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次因疫情而迎来的超长假期,我有一肚子的话想要一股脑的倒出来;不过最最让我烦心的是这一点——一个“拖延症晚期”患者定烦心的一点——管理时间。
一开始,本以为这次假期能给予我很多时间去进攻我的学习和进修我的特长,让我实现弯道超车。但是后来的时间让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甚至让我认定不是“以为的样子”那么简单,我的“说”和“做”好像完全相悖。
几乎每天晚上都是我最惊心动魄的时间段,因为要受到母亲大人的“死亡凝视”。
最不能忘怀的是那天晚上的情景。
新的一天,如约而至,我依旧被“破门而入”的母亲惊醒了。一哆嗦,就这么起床了。
第一节课下课了。显然,我的脑子里贯穿了“玩”这个字,便唤着姐姐玩起了乒乓球,直到快上课了才跑回座位打算全神贯注的听课。然而,这种全神贯注也只持续到临下课的前5分钟,这5分钟,我又打起了我的“小算盘”——没错,“玩”。不过,脑海里好像飘忽着什么暗示,像是很重要的事,但又在几秒后匆匆地飘走了。
其实,我并不是不知晓,那是作业在呼唤我,只不过在几秒内,我已经爽快地把它归为“中午办的事儿”了。
中午,到了。我努力用意志把我自己移到了书桌旁,并盯着作业旁的笔持续了好几秒,提起它,生硬硬的写了一半作业;一段时间后,我又把剩下的作业从“中午办的事”中移除了。我选择听音乐,可在这段时间里,我却怎么也放松不了,脑中那个结越打越紧,越来越乱,我知道那是什么结,可我就是动不起来。就这样,我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声在脑里回荡着。我猛地睁开眼,不用想,是妈妈的声音。就这样,下午的课开始了。
等到一天的课全部上完,一沓作业摆在我眼前时,我终于开始奋斗了。不过今天,好像并不容易打胜仗……
炽热的太阳落山了,只留下那残破、看起来并不完整的夕阳供我们观看,颜色很单一,像深红的毛线被粗略的揉成几团在天空晾着。
看着分针在不停的追着时针,我的心也开始砰砰跳着,门缝那侥幸钻进来的冷空气不断地滑进我皮肤,我莫名地发抖,可周围却只有那冷冰冰的作业在向我示威,我一股和平时一样的情绪开始升起——后悔。
渐渐地,9:30了。想不到今天的我竟比往常更狼狈,手心的汗只是一个劲地冒出来,常常与时间赛跑并险胜的我,今天好像输了。
突然,我感到背后一凉,好像有人吹响了这场赛跑的结束哨:嗯,妈妈还是“降临”了……带着凶神恶煞的面孔……
紧接着,就是一连串低气压的训斥,我心中有一万个不满和内疚,可那又有何用,作业们还站在对岸呢……
那晚,月光很凄冷,照地我心碎……
这,就是来自于我——一个拖延症患者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