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抗疫生活】
初一(1)班陈翀
在这些我宅在家里的日子里,每天中午,爸爸都穿上制服,戴上口罩,打开房门,像做贼一样悄悄地溜出去,生怕打扰了正坐在电脑前的我……
我的爸爸是一名公交司机,他每每穿上制服,都显得精神百倍,在大家都在家里工作时,他却每天都在公交车上展现自己独有的魅力。口罩下,公交司机的嘴,仿佛永远为上车的乘客笑着。
今天,爸爸坐在调度室里等待发车,他望着屋子里仅有的几位司机和调度员,他们都耷拉着脸,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严肃的外表下有一颗想出去的心。爸爸又透过窗户看看外面,今天下雪了,在这风雪之夜,大街上一个行人,一辆私家车也没有,街对面疫情防控的“胶囊哨所”,却还闪着一点微弱的、黄晕的光,窗帘上映着一位在战场上奋斗的工作人员的背影,爸爸露出了敬佩的眼神,敬佩那位工作人员现在还在为他人奉献奉献,忘了自己也是他们的一员。
终于,爸爸拿到了钥匙,开着公交车出了厂站。一路上,只有寥寥几人上了车,他们都向爸爸点了点头,问候说:“您辛苦了。”话语虽然简单,但着实暖心。
下了班,爸爸坐车到了离家近的地方,走到小区门口,看到了站在灯下的门卫,今天,他的脸在黄色的灯光下变得格外帅气,他在给爸爸测体温时问候说:“您辛苦了。”爸爸向他点了点头,笑了笑,走进了小区。在这寒冷的雪天里,平凡的人在平凡的岗位上感受到了彼此关切的格外的温暖。
【篇二:我的抗疫生活】
初一(2)班田妮瓚
“滴答,滴答。”秒针终于冲过了终点线,开始了又一圈的奔跑。此时,已是晚上10点。昏暗的房间里,微黄的灯光下,我趴在书桌前,呆呆地注视着面前摆着的iPad。等待着,等待着……疫情下的北京城,显得格外沉寂。房间四周回荡着秒针的脚步声。“滴答,滴答。”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时光倒流回大年三十的晚上。
“终于挂好啦!”雪白的墙壁上,五色的彩灯闪烁着,一颗颗晶莹剔透,像璀璨夺目的琉璃宝石。望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我用手擦了擦汗,对着彩灯发起呆来。厨房里飘来饭菜的香味儿,“这才是过年应有的样子!”我自言自语道。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传来,妈妈匆匆跑过去,接通了电话。“嗯,好的,我马上过去。”她眉头紧锁,挂了电话,三步并作两步地向房间走去。没几分钟,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口罩走了出来。“依依,医院有些紧急事,我现在过去,年夜饭你们先吃吧,别等我了。”说完,就推门走了出去。
“唉……”我叹了口气,回到房间里去了。这种情景,在我们家经常上演。最近这几天,上演得尤为频繁。我已经好久没有跟妈妈一起吃过一顿完整的晚饭了。妈妈是急诊科的护士长,科室里的大事小情都是她来管,经常要工作到深夜,这一次,她几点才能回来呢?
初一的早上,爸爸在收拾行李箱。“爸爸,你要去哪?”我吃惊地问道。“不是,你妈妈说医院形势严峻,这几天恐怕不能回家了。我给她拿几件换洗衣服,给她送去。”爸爸一边说着,一边推着行李箱往外走。“等等!”我飞跑到阳台,拿了几个水果,塞到爸爸怀里:“爸爸,帮我带给妈妈,让她注意身体。”他笑了笑,就出门去了……
“妈妈回来!”我猛地坐起身子。看看表:11点。这时,iPad的屏幕亮起来,是妈妈的视频通话!接通后,妈妈的脸出现在面前。“依依,抱歉啊,刚才工作有些忙,没来得及跟你通视频。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啊?”“我睡不着。”我低声说。“妈妈,你的脸……”
昏暗的灯光下,妈妈的脸看上去憔悴不少:眼角边又多了几丝皱纹,重重的黑眼圈下面多了几道鲜红的印子。“我的脸?啊,没事,就是口罩太紧了,压的印子。”“妈妈,在医院要注意身体啊,不要太累了。”“嗯嗯,放心吧。”
“护士长,有个病人情况不太好,您快来看看!”“嗯,这就来!”妈妈看看我,仓促地笑了笑说:“依依啊,妈妈先去工作了,你早点睡吧。”“嗯,好。”我答道。这几分钟的通话结束了。我打开新闻,看到一条条关于疫情的新闻,眼眶湿湿的。“妈妈加油,武汉加油,中国加油!”我在心里面喊着。
“中国人总是被他们之中那些勇敢的人保护得很好。”
我的妈妈,平时看见一只虫子都很害怕,更何况是这夺人性命的冠状病毒?可是,从她离开家时坚定的背影上,从她乐观的话语中,从她自信洋溢的笑容里,我看到了勇敢,看到了坚强,看到了医者最可爱的样子。妈妈憔悴的脸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觉得,那才是最美的笑容,最美的脸庞。深夜,我躺在床上,终于睡着了。
似乎一切回到了年三十儿的晚上,桌上摆满了美味的饭菜,窗外绚烂的烟花正在绽放。我和妈妈,和亲人们,说着,笑着,数着新春的脚步,滴答、滴答……
春天,总会来的!
