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去割稻”,今天,这句话一直响在我的耳旁,因为,我们竟然要去割稻。
我来到田边,一阵阵热浪向我袭来,我环顾四周,只见我周围的小树、小花、小草,都怏怏地把头探向地面,一个个都病了似的。大树下,大黄狗吐着舌头,我想它如果会说话,那么它一定会说“好热啊,一条舌头都不够用了。”
我下了田,“嘿嘿,管你骄阳似火,我依旧割稻。”我轻哼着,可我大意了,忽略中午的骄阳。
到了中午,我笑不起来了,骄阳似火,而我面朝黄土背朝天,早就没有了“管你骄阳似火,我依旧割稻"的壮志豪情了。
下午,汗一滴一滴冒着,淌着,我仿佛比平多晒了几个太阳,汗把我的白T恤与后背粘成了一块,我的腰弯下去就好像直不了了。酸痛得让人想躺下不起来,我的手也很酸,可我知道,它要继续完成它的使命,直到日落西山。
我喝水变频繁了,我也不为了解渴,只是为了喝水时,凉水给带来的一丝凉气和喝水时能给带几秒钟的时间让我休息。
日落西山,小鸟归林,我揉揉酸痛的腰,甩甩抽筋的手,终于踏上回家的路。
到了家,立刻脱下酸臭的衣服。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想着一天的劳动,深深地体会到李绅的“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