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如头猛兽,袭尽了大江南北。我们被迫在家隔离,阻击病毒,自然少了许多快乐,如到同学家玩、去射箭馆射箭、去峰山游玩的乐趣。但是,有人在家听音乐、有人学做饭、有人读名著……而我自然也不会闲得没事干了。
记得那天是2月5号,我去楼下小区入口当了一回志愿者!我戴上口罩,穿上密不透风的棉袄,再把帽子戴上,脸上架一副看似是高度近视镜,实则为平面零度的装帅用的眼镜就出发了。
来到保安室,保安大爷不知哪去了,只有一个身着保安服的叔叔坐在那。他见了我,调侃说:“哟,志愿者就是你呀,勇气可嘉,勇气可嘉!”,说着他递给我一把测温“枪”,接着说:“原来那个大爷是易感人群,回家躲着去了,我是替他班的”。听完,我恍然大悟,不多说,我就站岗去了。
小区有正门和侧门,正门已经关了,只有处于北部的侧门要“把守”,侧门又分为两条“要道”一一行人门及车库门。我看行人门。我看了看我的“武器”一一体温枪。要说它是枪吧,它又不像,“枪口”比“枪把”更短,你说这能像吗?但你别说,对准额头,一扣“扳机”,若是绿色的笑脸且此人戴了口罩,就可以放行通过。
一天下来,查看都挺顺利。我站门口,不知为什么,所有人都笑眯眯地服从我的安排,那一个个友善却带着点讥讽的眼神盯了我一天,我也是很无奈呀!唯独有两个人,哦不,严格说三个吧,是出了波折的。
第一、二个是一位阿姨和一个抱在怀里的婴儿。我在门口拦住他们,见那个阿姨戴了口罩,那婴儿却没戴,我说:“阿姨,请给他戴好口罩,不然不可以进哦。”她说:“小孩子带口罩影响呼吸,就算了吧”。我想想,没说什么,举起“枪”就是两下,结果这个婴儿体温有点不正常,偏高了,我就说:“对不起,你们不能进小区,这个婴儿体温有点高,而且没戴口罩,所以不能进的哦”。阿姨一听,不管了,甩开我就往里走,我追上去,却又被她推开了,亏得大叔出来,一把拦住了她,对她耐心详细的解释教育一方后,她抱着孩子垂头丧气的走了。
第三个是一位老奶奶。她满头白发,在脑后捆成了个球,着一身花布衣裳,脸上有道疤,一看就不好惹。她没戴口罩,我拦住她,不敢说话,想先给她测体温,她却不跟我客气,一甩就把猝不及防的我推到了墙上边,我手中的“枪”摔到地上,玻璃屏有些破碎了。她扭头就走,还扔下一句:“一边去,小鬼!"恰在这时,大叔又出马了,把她拦在门口,就对他开始了思想教育。那个老奶奶也颇有倚老卖老之势,理直气壮的操一口地道的本地话骂起大叔来,围观人多了,有人开始拍照,有人录视频。老奶奶似乎感到有点恐惧了,扔下菜篮子,夸张的戴上口罩,踏着重重的步子走进去了,还白了我一眼。我心中发出一阵感叹:我太难了!
一天过去了,我身上散发着汗臭味,经过这一天,我明白了志愿者辛苦,但这次志愿者服务无疑是我疫情生活中浓墨重彩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