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年,但中国年还没过,现在又快到春节,中国就热闹起来了,年味也就浓了,沉浸在喜庆中了。
过年了,有什么不同?年不是某一天而是很长一段时间,如老舍先生的人《北京的春节》文中,年从腊八就开始算起了:而到了正月十六、十七长才结束,一个月还要多,但这是广义的年。狭义的“年”,从除夕到初七,再加一个元宵节,时间不算长,但这不到十天的时间里,绝对是孩子们的天堂,冯骥才先生也写道,过年这几天可以近乎为所欲为,就算犯了事,也得年后再算账。
过年,在中国这个习俗穿越千年,并融人了许多新的元素,放鞭炮,贴门神,挂春联挂灯笼,串门,尽管由于大环境的影响,为了生态,不得燃放烟花爆竹,因为疫情,不能走亲访友去串门:但“年”依然在延续,成为了一个中国人生命中最快乐的日子成了了中国文化的一个符号。
都说“年”味淡了,实际上,年味一直都是这祥,过年不是为了燃放烟花爆竹,也不是为了看一次春晚,更不是吃一些平常吃不到的,改善一下生活就叫年!我对年”的理解是: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说说笑笑,在一起,老老少少见见面,拜拜年,当你与你的家旅族坐在一起,会有一种血脉的契合。
“年”确实在一直变化,但他的精神内核一直没变,那就是亲情的羁绊。
最后,我想以《元日》结尾: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们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