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春带着她特有的新绿,海一样的漫来时,真能让人心醉。当春携着她特有的温煦,潮一样地涌来时,也能让人断魂。她就如同电影中的序幕美人,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透着高尚的气质。眉眼间的温柔与嘴角漾起的笑容已经刻画在了人们的心间,触着那根弦,反复拨动,挠得心痒痒的。
蘸着甘露,一幅仙境图被神仙绘了出来,画中的一草一木都似被赋予了生命。在特定的平行时空肆意生长,谱写生命颂歌,而这首颂歌,她把它交给偶尔几只从南方飞回来的在呢喃的燕儿,宛转的曲子、悠扬的笛声、清脆的喉咙、在满目温柔的春时显得犹为绝配,像是在给人们报告春的消息。
农民伯伯赶着老黄牛翻土播种,老奶奶们在菜园子里忙开了,小青年们也筹划着出门的日子,奔赴大城市开始新的工作了。
池塘边的柳树迫不及待地向人们卖弄着,自己新编的黄绿的细辫儿,池中的鸭子一定是被她的美貌给惊艳到了,发出“嘎嘎”的叫声。
远处呼啸而过的高铁,送走了一批又一批拖着沉重行李即将离家、满怀伤感双满希望的青年们。阵阵拂过的春风,吹开桃花儿粉红色的小脸。梨花呢?合着斜风细雨,奏了一曲“离乡之曲”。
“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这样的春,永远漾在我的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