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成熟了,长大了,时间更渐渐消逝。
我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平平淡淡,懒懒散散,却是奇奇怪怪。
自小就随着父母,背井离乡,来到另一个大城市里生存。虽在异乡,但仍包裹不住我的童心,在我仅凭的岁月记忆中清楚记得,无论寒冬与秋夏,母亲依旧孜孜不倦,蹬着不知修过多少次的破旧自行车,努力的蹬着,即使脚趾与脚趾,脚掌与袜子之间早已汗结成滴,即使面对已超45度的斜坡,即使已感觉到筋疲力尽,但仍不肯放下坐在后座不断喊着加油的我。就这样在幼嫩的呐喊下,自行车左摇右摆缓慢行驶,车尾带着无尽彩虹……清楚记得,在夜深人静的冬日夜晚,父亲握着那早已冻得紫红显眼的小手,一笔一划,一点一点地教着虽简单却对我很陌生的一个个字,父亲握笔很紧,横竖撇捺,雄浑的力道,黑字白纸,印在心里。突然,一声“爸爸,你弄疼我了。”打破了此时的宁静,父亲听后,赶忙收敛力道,眼睛弯成香蕉那样,笑眯眯道:哦,不会。”然后抓起我的手便是一阵乱摸,掌心是传达的纽带,将父亲手心的温度和他的关爱缓缓传达到我的手掌内,“咯咯咯咯”笑声再一次打破宁静,看到母亲的笑脑后,两个也是笑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长大,成熟了,自然就厌恶反感了,我开始变得冷漠,事情淡化,不苟言笑。曾经总是粘着父母,如今却是对他们爱搭不理。生活的繁杂,学习泰山般的压力让我情绪低落,无精打采。平时面对父母的询问,总是平平淡淡回一句话,之间也不乏争吵过,总感觉父母管的太多,总感觉太过苛刻,或者是性格的成熟化。
有一次,我依旧是心绪低落,沉重的书包压的背弯又弯,硕大的书包直达与屁股来了个亲密接触,走起来,屁股与书包不断撞击生疼,好在没过多久,父亲就来接了,天空呈灰黑色,不知道是快要下雨还是已经很晚的缘故,在这灰暗中我四处观看,经过一段有路灯的路时,我无意看到了最惊心动魄的一幕,在深黄色的灯光下,父亲的白头发格外的显眼像是引人注目,更像是蠢蠢欲动,平时淡泊世事的父亲苍老的这么快,我又无意想起唱《父亲》时全班痛苦的场景,这白花花的头发显得格外阴森。我沉默了,自责,惭愧涌入心头。看着那苍老但却依旧挺拔的背影,我伸出了手,想抱抱那个身影,手却在半空中犹豫了会儿便又收了回来,但此时我眼神坚定无比,因为我意识到了
错误——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从此,那个身影时刻监督着我,影响我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