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紫藤萝作文
曲钰轩:
博物苑的紫藤萝盛开了。
那里或许有不止一树的紫藤花,看到的这一架,是在张謇故居,那硕大的宅院门口正中央找到的。
一架紫藤,左边白右边紫,是两藤,各生根在门两侧,但架头,形成圆弧的地方,两藤花,却似末尾结在了一起一样,淹没了,再寻不出那尾端来。
两藤花白花旺而紫花疏,无论是从花数量上,或枝藤粗细,都看得出这一点。看那白花的干,遒劲有力,七拐八绕,清晰的树皮纹路,麻花样扭曲着,在藤类花卉中,也是极为粗壮的。越往上越细,再细也细不过牵牛那纤细的身板。另一边,紫花的藤,从根部就无白色的粗,虽也称得上有力,可与白色藤萝的枝比相差甚远,枝头相互纠缠,各依助对方的力量来生长,难舍难分。
看藤萝的花,当然是看它们在风中的姿态更妙一些。两树的花,都轻盈地晃,左右摆动着。每一簇瀑布似的垂下的花,舒展着。白花因数量多更壮观些,白浪微漾,如汩汩流水,互相牵动着,连叶子细藤也微微摇动,一起一伏,看了令人心中舒畅,也若一弯静洁素白的水,心无杂念。无数的小花朵互相碰撞着,像金铃儿,碰出来的不是清脆的铃声,而是诱人花芳。
我从未闻见如此清新淡雅的花香,一味的香中掺杂着微渺的甜味,是真正的泌入人心,不令人烦躁。亦不轰轰烈烈,若有若无,偶尔飘来一丝一缕,再顾若无,不管它,一会儿又不经意飞过来一丝一缕,乐此不疲,还很稀罕,得了千顷宝贝一样。这香,是真纯正的香呀。
能散出这样香气的花,必定也是很美丽的。不错的,看那一朵朵紫色的花,一个个色彩有浅有深。浅色朝上,像被强烈的阳光涤白了;深色靠下,总是被上一层伞一样存在的花瓣遮了阴,色彩也暗淡了。无数的花,姿态各异。有伸着懒腰仰面朝天望的,有心情压抑闷头在下的,也有些偏着头,好奇心很重的样子,
也认不出这紫藤萝全开了没有,大多数的花似乎已是全开,可明明身下还有一紫色的小麻袋,里面鼓囊囊,装了无数思绪在内。也还有小部分,麻袋张开,里面有无数的花蕊花瓣,黑洞洞,抽丝绸长锦锻一样,怎么抽也抽不光了。花苞却一眼可认出。小小的,紫镰刀一样,又似茄子的小家伙,就是那苞儿了。孕妇似的,依旧挺着个肚子,是里面孩童太重,背不动,要么把脸闷紫了,要么把脸吓白了。
虽然傍晚已临,黄昏已至,可那创意的双色门帘下,仍有许多人来往,与花合影,给花独照。天上有少许阴云,在灿烂黄红霞光中分外夺目,也许明日又是阴雨绵绵,那瓣儿虽较厚却也纤柔,不知能挺过这场阴风绵雨吧。
篇二:紫藤萝作文
陈一诺:
初识紫藤萝,还是在《紫藤萝瀑布》这篇文章中,平日里也不曾见过几次,就算见到了,也不知那就是淡紫色的,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端的紫藤萝。
一个星期前,我也曾来到博物苑,但一进一出都没有发现屋前的那花正是紫藤萝,当时的紫藤萝远没有现在开的旺盛,一朵朵稀稀疏疏,不怎么壮观。
今天,我再次来到博物苑,博物苑里人山人海,一些人拿着照相机,正拍摄着紫藤。这两棵紫藤,已经有120多年的历史了,一颗紫色的紫藤在屋子的左边,一颗白色的紫藤在屋子的右边,垂下来的一串串紫色的紫藤花像水灵灵的葡萄,最下方还未开放的花苞,像极了没成熟的小葡萄,白色的紫藤却像一群洁白的蝴蝶,在微风中轻轻荡漾,展翅欲飞。
紫藤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所以引来了不少蜜蜂,大至黑不溜秋的黑蜂,小至还没有苍蝇大的小蜜蜂,它们穿梭在一串串紫藤之间,凑近紫藤仔细听,还能听到蜜蜂嗡嗡的叫声。
紫藤主杆盘虬卧龙似的缠绕在一起,有一丝妖娆,在主杆的最下方,接近地面的地方,竟萌生出了一小串紫藤,与高枝上的那些茂盛的紫藤比起来,它实在是太渺小了,似乎微不足道,细细的枝条似乎无法承受住它的重量,慢慢下沉,好像要断了,但它仍然努力地结出花苞,努力地开花,即使许多人都不曾注意到它。
我不禁想起了张謇不畏艰难的精神,没想到这样一棵紫藤,竟也沾上了它前主人一样令人敬佩的精神。
紫藤的叶子很普通,边缘没有锯齿,颜色由绿逐渐变黄,由淡黄逐渐变成土黄,叶片很软,数量比花要少,但万花丛中一点黄,或许也是很好看的。
紫藤很美,但不是美在花儿的颜色艳,姿态优美,而是美在壮观,一朵朵花儿聚在一起,形成了一片花海,流泻下紫色与白色,没有人会记得那么一朵,他们只会深深记住那辉煌的紫瀑布,白瀑布......
