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揠苗助长》的故事,几乎我们中的每一个人都耳熟能详。故事中,主人公那愚昧无知、妄想通过拔苗加速作物生长过程的行为固然只能是个妄想,但对我们来说,却不得不去深思。拔苗助长为什么会失败?——无他!因为逾越了事物的成长过程。
从最初牙牙学语的幼儿到后来与同伴追逐打闹的儿童,再到坐在教室里学习,甚至于到我们终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刻,我们一直都处于成长中。如果跳过成长过程,直至成熟,又会怎样?结果可想而知——这样的成熟事实上只不过是幼稚和天真罢了。
学校里经常会有同学抄袭他人的作业,他们出于各种理由,但不管理由是什么,毫无疑问,这本身都是一种对成长的逾越。
遵守成长的过程也并不总是枯燥、乏味的,就像缺了一角的圆却因为速度慢了下来而欣赏了旅途的风景一样,成长不也充满了乐趣吗?试想一下,如果告诉一个人,他尽可以想象自己将来可能获得成功,而这成功可以在瞬间得到满足,但他的生命也因之而走到尽头,有谁还会选择放弃过程呢?
200万年以前,人类学会了打制石器;100万年以前,人类学会了使用火;1万年以前,人类进入定居社会;前2100年,美索不达米亚人发明了六十进位制和乘法表;前1950年,人类已会解出两个变量的二元一次方程。
人类用100万年学会了用火,又100万年学会了定居,此后8000对数学有所研究,但仅用了150年便学会了解方程——成长过程并不是恒速的,而是不断加速的,尽管初始成长缓慢,但当累积到一定的数量后,便会加速,出现飞跃。至于那些妄想着逾越成长过程的人,他们最终不过收获了一个事与愿违罢了。
成长不能逾越,也逾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