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值周
——陈思婕
冷风呼啸,让在操场棚栏处打扫的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衣着单薄的我只好缩着脖子往棂星门那走去避风。又一阵冷风刮过,地上己满是枯叶,我正抬起扫把欲把"金叶"收入怀中,却被一个黄扫把抢了先。我抬头望去,只见白老师一言不发地扫着,连同地上的灰尘一起扫走。只见他右手顺势在扫把中部用力,顺着风吹的方向,把地上的落叶先一堆堆的集合起来。他佝偻着腰,左手握着扫把的上端,蹚水去捡台上的落叶。
我走过去,四周都没有其他打扫同学,我奇怪地问“老师,这里就你一个吗?"白老师不紧不慢地答:"从这往北至棂星门,往南至厕所都是我,你过来了正好,帮我到那站着。”一个人?那劳动量很大啊!而且一个同学都没有,我心想。我们一边扫一边往那走着,冷风吹着,不禁有些刺骨,树叶沙沙地落下,似乎扫不完。我抬头问白老师:“老师,棂星门上没有垃圾吗?”白老师一本正经地说:“那没有了,不过有菜。你可以去台上买点儿腌白菜。”我跳起来看了看,只见不远处的台上果然有一盆白菜,或许是老师拿来晒的。我不禁嘴角一弯,那股热流冲散了寒意,之前觉得的腿酸与无味也散去了。我问你啊:“周天子建立了什么集权制度?有什么作用?”“啊?老师您不是讲生物的吗?”我笑着说。
风停了,我该去文庙那边扫了,临走之际,我又回头一瞥:白老师紧紧握着扫把,静静的低着头看着地面,不缓不慢地把垃圾扫尽,远远看着,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执着,他永不停地重复着同样一个动作。
篇二:值周
——陈思睿
只见他右手手拿扫把,左手紧握簸箕,放在腰部四周,脸上没有一丝微笑,紧绷着脸,眼神中充满了信心,一阵风吹来,胸前的“文明牌照”跳起了舞,带来了又是一阵大雨,雨不住地下着,在水池上溅起了层层涟漪,雨落在他身上,脸上与泪水汗水融为了一体。
他深吸了一口气,毫不犹豫,迈出那难以迈出的一大步,时间如同静止了一般,他身姿轻盈如风中飞翔的燕子,眨眼间,他已到了水池正中央,鞋子被泡在了水中,衣服上溅着许许多多水打过的痕迹,他打了一个冷颤之后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将簸箕按在水中,用力一扫,地上的树叶连同那没有人情的水划落到簸箕中,他笑了,是爽朗的,愉悦的。
他抬起头来,还不忘对着前面的老师鞠躬,问好。现在的他,如同那边疆境内的战士一般,他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在嘈杂的人声中与乱飞的雨水中,没有人会注意到他那小小的身躯,在我面前,这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变得伟大起来。他悄悄收了扫把,长长吐出一口气,好像在想,终于结束了,水面上干净了,我尽到了我的职责了。他回到了自己岗位,撑起了一把伞,他笔直站在那里,没人知道,就在刚刚那一刻,他做了一件怎样的事,他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继续坚守着他的岗位,他的身上,存在着劳动后的痕迹,他应为自己感到骄傲吧!他的那份勤劳,默默无闻,让我永记于心。
篇三:值周
——许祖柠
周三去打扫卫生刚一转弯,脚步不禁停顿,嘴巴因惊讶可塞进去一个鸡蛋——满地树叶,枯黄的树叶,被虫啃的参差不齐的的残叶。风呼呼的刮着,好似觉得这样还不够,把可怜的树叶掀起又抛下,掀起又抛下。风使命的摇着娇小绿绿葱葱的树,可被带下来的,却是枯黄干瘪的叶子。这是眼前的树的孩子吗?跟妈长的可差远了去了。我无意诋毁它,毕竟它只是片叶子。大概是被排挤被忽视了的生命吧,也或许是敌人“风”太强大罢了。可怜啊,那么多同伴也护不了它们。“发什么愣呢?干活去。”我像被施了什么魔法,快速的、三步并成两步的走过去,慢慢的、轻轻的用扫帚把它们扫进簸箕。生前他们为我们进化空气吸收二氧化碳,那么死后也是不能在人们的淡笑声中、车轮的翻滚中,硬生生的被鞋和车轮镶嵌在了泥土里,这——太残忍。雨还在下着,滴落在地上的水坑中泛起阵阵涟漪,我盯着它发呆。
这是由叶子引发的思绪,不奇怪。
第二节课下了,我们又去值日。雨渐渐停了,在我的左方,也就是在升旗台的周围,泛起一片金黄色,放射到我目光所及之处,抬头望向天空,雨过天已晴,彩虹也会在不久后登场吧。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只是小叶子,你还看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