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烦恼】
文/寇渝娟
在我小的时候,每次到放学都非常烦恼,为什么呢?回家难道不应该很开心吗?每次到放学,我都一个人坐着,从班里的第一个人走到只剩下一个人。
爸爸的工作很忙,每次都是最后一个才来接我走,他总是对我说:“早来接,晚来接不都一样嘛,只要能回家就好了啊。”我也没有哭闹,因为我一要懂事就像小时候想要的玩具爸爸不给买的话也不会一直追着要。我以为他一直是对我关心很少。
同学们总能看到我是最后一个人才回家,总是问我为什么我的家长来接我那么晚呢我不回答他们,因为我知道早晚回家都一样,但是心里还是会想希望爸爸能来早点。可是现实还是没有早早得来接我放学一次。心里对爸爸的埋怨一点点加深。
终于有一次,这天爸爸来得太晚了,别的同学都早早回家了,只有我过了放学几个小时,到了傍晚还坐在教室。我心里越来越急,呜咽起来。嘭,教室门被打开,是爸爸。只见他不停地说:“闺女啊,今天我工作玩,再加上下雨堵车所以就来晚了。”
“你就会找借口。”我哭着对爸爸大喊,眼角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心里越想越委屈,推开爸爸自己跑了出来,没想到外面真的在下雨。哎,糟透了,跟我的心情一模一样。我在学校屋檐下坐了很久,爸爸也在我身旁没有说话,只时时发出叹气声。
“闺女,爸爸想了很久是我不对,应该早早来接你以后保证,原谅我吧。”过了一会,爸爸拉着我的手说。冷静下来后看到爸爸这么诚恳的道歉,内心其实已经原谅了他。
“那你说好了,以后再也不能迟到了。”
“嗯嗯,我保证。”说着就把我抱进了怀里。从那以后的放学日,爸爸总是很早就来了。放学后,我也能像其他同学一样期待着放学了。
又是一个晴朗的放学日,今天爸爸也会早早来接我吧。
【篇二:我的烦恼】
文/王泽羽
烦恼,这是一个特别令人捉摸不透的东西,它有时会让你十分抓狂,煎熬,辗转难眠。
有一天,作业较多。时间一点点流去,作业也一点点减少,最后只剩下一本绩优就完了。可是,我实在不想写了,这时,钟表有意地将秒针走动的声音变大,仿佛提醒我该睡觉了。
我心想:反正作业很少,明天下课偷偷补,不会被老师发现的。我便收拾东西,准备睡觉了,突然,我想起老师课堂上说:“今天的作业,我会一个个检查的。”一想到这儿,我便十分烦恼,是写还是不写。
可我的被子在床上呼唤我。确实,在这个严冬,谁又不想睡个好觉,我便躺入被子中,管他作业写没写,先让我眯上一小会儿。
可烦恼一直打搅我,我一直睡不着。到底写不写作业,我的大脑好像分成两半,一半在让我去写作业,另一半让我明天补。我一时不知所措,是躺在温暖的被子,还是去那写“枯燥”的作业?
烦恼越来越重,实在令人不舒服,我心想:“算了,反正睡不着,赶紧把作业写完,如果老师叫家长,就得不偿失。”我赶紧打开书包,写起未完成的作业,妈妈见我写作业,便问:“不是刚写过吗?”我便说我忘了一项作业,钟表的钟声变小了,烦恼也随之不见了。
写完作业后,躺在床上,没有了烦恼,我便十分舒心地睡着了。
烦恼,令人烦躁、不安,可你只积极冷静,要勇于面对,烦恼就会烟消云散。
【篇三:我的烦恼】
文/张俊喆
进入初中,我的身高成为了我的烦恼。
刚进入我们班,就发现同学们各个都是"高原"和"山地",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平原"。我的海拔在我们班实数"罕见"。我对此并不在意。
几天以后,有几个同学认识我了,我很开心,我有朋友了!有时,会有几个"哥们儿"笑着说我的个子在班里倒数第一。我不生气,反而笑着说“谢谢夸奖。”但那时的我,心里已经有了一簇小火苗被点燃了。我告诉自己:没事,只是朋友在和我开玩笑。
一两个月后,班上见乎所有同学都认得我,我很高兴。一次放学,我们下楼站队,队伍推推嚷嚷,我被撞了一下又一下,突然觉得后面有人推我,我扭头一看,脚下由于重心不稳,被并不怎么平整的地面绊了一下,险些摔了一个嘴啃泥。后面那位同学抱歉的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没着见。”我不知道他是真的没看见,还是嘲笑我个子低。但那时我的心中的那一簇小火苖已经变大了。可我依然安慰自己:没事,同学不是故意的。
在上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又帮助组长收作业,又有一个同学来交作业,瞅见是我收作业,就两脚蹬直,挺直了腰杆,昂起头,在我跟前左顾右盼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似的,还故作大声的叫:“咦,人呢?人去哪了?”我忍无可忍,心中本来就燃烧的大火刹那间就变成了熊熊烈火。我恨不得将那些把我身高当作笑点的人都揍一顿。但我不能,尽管我很生气。
尽管我很讨厌别人嘲笑我的身高,也为此感到非常烦恼。但我总不能动手打人吧!个子低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像邓小平爷爷,潘长江……毕竟“浓缩的都是精华。”
【篇四:我的烦恼】
文/刘妍杉
早上太阳刚在东头染上一层浅色的渐变时,我就出门了。耳畔回响着妈妈的话:“小心点,小心点。”此时才七点整,是我升入初中的第一天上学。
我在公交车站停下脚步,不停地向左边张望。天色本来就很暗,再加上车道上,人行道上没有任何人或车经过,不免给我一种置身于苍凉地感觉。肚子里团着的热粥将热能从丹田蔓延到四肢,心里好受了些。然而过了十几分钟,还是一辆车也没有来,我感到十分焦躁。背上的书包仿佛是座高山,将重量传递到脚上,压的我心烦意乱,越来越急躁。
我的脑子想象着开学第一天就迟到而被老师责骂的情景,眼神呆滞地望着空空荡荡的马路,等待的辛劳与背上重负最终只化为一滩毫无意义的不甘。
时间在以秒为单位流逝着,我将这一秒一秒的账都记到司机头上,气氛公交车司机的不守时,小声地埋怨。在一腔无能的泄愤后,回归,想起前面还有一个站,是可以搭别的车去学校的,我赶紧从口袋里伸出手去看表,可袖子已经被晨雾打湿了。我慌乱地撸着袖子,看见已经7:20了。与其在这里干等下去,不如去那里寻求一丝渺茫的希望。于是我重新给自己打了气,朝那边走去。
我刚走到那个站。就看到一辆公交车向我的方向驶来,再三确认自己有没有看错,我挥手大喊“等等!等等!”我的声音淹没在公交车通过的呼啸声里。我才看清那不是我要坐的那路车。我的厄运体质再一次得到了证实,在学校迎接我的也定是老师的责骂了。
等什么车什么车不来,不等什么车什么车偏来,就像是有人与我暗中较劲一样,真是糟透了!
这样的烦恼,在我刚上初中时常常困扰着我,我也因此成为老师最早记住名字的学生。现在我已经能准确掌握坐公交车的时间,那段烦恼的日子也已成为我生命的过往和亲切的怀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