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战国时期,在宫中有一个很有名的琴师名叫俞伯牙。他的名气可是在皇宫里排第一。宫中的人们都觉得他弹的曲子非常好听,但是就是说不出好在哪里,这让俞伯牙十分沮丧,这一天俞伯牙乘着小船来到对岸的江边……
这里的竹子长得格外茂盛比宫中的假树还要绿,比深山的松树还要好看。在这竹林里的地上铺满了钻行的石块,沿着这条石子路一直走就看到了一群高山上的千年老树。……
俞伯牙找了块怪石崎岖的地方坐了下来。把他的宝琴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直到可以当作镜子才肯停手。在这大好的风光里只能错过呢,一切都准备好了,"叮一一咚咚一一当⋯"琴声优越于伯牙已经完全被自己的美妙乐声陶醉其中。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在俞伯牙后面晃了晃,俞伯牙并没有太在意继续弹奏着。不过,不一会儿俞伯牙身后传来一个跺脚的声音,俞伯牙皱起眉头起身向后一转,发现有一个砍柴的樵夫。俞伯牙并没有生气,只是坐下发岀一声叹气罢了。这个樵夫名叫钟子期。他很好奇地问道:"你为何看上去如此悲哀呢?"俞伯牙并没有回答摇了摇头起身走到了离江边不远的地方,看上去是在眺望着什么东西。"弹的好又有什么用,谁都听不懂。哎!""不如你弹一段让我听听吧。"钟子期说到,俞伯牙本来不想弹但是因为钟子期恳求着,所以钟子期又回到放宝琴的位置弹奏起来。乐曲声像是着了魔发似的从宝琴里传了出来,钟子期听的摇头摆手已经完全被琴声带入其中了。
"好!好!好!真是太美妙了,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凡人弹出来的。这一曲真是像巍峨的高山一样奇丽。""什么!你竟然能完全听出我弹奏的是高山,不对,你一定是猜的,对!一定不是听出来的。不行,我要再弹上一段,看看你是否真的能听懂。"说着俞伯牙便开始弹奏起来,这次俞伯牙弹的是哗哗流水,俞伯牙一个劲地拨动琴弦,钟子期听的入了神,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看的才已经被风吹乱了。叮一一!一个音符,把这美妙的乐曲话,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好!好!好!这回你弹奏的是滚动的流水。仿佛这流水声已经在你的琴中隐藏住了。"俞伯牙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砍柴的樵夫,竟然能完全听懂自己的乐曲。伯牙情不自禁地握住了钟子期的手说:"你当真是完完全全真真切切的听得懂我弹的乐曲?""不然呢,谁都能听懂啊,这不是很正常吗?"钟子期,一脸疑惑。"不,我弹的乐曲很难得有人能听得懂,而你却能完全听懂。你就是我的知音。"钟子期和俞伯牙。说说笑笑,你听我弹。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不一会儿天就黑了,钟子期和俞伯牙依依不舍的离别了。他们俩约定下一个春天再来一起听弹。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没过多久,又一个春天到来了。俞伯牙兴高采烈地带着他的宝琴来到了对岸江边,可是无论怎样等,怎样弹出美妙的乐曲,都没有看见钟子期的人影。一个樵夫走了过来俞伯牙还以为是钟子期。俞伯牙,握住了他的手。等那个樵夫回过头来俞伯牙才发现他并不是钟子期。俞伯牙沮丧地放开了手。那个樵夫疑惑地问:"你是谁呀?为什么在这里?是在等人吗?"钟子期点了点头:"我叫钟子期是一位琴师,我在等一位叫钟子期的樵夫。"哦!你说他呀。他已经⋯哎!"樵夫摇了摇头。"什么!难道?⋯他已经⋯"俞伯牙的眼睛里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快,快带我去。"伯牙慌张的说。樵夫带俞伯牙来到了钟子期的坟墓前,立马跪在钟子期的墓哭道:"你是我唯一的知音啊!为何你就这样去了。如今就你一人能听懂我弹的琴,以后我弹给谁听都没有用了。谁都听不懂,我把这琴留着还有什么用!"说着俞伯牙把宝琴举过头顶恨恨地把宝琴摔在地上。那个樵夫很疑惑,俞伯牙又把一根根金丝琴弦剥断,鲜血像清晨的露珠一样从手指上慢慢地流了下来。俞伯牙放声大哭:"既然你去了,那我便要我的得宝琴陪你去…你看那树那山还有那水还是以前一样,可为什么偏偏只有你变了呢?"
是啊!一个朋友是平凡的,但是一个知音却是难上加难。谁又能知道俞伯牙的心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