小时候,每至傍晚,我便会摇晃的走在路口的尽头,又一直走回来,一直数脚下的石砖到五百七十三块的时候,到第一盏街灯亮起的时候,我便会睁大了眼,竭力在人流中寻找父亲那白净的面孔。倘若等到,我会与母亲牵手而归,也拉着父亲。倘若未等到,我便要耍赖皮了,哼哼的似只断奶的小猪,直至母亲强行牵走才罢休。
父亲归来的地方,那松柏路的尽头,吸引着我。母亲告诉我,那是父亲的城。父亲的城,也是车水马龙,跟你的一样,她说道。父亲一天那里七个小时,最期盼的,就是他从远处走来,手里或许还有一块润湿的巧克力,母亲也是欢喜的,这时也与奶奶一齐下厨。父亲宽大的手臂将我抱在怀中,我吃着巧克力,轻轻问“父亲的城,长什么样呢?”父亲笑了,捏捏我的鼻子,说“那里是大人的天堂。”
五岁时,妈妈带我去了“父亲的城”,真的很大,白炽灯晃明的亮着,你朝我走来,周围瞬间清爽起来。后来,我也去了许多城市,而“父亲的城”也仅仅只能算瀚阔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但它散发着光辉,久久伫立在我的心中,因为那是父亲在的地方,是“父亲的城”
如果可以,我也想给你一座城。晃明的亮着,你朝我走来,周围瞬间清爽起来。后来,我也去了许多城市,而“父亲的城”也仅仅只能算瀚阔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但它散发着光辉,久久伫立在我的心中,因为那是父亲在的地方,是“父亲的城”
如果可以,我也想给你一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