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白昼愈发的短暂,总是要追着它的尾儿奔跑,在暮色降临前做完所有的杂事。这种情况在故乡是最常见的。
像我这样的小孩儿自然是无事忙碌的,只不过还要抢着时间玩儿,虽然说着有些荒唐,但那时确实有好几个事儿赶着“赴约”。
有时被父母责怪每日无所事事,才会捧着本心爱的书,往后院的竹林跑去,那是我要赴约的地方。
甩掉了责骂声与负担才肯坐在竹叶席上。
我可没有那闲心去看书,放下了书,就跳起踩竹叶儿,听叶片儿的"哗哗"声。踩的有些累了就看看天空,那划破天空的归鸟,那云,那个世界。
等了许久,风才迟迟赶来赴约,我从未曾责备她的失时,她也不曾厌烦过我的顽皮。
兴许是无法交流,我们没有了解对方;也兴许是无法交流,我们之间没有怨言。
我在闹,它在笑,却是无言。
后来好一段时间未见,再见时我已更加稳重,不像以前般调皮,也终于静下心来阅读。风在我身边打转儿,温柔的替我掀开书页。
我看书,她也看书,依旧无言。
当我合上书,不必与她告别,就像来时。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必开口,她也会伴我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