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听】
崔亚枫
关灯之前匆匆瞥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无午夜十二点。
随着开关“啪”的一声响,世界便在我眼前失去了光彩。老实说,这点让我慌得很。骤然的黑暗压迫着本就脆弱的神经,慌的我赶忙闭上双眼,将两团棉被堵在了耳朵上,似乎这夜静得没有一丝声响,又似乎有絮絮声响不绝于耳——这是静到了极致,亦或是本身就微弱的存在呢?我分不清耳边的嗡鸣是真实的、细碎的声响,还是耳鸣所带来的幻听。只是在这黑暗的夜,感官敏感到极致。“咔”的一声,是木桌发出的微弱的试探?没有风,没人在……我不禁把头梦得更深了。发丝随着呼吸而起伏,摩挲着被子,在不断的放大,放大。耳边血管的跳动声一清二楚。嗯,心跳紊乱,看来一时半会儿睡不着了,被子里闷热的很,我只得探出了头。
在那一刹那,我听到了不远处钟表的滴答声——可那钟表是挂着客厅的!我艰难的动了动喉咙,钟声听不见了。再闭上眼,它又催命般的在耳边响起,滴答……滴答……滴答……声响似乎越来越大,几近在耳边炸响!滴答!滴答!滴答!敏感的神经终于崩溃了。
我猛地坐起来,一切响声又都不在了。
【篇二:听】
武佳怡
午时,白昼里难得的安静。一个人闭了门,就坐在房间里,望着窗下的几株杨柳,在已是十月的萧瑟秋天,都不曾凋零。风也好似不曾停歇,一路上走走停停,穿梭着道路上的“绊脚石”,是那种撕裂的呐喊,得让人内心不能平静。曲曲折折的道路上,弥望的是淡淡的云。你看,白云都被风吹散了,太阳才得以朗照大地,看来万物皆是美。好像久久淤积于心的忧愁也随风远去了。虽不是爽朗而去,却是温和而去,似乎就连脸上的筋肉也都变得冷静而迟缓了。听的越发仔细,也就越发的真切了,听到了似鼓点一样的声音,这声音有时莫名的加速,有时又毫无征兆的放慢。那是心脏的跳动,是血液流经全身的声音,它不急不缓,恰好在那里运转。这声音说强变强,震动着身体的每一个器官。这声音说弱便弱,总在你不留意的那个瞬间。其实说起这心脏还有段古,古人觉得正中心的是主宰,这恰在偏中心的心脏,被认为是思考的地方。故,心脏也就被古人寄托了多种情感。
又听闻谁家媒妁嫁人锣鼓升天,骄阳,清风,也就显得有些渺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