【篇三:我的抗疫生活】
初一(3)班孙翘楚
在大年三十这个少有的能与家人团聚的日子中,一个电话把爸爸叫走了,从此,爸爸的身影对我来说越发模糊……
春节当天晚上,家人们正享受着团圆饭,爸爸却背起背包。原本公司今天没有计划安排员工值班,但因为近期疫情快速蔓延,在武汉的分公司许多员工已经被病毒传染,作为公司防控疫情主要部门的领导,这时他站了出来,主动去单位值班,调查情况。背着背包,穿着羽绒服,戴上口罩,爸爸已经全副武装,我看见了他眼神当中的坚定,感受到了他的担当。
从那以后,他便很少回家,他说在单位上接触的人太多了。后来我才知道,爸爸是因为患上了普通感冒。爸爸在疫情多发期经常是一天要开两三次会,听从上级的安排,做好下一步的计划。所有那些与感染者密切接触的人,都需要爸爸与同事们通过一次一次的电话询问,调用周边的录像一一找出来。有时一顿饭便用方便面打发了,半夜工作到很晚,就用睡袋当成床睡了。这样高强度的工作让爸爸疲惫不堪,原本那个老爱嘻嘻哈哈跟我开玩笑的爸爸接到电话后声音里不带一丝笑意,却掺杂沙哑,即使这样他还总是询问我最近的学习情况,问问我计划执行得有没有效果,总也没有放下对我的一份关心。我时常想到爸爸的身影,是那么的挺直,是那么的坚强,带给一起工作的人们一股正能量,而带给我的是一丝感动,一股暖流,一份安心。
元宵节来到了,但爸爸还是没能回家。我还能想到爸爸春节那天的背影,坚定而又有信心。虽然我从心里为爸爸骄傲,为爸爸能为抗击疫情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但我也不免有些“埋怨"爸爸,真想抱抱那个给我温暖和安全感的身体。
但再想想全国有多少白衣天使、科学研究者和战士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放弃自己“小家”,毅然选择逆向而行奔赴前线,为了全中国的“大家”抢救患者,废寝忘食地日夜战斗在救治一线。在国家和人民需要的时候,坚持在岗,给全国人民带来最温暖、最坚定的力量。疫情到现在有所缓解,他们的功劳功不可没。
【篇四:我的抗疫生活】
初一(4)班张幼朵
从武汉封城到今天,算来已经三十几天了。
在这三十天的时间里,有些人留了下来,有些人走了。病毒离我很近,却也很远。但不管怎样,我都无法安心,因为湖北那是我的家乡。
手机上的数据不停地变换着,牵动着大家的心。在这时我才明白:一个你从未听说或见过的人的离去也足以让人心碎,尽管看到的只是一串变换的数字。
无数的战士们奔赴战场。他们用柳叶刀代替了兵器,用防护服代替了盔甲。几天前,当病魔挥舞着红色的画笔涂满了武汉乃至整个中国的地图时,人们感受到害怕,但是更多的是,每一个小小的细节都牵动了人们的心,不,是这个世界的心。而战士们,是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当成一场赌博,用自己的一切与病毒赌一个全世界的明天。他们用纯白的画笔,涂抹掉残留在中国地图上的每一点红色的印记……
中国不会向病毒屈服!世界也不会!因为只要人们的眼里还有希望,每个人就都会尽自己最大力量去抗击,不管是病毒,还是任何人类的敌人。“倘若这世界一片黑暗,你我皆化作这第一束光。”我相信,成功的曙光就将要落在华夏的土地上。向所有“逆行者”致敬!
