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风从故乡来作文
蔡昊轩
年代不同,每个人对故乡的印象也不同。听家里的老人说,在他们那个年代,每家每户都会下大血本养一头牛。出门在外的游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家里的耕牛。牛不仅仅是耕种的工具,还是家里最贵重的家畜,谁家里没个牛栏呢?
还记得小时候在故乡的那些画面。
清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被放在学步车,蹒跚着满大院绕。不管是白天或者傍晚,院子里总是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都是老家的邻居或者亲戚们。以前老家有个大庭院,院子的地板是用大理石铺成的,大理石纹理很好看,有水波纹还有星星点点虎皮纹,我特喜欢盯着看。路过的亲戚们,会不时的进庭院逗我玩,整天的晒着太阳,因此,姑姑们取笑我是家里最黑最丑的孩子。长大一点了,大舅舅每天一大早都来载着我沿街兜风去,看着街上行人如海,车来车往,除了摩托车的鸣笛声,更多的是赶圩的人们欢天喜地采购必需品的讨价还价声;沿街两边是店面,直筒筒的店面盖起的筒子楼,人们总是在店面门口支撑起黑色的遮阳布,黑压压的一片……
中午阳光正好,金子般的阳光铺满了一地。会当家的妇女,一边在厨房里忙碌,一边高声呼叫着小巷里玩耍的小孩,把准备过冬的棉被拿出来晒。得到命令的孩子,如撒欢的小狗般,欢天喜地的搬来棉被,你撞我,我撞你玩起棉被大战。终于传来各家母亲的呼叫声,才胡乱在自家门口晾起了厚薄不一的棉被,而后匆匆往家里跑。灵敏如小狗的他们,嗅出了母亲炒好菜的味道。庭院外落满了阳光,那一排排的被子红绿相映,一片的喜庆与热闹,夹杂着孩童嬉戏的笑声与阳光的温暖。
傍晚夕阳一寸一寸变暗,落日像个醉汉红着脸跌倒在二楼阳台上。每每这时,我都会抱着一大堆玩具,屁颠屁颠的跟着奶奶去二楼阳台收衣服,奶奶一边收衣服一边和我唠着嗑。即使她知道我什么也听不懂,但她还是依然诉说着……太阳终于落到山后头时,家家户户都要开始吃晚饭。母亲们开始叫孩子回家吃饭,她们大声地呼喊着孩子的小名,让晚霞燃烧在每一声甜蜜的呼喊声,微风吹过,舒展开来,缓缓地,柔顺地笑了,有骄傲,有慈祥,也有爱!
鸽子去而复返是对故乡的牵挂;老马识途更是对故乡的难于忘怀。嘘,闭上眼睛,仔细听着树叶拍打树枝的声音很有节奏,似音乐般,风从故乡来了。
篇二:风从故乡来作文
罗婧文
今年腊月二十九,爸爸开着车载着我们一家人驶入一个小村子,村路有些坑洼,一阵颠簸后停在了一座老宅前,六叔一家已经在这里等着我们。
六叔一家将我们引进宅中,房子里放满了过年使用的物品,几卷鞭炮整齐地摆放在一起,除夕时要替换的新灯笼与对联统一放在屋角,桌上已经换上了大红的桌布。一路所带来的凉意,都在这一团红火中散尽。
第二天便是除夕,清晨6:00大家就陆续起床,爸爸和六叔忙着挂灯笼贴对联,六婶也早早进了厨房做年夜饭,我与妹妹里三层外三层的穿上新衣,在早晨的凉风中,各家各户的热闹之中,开启旧历年的最后一天。
早上10:00左右,桌上就摆满热腾腾的饭菜,挂在墙壁上的敬祖台也摆满了供品,香炉里的香燃的正旺。大家都很庄重的排列,爸爸带着我们规规矩矩的叩头敬祖之后,就与六叔一起在家门口放起了鞭炮。村中有个不成文的传统习俗,这天,哪家最早开饭放炮,哪一家这一年就会鸿运当头,好运连连。听得炮响,六婶欢快地笑着,与妈妈一起往桌上摆放红色的餐具,除夕的团圆饭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中拉开了序幕。
桌上摆满了美食一块块糍粑炸的的两面金黄,整盆的白煮鸡肉质鲜美,整齐的乳鸽散发了香味,鲜艳的颜色让人垂涎欲滴……吃团圆饭时,时不时听到远远近近的炮响,时不时有邻里街坊来打招呼,屋门敞开,热情招待左右邻居,也成了村中百年流传的习俗。来者是客,不论是谁,六叔与爸爸总会热情地递上一碗一筷,与他们用亲切的乡音,热烈的祝福与交谈。吃完饭走上村庄的小道,道路上满是鞭炮留下的红色外衣。这些红纸片是不能在除夕扫去的,这是一家一户鸿运的象征。
