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自然,纪念自然,已逝去的自然,我在徘徊,在纪念。
放眼望去,自然的诗词几乎覆盖了整个学坛与诗坛。“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照古时人。”“隔牖风惊竹,开门雪满山。”“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而如今,却是一片荒芜。
黄河枯床上,满目的干涸与皲裂。当初那波涛汹涌的气势,那磅礴的气势,今,又犹在。立于纸上,既是它最大的恩人,也是它最恨的仇人。黄河眼里,是我们亲手让它发扬。它看在眼里;是我们让它干涸,它也看在心里。荒芜的黄河,又怎能为河!自然,已在笔尖流逝。
自然,在他的臣民手中,破败。古今的美妙,如今,却无法重现。一边是秃山、峻石,一边是青山、清泉,一边是高楼大厦,一边是山水自然。
自然,破败,自然已逝。于台灯之下的我们,却只能想象。
中华文人,都多少有一份苏东坡的语境、李白的境界,以及对山水的向往,人们挥舞着撕裂它的大手,张牙舞爪,只想抓它回来。
迟了,迟了。
自然早已逝去,而人心,还好有着自然。
纪念,纪念,自然,自然,纪念着,那个逝去的它。
多想再一次,目睹她的身姿。已晚。
纪念着,纪念着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