篇三:紫藤萝作文
王殷姿:
紫藤萝?紫藤萝?该是瀑布一样的吧?又或是一帘紫色珠帘,藏了一季的繁华与烂漫……去往南通博物苑的路上,我反复猜测。
见了本尊,果然是的。一株紫,一株白。紫色的藤萝才刚刚睡醒似的,花还没有开完,但仍是美的。花一簇一簇,上面浅浅淡淡的,青涩活泼;下面深沉浓郁,沉着稳重,好像那紫色沉淀下来了。上面那点乳白的轻盈,若不是有下面那点压着,怕是轻灵得都要飞起来了。虽还未盛开,却也泼泼洒洒,像一张张甜蜜的小帆,鼓动着,抽出一簇一簇的笑。白色的藤萝更壮观了。白得像鹅绒,像枝上挂着一轮清瘦的月。怎么会这么白呢!十五的地上霜,秋日高高的天空,也没有这样白的。满枝上,是九伏天的雪,映出满眼莹莹的光。挂下来,一簇接着一簇的,是香泉,是牛乳瀑布。在流动,在欢笑,唱着天上曲,唱出天使的翅膀,编织成纯洁的梦。紫的浪漫,白的如梦如幻。顶端交织在一起,融合在一起,紫与白相结合,就胜过了万紫千红,俨然一幅春天的画卷。这次第,怎一个美字了得!
我走上藤萝旁的台阶,拾起一朵紫色的落花。花瓣薄如蝉翼,细看时,却不像真的花瓣,而像画家的画纸上随手一洒的写意的一笔。隐隐约约,还有几缕清芳,幽幽飘进来,拂去了久积在心头的尘埃,心上立刻明朗起来,这是嫦娥思凡的一点眼泪么?如不是,又怎会如此美妙。我想,若是把它压在枕下,它一定会芬芳我春天里所有梦的。那是紫黛色的,如仙境一般独属于这一季的梦。
抬头看紫藤萝,它的花旁,群蜂乱舞。明黄的,棕褐色的,大的,小的,在花与叶间穿梭不停,轻盈的身体满载着甜蜜。有几只已经来这儿好一会了,从我来到这里起,就已经看见它们了。但这些蜜蜂们却仍在花下徘徊停留,踟蹰不前,久久不离开;有时又一副要走未走的样子,仿佛是不忍离去。它们眷恋地绕着花儿飞了一圈又一圈,像以前我依依不舍地站在卖仓鼠的铺子旁……这也难怪呢。这么美的藤萝,谁能不爱?光我站在这儿一会儿,就醉了。
我后退几步,与张謇的塑像并肩,跟这里原来的主人共赏藤萝。看看花,看看塑像,心中油然升起几分崇敬。这位晚清大才子,伟大的爱国实业家,留下了多少让后人受用不尽的产业。虽已过世,但心若在,人就在,他将会继续影响一代又一代的人。
“已经一百二十年啦——”身边一位阿姨感叹道,是啊,都已经一百二十年了。从栽下这株藤萝到现在,一百二十年间,多少人来了又去了,紫藤萝的花多少度开了又谢了。时间一年一年过去,所有的都变了。前 ……此处隐藏3371个字……。我小心翼翼地拾起它,却闻到了熟悉的那缕香。真的!是这已被踩变形的小花散出的,我心中感慨万千,真是应了那句“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不管论香气,还是论外形,我都更欣赏白色的那一棵藤萝。
白的香气淡雅,紫的浓厚迷人。
白的花叶茂密,紫的较为稀疏。
白的枝干遒劲,紫的却很细弱。
其实,两株藤萝都各有各的美,我想,大概我选择白色的原因真的没有什么,只因一见倾心吧!
