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一二一……我要不单脚跳要不双脚跳,嘴里还经常念叨,熔就糖霜丞相呼,宝筵排列势非弧。
这条路是爸爸陪我走过最多的一条路。爸爸说,糖画源于明代、清代便为流行。流传至今,而作为华夏儿女的孙孙辈,有幸也品尝到这舌尖上那舔一舔的乐趣。
携杖来追柳外凉,画桥南畔倚湖床。老爷爷的糖画也那么富有诗意。寻着小径,找到了……那炉,那勺,那画糖画的爷爷。
黄糖在炉火的烘烤下,糖块变成了糖稀。只见爷爷作画时收起了那孩子般的笑容,紧皱着眉头,紧抿着嘴,利落地将糖稀缓缓的倾倒在面前的案板上,时而抖动曲折,时而平坦舒缓,时而快速浮动,时而缓慢顿笔。滚烫的糖稀随着他的倾倒,就像变了戏法似的,在案板上立马结成了一个个糖画。爷爷嘬起嘴,对着糖画轻轻一吹,用另一只手捏起一根小棍,黏合上去,小棍把它挑起来,马上就有了许多活灵活现的小玩意儿。
而站在一旁的我,也目不转睛地盯着糖画,盯着爷爷画的每一笔,和着爷爷的铜勺,画了起来,以铜勺为画笔,以糖稀为墨汁,加上一只竹签儿书写着孩子们想要的图案。
我经不住和爷爷商量,想做一副属于自己的画。殊不知铜勺在我的手里不像在爷爷手里那样抖动的有灵气。最后只能变成了一个扁圆扁圆的棒棒糖,实现了舔一舔的味道。
而那一抹记忆的味道,就像糖丝,已经勾勒在我的心里。缠缠绵绵的甜蜜,麦芽糖的香味,那让我深深迷恋的那棵树,在记忆里,在成长里伴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