到下午三四点到了给祖宗们送灯的时间了,爸爸与六叔提上早就准备了的灯与纸钱,向村中的扫墓区走去。几乎每家每户都在这个时间前去送灯,大家一路走,时不时与熟人打招呼,大约走了半个小时,到达了送灯地点,一家人忙着烧纸钱,摆灯具……5:00出头天色渐暗,点点灯火在寂寞无人的土地里亮起,每盏灯都包含着一个孝子的一段深情,希望逝去的亲人们也能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好。
晚上回到家,六婶为大家煮了汤圆,热了饭菜,大家一同聊天守岁,等着新的一年到来。零点,村中震耳欲聋的炮声响起,新的一年,正伴着喜庆的炮竹声向我们走来。
因为我们要读书,爸妈要工作,我们又有好几年没回乡过年了。但老家过年的热闹,从未在记忆里远离。到了过年,每阵风吹过,仿佛都从故乡吹来。
篇三:风从故乡来作文
李斯琪
今年因为疫情,全家都留在厦门过年。虽是初一,大过年的,我家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老爸老妈接到通知去抢修水管了;哥哥和他的朋友结伴去玩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现在,家成了个房子,冷冷清清,充满了我一个人的孤独。
我走到阳台,阵阵微风拂过脸庞,调皮的卷起我的发丝,我的心也被这微风安抚,变得平静。我惬意地坐在阳台上,眼前的景物渐渐模糊起来,轮廓逐渐不明显,最后融成一片……
往年的这个日子,必是在老家跟着奶奶去社公庙的日子。
“丫丫!要走了,我们去拜拜!”是奶奶在对我说话!
“嗯嗯,好的,奶奶!”我迈着小碎步往前追奶奶。
我们到了社公庙。社公是一个类似于土地神的神仙,也不知道为什么,奶奶每一年都要去拜拜这个社公,可能是一种信念吧。社公庙还是那个黑瓦白墙、有些破旧的地方,青苔长在庙周围的土地上,藤蔓爬上了庙的墙壁。尽管这个庙真的很破旧,但奶奶一望见这个庙,心情仿佛就变好了许多,路上同我讲了很多,告诉我们过去的事情。这个时候,奶奶的眼睛里仿佛闪着光。
奶奶恭恭敬敬的把出发前就准备好的祭祀品一一拿出,把香取了出来,向天一拜、向地再拜、三拜社公。之后奶奶就双手合十,虔诚的向社公祈祷:“公公啊,你宽容仁慈,请保佑洋洋、丫丫身体健康、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年;以后啊,洋洋、丫丫,好好孝顺父母,考上一个好大学,找到一个好工作……”奶奶把心里所有的话都全部说给社公,我听到这些,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泛起一阵苦涩:爸爸跟我说过,奶奶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原本想让她和爷爷享福的,但因为发生了一件大事,所以连这件事也没有做到……奶奶向社公请求保佑,也许是因为受了太多的苦难吧!但她从来没有在请社公保佑的时候说过自己的名字,一直说让社公保佑我们。
“李爷!把菜端来!”老爸把菜小心翼翼的放在社公的台上,奶奶又把那些菜重新码了一遍,整整齐齐地供在社公前:“公公,好好吃!”之后奶奶又举起白酒洒到地上,哗啦哗啦的水声里,掺杂着浓烈的酒香……社公庙外的鞭炮就劈里叭啦地响起来,空气里弥散着特殊的火屑味。
“小懒猪!”老爸用手拍我的肩,一边笑道:“你可真能睡呀!我们三个不在家,你就坐在阳台睡了这么久啊!”老爸狠狠地用手指勾了勾我的鼻头,我清醒过来,看看四周,原来是我厦门的家。记忆里的奶奶又那么遥远,我有些怅然若失。
天空穿上了黑色的礼服,楼下的路灯亮了起来,风抚过我的脸庞,微风吹来一点鞭炮的火屑味。“奶奶,你现在在社公庙吗?谁跟你一起去拜拜呀?”我低声说,像是说给风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风不做声,只是卷起我的发丝。
篇四:风从故乡来作文
杨以诺
除夕,这一天照例是熬夜,从晚上的八点钟开始,天上的烟花就再也没有停过,看了一整晚的新年联欢晚会,到凌晨快两点,才由了阵阵鞭炮的炸响声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醒来,抬起手上的表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九点,但困倦的眼睛又闭上了,又睁开时,是妈妈在床边喊我起来,看到放在床边的新衣服,我猛然想起今天是特别的日子——春节,对于每个人来说是一年中最喜庆的日子。