徘徊于博物苑的百年紫藤萝下,仰望头顶的团团花云,一种神奇的幻想油然而生,这万花灿烂的紫藤萝不就是一扇神奇的大门吗?门外的人儿笑着、闹着、簇拥着;门内又是另一个尘封已久的世界了。花树下的我,心,也跟着飞进去了!
篇九:紫藤萝作文
李晟泽:
早晨,我迎着春风,来到了南通博物苑,这是中国第一座中国人创办的公共博物馆,坐落于濠河之滨,是张謇先生一手创办的。
在苑中,有一座英式建筑,那是张謇先生在南通的第一所住宅,名为“濠南别业”。在楼前,是两株张謇亲自种植的紫藤,东边是紫藤紫花,寓意紫气东来,西边是紫藤白花,它们已有百年历史,每年三四月盛开,吸引众多游客,我更是毫无疑问的被深深地迷住了。
伴着春雨,穿过春风,闻着空气中的清香,我来到了濠南别业,一座英式别墅在鸟鸣的衬托下十分宁静,“嗒嗒”的雨声传入耳中,甚是让人轻松、愉悦!
拿着相机,走到紫藤紫花边,仔细端详,一小串一小串的,一串几十朵小花,如一个个精灵般,小巧玲珑,好不可爱,稀稀疏疏挂在藤上,在少许绿叶的陪衬下,像天空中几片耀眼的繁星。
目光转向一旁,紫藤白花就明显比紫花繁茂多了,整颗藤上开满了花儿,如一大片白云。走近了,让我感到仿佛身处于仙境一般。一朵朵,一串串,用清香宣示着春天的到来,一簇簇,一团团,使春天变得更加美丽!
刚想离去,又恋恋不舍的回望了一下,不禁怔在原地。两株紫藤从地延伸向房顶,在房顶相连接,一白一紫相映成趣,如同这里的大门,欢迎着游客的到来,又仿佛是两名护卫,守护着这里,把不速之客拒之门外,在两株紫藤的装点下,濠南别业变得更加富有诗意了。
告别了两株紫藤,漫步在博物苑的林间小道,这一刻细雨飘洒,打湿了青石板铺成的小路。林间,三三两两的老人无视了这细微的春雨,进行着晨练,有的站桩静立,呼吸吐纳,练着太极;有的正收拾行装,准备离去······我漫步于濠河之滨,听四月的雨滴洒落河面,淅淅沥沥,润泽着这桃红柳绿的春岸。九曲凉亭静静看这人来车往的三元桥,仿佛在记录着博物苑和这座城市的历史变迁。
我伫立在河边,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仿佛紫藤的清香扔环绕在身边。枝头,鸟儿唱奏着欢快的歌儿,为宁静的博物苑又增添了几分韵律。
篇十:紫藤萝作文
王晨瑶:
“颜色便上浅下深,好像那紫色沉淀下来了,沉淀在最嫩最小的花苞里。”
这是宗璞的《紫藤萝瀑布》,小时读着这样的文章,想象着那秀丽壮观的景象,殊不知,这样的美景就在自己身边。
在张謇故居大门的两旁,有两棵紫藤,说是紫藤,其中却有一棵是白色的。这两棵树龄很大,自张謇故居在时就有了,距今已有122年了。这漫长的122年啊,我抚摸着这两棵树的枝干,紫的粗糙,白的光滑,却都挺直立着,没有半点弯折。它们经历了抗日战争、文化大革命,可岁月却并没有在它们身上留下太多印迹,可能是因为花吧,使它们看起来还只是一个小姑娘,充满年轻与活力。
这两棵紫藤生长于门旁的扶梯边,从扶梯口处生根,向上长,垂下枝条无数,大多弯弯绕绕,缠于墙壁上。这些紫藤年代已久,长势极猛,几乎要把墙爬满了。它们攀着周围一切事物:楼梯、柱子、篷顶……盘旋而上,直至屋顶,在顶上盘结成一个篷,遮住了门前的平台。篷上的枝条又长出数十花穗,每一花穗上又生十数朵花,这些都从篷顶垂下。从篷下往上望,仿佛是世间颠倒了,漫天飞花,花海在篷上展现出来,实是壮观!
