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扫落叶一“哗啦哗啦”,小孩子们在落下的枯枫叶中晚要,一幅“停车坐爱枫林晚,双叶红于二叶花”的晚秋景色,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又让我想到了他。
李爷爷已经六十七了,脸上的皱纹深一道浅一道全是岁月的痕迹,手上的陈年老茧是他和我炫耀的资本。爷爷年轻时当过兵,坐在他种的杏树下听他给我讲故事是儿时的一段幸福的回忆。
“俺们虽然穷,但我们可不是把那些美国大兵打跑了吗?还想回去过节?屁嘞!”他说这话时脸上尽是骄傲的神情,有时,手会指着我的鼻子,或在空中比划,而我呢,就坐在小板凳上,期待的望着他
秋天时,我会搬来梯子,待爷爷放好梯子,便会对我说:“阳阳,用力把着梯子,别让它倒喽,爷爷上去给你摘杏吃!”说来惹人发笑,当时我不过五六岁,哪里把的好梯子?但双手只是用力按着梯子,想着一会儿就能吃到酸酸甜甜的杏儿啦!李爷爷摘下五六个杏儿,放在水瓢里,用手用力地搓,拿出手来甩一甩,我便明白可以去吃杏啦,酸甜多汁的杏儿和一脸慈祥的李爷爷,就是我对秋天的整个回忆。
后来,是我们搬家,和李爷爷的告别,起初一有空还会嚷嚷去玩儿,而后时光依然流敞,岁月逐渐淡望,再没了那瓜果飘香的岁月。
“李爷爷!杏儿好了吗?”我坐在板凳上,向爷爷问到。“好啦好啦!以后可别过来了,你个小馋猫!”“嘻嘻!偏不!”不知为何,尽日的瓜果又有了香甜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