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令人觉着温暖的晨光竟毫不拘束地撒到了木制的床头,接来的依旧是那几声悦耳布谷鸟鸣声。
按照父亲一向的惯例,定是背上已经破旧不堪的木笠上山去了。
父亲是一朴实的农民,每天勤于上山,勤于顾暇菜园,很少时间能闲得下来。唯一一次闲下来的还是在我的生日。
在我的生日那天,父亲也像往常一样出门了。唯一不同的是父亲回来时手里多了新玩意儿。父亲回家时已经于傍晚了,天上映出还没被时间“吞噬”的半边夕红,父亲站在夕阳下,被照得格外灿烂。后来我才得知父亲手里的那玩意儿是花,原来是要送我的礼物,但才想起我对花粉过敏,一直都没能送给我。虽然我对花粉过敏,但却对蔬菜极喜爱。
午后的小憩时光总是惬意十分。但我并不会真的去休息,而是会选择到菜去。父亲也会在这个时候去浇水,所以我经常烦着父亲一起去。
菜园的外围是由竹子编织而成的,每次进去都能闻到淡淡的清香来。而父亲对菜园也是十分呵护,生怕出事。
记得小时候喜欢骑在父亲的脖子上,那时的父亲也还年轻。现在细看父亲,不知细纹何时爬上了眼角,每日白晒的父亲皮肤也黑了许多,手上还有几处像裂开的缝隙,眼睛再没有了光芒,只剩红丝安静地躺里,好似不想走。
父亲的这一生活得平淡如一池水,没有什么波澜起伏,当时被查出大病的父亲也只希望我能有一个快乐的童年。这我的父亲,一个为我着想的父亲。
夜里,皎洁明月挂在空中,显出了夜该有的宁静,却不知何时,父亲早已在木制的床头睡着,直到正午,才睁开了双眼,依旧干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