从门旁的楼梯往下走,藤萝枝干也会越来越粗,花也越来越密。最壮观的是站在大门前,那个可以一览无余的地方。从那儿看,濠南别业深红色砖墙的背景下,是两棵极茂盛的藤萝,其实白的那棵是要比紫的更茂盛的,那一串一串花穗,或高或低,在空中荡着,虽远不及瀑布那样绚丽,可也足够灿烂,遂有一种飘飘然如仙如幻的感觉。要是风一过,那就更美了!整树花颤颤地摇了几摇,这摇,似流水一般,顶上的、东边的先摇,下面的、西边的后摇。聚焦一朵花,你会发现,那花穗上面的大,下面的小,呈均匀的渐变,倒不像宗璞所说的“颜色由浅变深”,只是真像那末端小小的花苞里含着一滴琼汁,使它异常饱满。上面的花绽放开来,让人觉得那琼汁就化成了阵阵清香,幽幽的,仔细闻,却闻不到,甚不在意,便闻到了。
我为什么如此喜欢白的呢?你看那花,白的好比繁荣盛景,紫的稀稀落落,好比衰败凄凉,只是它们都同样素雅,把自己最美丽的瞬间献给了春天。
篇十一:紫藤萝作文
缪思齐:
在南通博物苑散步,不觉中绕进了一个大院子,定睛一看,原来是濠南别业,但那一看,我就再也移不开了。
这是紫藤么?
院门口环绕着花与草,每一种颜色都是那么耀眼,红色就是红色,不带任何枯萎的色调。沿着那条花径往前走,在布满爬山虎的围墙内,是两道瀑布,从红瓦灰墙的房顶垂直挂下,实在看不出是从墙脚长上去的。
濠南别业算得上是个美得出奇的大花园。那两道瀑布也实在不同,一紫一白,一疏一密,但远远望去,仍旧如同天使垂挂在胸前的一条项链。右手边的是辉煌的淡紫色,虽然少,能看见弯弯曲曲的枝条,但毕竟也有一些,打着骨朵儿,伴着花香从上空垂下,一穗穗的花东一串西一串分布在各处,像是害羞又像是在试探。
最好看的是那白色的藤萝花,它开得是那样密,那样美,白色瀑布遮住了粗壮的枝干,那弯弯的枝干,那虬劲的枝干,一切都被白色淹没了。当你靠近它,只剩半米距离的时候,你会隐隐约约感受到有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在你的鼻间徘徊。
那白,比雪更纯净,比云更轻柔,细看,似乎是一条条雪白的金鱼,小小的鱼身下衬着一肥肥的花瓣,好看极了。风儿小心地吹着,仿佛也怕吹落了那一奇迹,那片白,在流动,在欢笑。那白色的上端有着几片绿叶,白中带绿,绿中尽白,无疑是最可爱最协调的一幅画了。
一紫一白,形成一对儿,在房顶上静静交织在一起,实在分不出头顶上是紫色还是白色。那屋顶上的藤萝一串挨着一串,一朵接着一朵,它们与红的的砖瓦融在了一起。
记得去年的夏天来看这儿时,与现在完全是两个样儿,楼前挂着的不是花,而是叶。那浓得找不到任何缝隙的叶,把窗遮蔽了起来。想必再过这些日子,花谢了,便也会出现那壮观的绿潮吧!
在那紫藤萝瀑布中,飞舞着一群蜂,它们个头挺大,在瀑布中飞上飞下。它们显得格外愉悦,尤其那风一吹,它们便都一齐飞起,绕着两个瀑布自由地飞着。它们穿梭在花瓣小雨之间,似乎陶醉了。
不,我也被这淡淡的花香和这淡淡的光辉陶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