小时候,在平潭老家,大人们的这一天是个大忙特忙的日子。首先要去老房子,要擦门擦窗洗地板,那是一厝石头房子,里面长满了杂草,却还堆着老爸小时候用的铁架床,已生满了锈,门框的木头已开始腐烂。即便是这么破旧的老房子,但经爷爷那双巧手重新搭建后焕然一新,更像是一幢乡村小洋房,念旧的爷爷保存了土坯砌的灶台和那口50年前打的水井,但实际上这两样又做不了什么。然后,还要在新房子这边把去年的床单、被套、窗帘拆下,洗净,再挂上。
小孩子们这一点受到优待,只需要等着大人们做好年夜饭,时不时冲进厨房拿块炸海蛎饼或炸马鲛鱼什么放进嘴里,还哼哼唧唧问好了没有,可以吃年夜饭了没。等待夜幕降临时,一大家子便团团围坐在圆桌前,开始祷告,大人们开始互相祝酒,身上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酒香,小孩子们则不停的往自己嘴里开始整块整块的塞年糕、塞大肉。饭后,小孩子们就会拿着买好的烟花,在自家院子里开始放起烟花来,各家的狗早就被吓得互相叫嚷起来了,但鞭炮声早已盖过它们的吼叫声。
可是,混吃混喝,烟花爆竹的日子早已一去不复返。老妈的一声问侯打断了我的思绪:“在想什么呢?”我叹了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穿上过年前买的新衣服,又继续写着那些没有写完的那些烦人的作业。就算是过年,坐在书桌前的我,每天被问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作业写完了没!”这也让我不胜其烦,做完了说做得太慢,没做完又被说得更狠。算了,我被忽视得已经习惯了,虽然不算高兴,但不去找大人们闹情绪已经不错了。独自跟自己拼接好的乐高玩偶们自问自答,看着自己喜欢的书,被遗忘也可能是个好处。再也不会有人去看你做什么时,也是一种解脱。
人长大了,就算是在故乡,也不能如小时候那般的自由自在了。我听着外面的脚步来来往往,是爷爷要去放爆竹了,想来新年已临近。当爆竹开始炸响时,我伸手轻轻捂住了耳朵。
篇五:风从故乡来作文
宋光耀
古时候,人们不如我们现在知道得多。面对大自然的各种现象,不知道为什么?于是,借着他们丰富的想象力,就创造了神话。出于躲避灾害、祈祷来年风调雨顺的心理,他们又在神话与现实生活经验,创造了许多民俗,而这些民俗又会像风一样的传播,所以又叫风俗。
我的老家在江西的一个小村子,离瑞金市很近。过年回老家,可以看见家家门框顶上,都贴口罩大小的红条。上面写着如“五福临门”、“吉祥如意”、“吉星高照”等祝福语。正大门要贴五条,其他门贴三条。灶台上灶王爷画像下面,也要贴一条。不同地方贴的祝福语也各不相同,比如厨房门口,就得贴上“蒸蒸日上”等祝福条。大人们祭拜灶神后,会把香烛插在门框边上缝隙中。所以经常会在门框间隙中看到很多燃尽或未燃尽的小木棍。
老家过年,当地风俗挺多,可不只是贴红纸条。比如:初一早上要“吃斋”,顾名思义初一早上我们不能吃荤腥,只能吃植物油炒的菜与豆腐,还有菜丸子。菜丸是用米饭搅成糊状和上地瓜粉,放切碎的包菜和匀,调好味。用勺子一勺一勺挖了放在水里烧开的蒸笼上蒸(老家用的是柴火灶),一次性可以蒸一大锅,可好吃了。初二时便要去宋氏宗祠中拜拜。祭祀在我们这边很讲究,都是男丁在祭拜。先点几根香烛拜拜,然后在地上按方阵铺好黄纸,杀鸡并把鸡血滴在黄纸上面。最后是放鞭炮,并将黄纸收放一个地方。表示将鸡献给神明,以求吉利。这时得带上一大捆香烛和鞭炮,肩挑杀好的鸡,猪肉,酒,茶,各种水果与其他祭祀用品,纪念宋氏根源。这时人多的,真成了“人海”。祠堂内香火旺盛,鞭炮不断,远观则云雾缭绕,近则烟味呛人。总之,场面十分壮观,实在是一年难见景观。
每年春节,初二的拜拜后,过年时最重要的事情也就结束了,其他就是走亲访友和吃吃喝喝了,这和其他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不同。
老师说,民俗是一个人的根,我倒是觉得更像对身处异乡的游子的召唤。所谓风从故乡来,与其说我们记住的是故乡的风俗,倒不如说是这呼唤声,从故乡来,徘徊于游子耳中罢了!