【篇五:我的抗疫生活】
初一(5)班李铭浩
新年的钟声敲响了,但由于新型冠状病毒的肆虐,本应充满欢声笑语的大街却寂静无比。
就在这紧要关头,有些人选择“逆行”,从冒着生命危险与病毒斗争的医务工作者,再到修建“火神山”、“雷神山”的工人。可是,我们在关注新闻的同时,有没有关注到我们身边的“逆行者”呢?
夜深人静,月明星稀,万籁俱寂。可是,从妈妈的屋里却传出了一丝微弱的灯光,不时传出敲击键盘的声音。妈妈还在工作!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妈妈正在为下一周要播放的课程准备。妈妈已经这样工作一周了……我陷入了沉思,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因为这次疫情,我们延期开学,在家学习,可是,为我们录课,批改作业的老师们呢?我的妈妈是一名教师,她说:“我在家工作比上班还累。”
我亲眼见证了妈妈说的这句话。她每天早上八点上班,和我同时开始。妈妈负责审阅每个(语文)老师的视频。从文稿,PPT再到视频,每个都要重复两三遍,多则五六遍,保证一个标点符号都不错。从妈妈的房间中,经常传来其他老师讲课的声音。当遇到问题时,妈妈会反复推敲,有时还会问一问爸爸。有时妈妈的同事们在午饭时间发来视频,妈妈便立刻放下筷子,去审稿件。这一审,就是差不多半个小时。当我们吃完饭,妈妈才审完,匆匆吃几口饭,又去工作了……有时,就连平时评价事情很客观的爸爸都说妈妈审得太严格了。用妈妈的话说,就是:“我都不好意思让人家再改了。”我在晚饭前,就能完成学校的全部内容和弹琴、做五三练习册,背单词等任务。可妈妈呢?差不多要到晚上10点多才能结束。想到这,我不禁想到了学校的老师们。他们认真备课、批改作业,每天从早到晚,都认真地守在屏幕前,仔细浏览着同学们发来的问题。在微信群中,经常有老师们发来的鼓励和表扬,让我们对在家中的学习更有自信。
疾病无情人有情,相信在这些“逆行者”和我们的共同努力下,疫情终将过去,到那时我们便可以尽情地拥抱春天。
【篇六:我的抗疫生活】
初一(6)班王嘉仪
负责我家附近一带快递配送的,是高叔叔。高叔叔比较年轻,三十左右的样子,皮肤呈十分健康的小麦色,我们常常在马路边与他碰面,久而久之,也算半个熟人。
新冠肺炎在全国爆发后,马路上的路灯仿佛成了遥不可及的记忆,我的身边只剩下了床和书桌,窗户外面和里面,是两个世界。
有一天下雪,恰好父母外出,我便偷偷溜出家门。
外面很大,这是我难得亲身体会这句话深层含义。抬头望不见天的尽头,只见无数雪花飘落而下,点缀着脚下的青石板路,偌大的街上几乎没有行人。
远远的,仿佛从世界的尽头,我看到了熟悉的红色快递车,差点以为它仍在车水马龙中穿行。
我只懵了一瞬间就转过弯来了,最近人人自危,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快递自然供不应求。
坐在快递车上的,果然是高叔叔,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乎瘦了一些。和其他人一样,口罩戴得严严实实,口中哈出的白雾一次又一次在头盔的防护面罩上氤氲开。
雪天的马路,很滑。高叔叔眉头紧皱,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前方并不清晰的道路,双手用力握住车把,一刻都不敢松懈,额头一定早已浸出汗水。红色的车在灰暗的城市中穿行。
一声声清脆的铃声将画面打破,无数不同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出:“喂,我们院那些大白菜什么的啥时候到啊,这都该做饭的点了大家都在催呢……”“喂,我们院有个什么《五年中考三年模拟》该到了吗?有个孩子急得不行……”等等类似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蹦出,高叔叔有条不紊地回应,平时普通的场面在这种非常时期却别有一种感觉。
有人退下了,就要有人坚守。
我知道,在他们把快递送到顾客手里时,一定会笑着,接纳一声声谢谢。昏暗天地中的那抹鲜红,构成了我记忆中永恒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