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时分,昏黄的阳光照射在海平面上撒下点点金光。基地的高塔渐渐消失在阳光之中……阳光的力量虽已弱了下来,可眼睛还是经不住照射像掉链子的卷帘门,以极快的速度“掉”了下来。一幅一幅的画面不停歇地在脑海里滚过……
在记忆的最深处仍不能忘记,每逢与同事擦肩而过,他们不知嘀咕些什么的样子。他们说的话总是模模糊糊听不真切,不过日久天长,也曾有一两个字眼顺着风飘到我耳朵里,那就是未来和时空。我似乎与这两个字眼紧密相连。我曾尝试过,将脑海里的画面画出来,但每次领导抑或是同事,都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借去。再要追问画的下落,他们的回答闪烁其词,让人听得云里雾里。记忆里最频繁出现的三张画面,我甚至熟悉得能背下来。
深夜梦中的画面,无外乎脑海中的画卷。梦境我现在还记忆犹新。他——一个陌生人——身着潜水服,跳向海洋,沿着绳索行走,直至钻进用现代潜水艇外壳制成的房屋。打开闸门,海水裹挟着他一拥而进一个狭小的空间。闸门合上,随着阵阵机械的轰鸣声,海水渐渐退去。他脱下潜水服,打开第二道闸门,两室一厅的房子便出现在眼前。这时来不及细细思索,身体就开始上升,直到与星星并肩才肯罢休。放眼望去,一栋栋有模有样的小屋飘浮在空中。一些飞艇不断地运送来物资及人员。火星上,络绎不绝的人行走在一条条街市之上,俨然就是地球的翻版。每到这时,都会眼前一黑从睡梦中苏醒。
梦境总是一成不变,我为此成为了心理咨询师的常客,可每次她给我的回答总是支支吾吾含糊不清。听同事说她那里总摆着一只箱子,我每次去却从未见过。
今天,我一推门正巧看见有一个同他们说得一模一样的小箱。我靠近那箱子,那上面的标记、划痕,虽未见过却又十分的亲切、熟悉。脑海中飞速闪过几个定格的画面,原来我不属于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