篇六:风从故乡来作文
林楚怡
天才刚刚亮,我家不过错年的村庙那边就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还夹杂着一首欢快的《好运来》,把冬日清晨的太阳都点燃了。
我迷迷糊糊的走到窗边一看,庙周边被五彩缤纷的彩带裹着,庙堂挂满了红灯笼,香炉上香烟袅袅,供桌上琳琅满目的供品摆得花花绿绿,显摆着吉祥热闹。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热闹?妈妈说今天是“龙抬头”,每年的农历二月初二都称为龙抬头,又叫春耕节,寓意着一年的农事活动即将开始。
庙前铺着红地毯,供桌是红的,彩带是红的,人们衣服是红的,悬挂的超大汽球也是红的,整个背景都是红的。这一天,整个村十分的热闹,接连不断的炮声和人们的呼喊声使人热血沸腾。我和妹妹也早早的就跟着人群凑热闹,在家庙门口蹿进蹿出的。村里还有很多像我们这种贪玩的小孩,都很喜欢这种喜气的日子。因为,一般这种日子大人们总是很忙,无暇顾及我们这些小孩,几个小伙伴总会在这种日子里尽情撒欢。
二月二,一定要说说我们村这个百年历史“扛大龟”的习俗。这天庙前要摆放着许多的“大龟粿”,由村里去年新婚和家里添丁的夫妇,亲手准备发放“大龟”给邻里乡亲,为乡亲送上寓意着幸福的“龟粿”。
这个特殊龟粿和奶奶平常做的龟粿,真的是天壤之别。这天的“龟粿”可大了,比我的脸还要大!这特殊的“龟粿”是红色的糯米皮,里面的馅有花生,也有的是芝麻的,还有的是绿豆。而奶奶的龟粿是用艾草做的,里面就只有花生。我时常跟小伙伴们抢“龟粿”吃,“龟粿”很大很难咬开,得用刀切成一小块才吃得动。当然,奶奶平时也不让我一口气吃太多,因为是糯米做,吃多了会有点撑。做龟粿有点麻烦,平常也很少吃,也只有在这龙抬头这一天我们才能吃个够。平常就只有人结婚或是添丁才能吃得到。
时间一到,“扛大龟”活动就开始了,由村里第一对新婚的夫妇敲响锣鼓。一对对新婚添丁的夫妇穿着中式传统服装,用扁担箩筐扛着大龟出场,将箩筐中的龟粿代表着将好运传递出去,庙前围满了人。可能让我唯一可以识别出,恐怕只有奶奶头上那朵小红花了。每逢过年过节,村里的女性长辈都会在头上夹个小红花在头发上,喜气洋洋。扛大龟这么隆重的活动,可是只有结婚和添丁才有机的。我的老爸唯一一次上去扛大龟,还是在他和妈妈新婚那年,添丁扛大龟这机会在老爸的身上还没有实现。因为村里要生男孩,才是“添丁”,爸爸只生了我和妹妹两个可爱的女儿。可见这扛大龟的机会,也不是人人都有,十分的难得呀!
在喧天的锣鼓声里,今年结婚的新郎新娘“扛大龟”,人们一个个伸出手去接过“龟粿”,纷纷说着相互恭喜的话,无论男女老少,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不由得让我想起《桃花源记》里的“黄花垂鬓,并怡然自乐”。
这样热闹的场景,无论我将来走到哪里,都将是故乡留在我心底最深的印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