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无所知的行走,不与别人欢乐,也无须欢乐。
走至一个熟悉的地方,我驻足停下,不愿再走,我随便地坐下,往事就自己出来。
外界的纷彩,与己无关,我欢乐不起来,我说这是天然的。
我看见她的微笑,我没有欢喜,也不厌恶,她的微笑与己无关。
每次见她,她始终微笑并且那眼神表明分明是对我微笑。我欢乐不起来,不回应她的微笑,从她身边走去。
她还是像初见时那样对我微笑,而我没有回应,这是可以想到的。
我不回应并非本意,若是我能够有丝毫的欢乐心,我定会回应她的微笑,而事实却使我没有要回应她的动作,连表情都没有。
我想,如果下次再遇见她,我定努力克制自己,使自己强颜做个表情,回应她。哪怕是扭曲痛苦的表情,总胜过于无。
我又遇见她了,而她是来向我告别的,她要离开我现在驻足的停下的地方了,“我本诚心,你无需自责,微笑便是欢乐”她先开了口,而我没有言语,就连曾设想过的强颜的表情也没有,可我听得出这话里包含着理解。她清楚我不回应,非我本意。自然地,我也明白了她为了什么才整日的微笑,虽然她没有讲明。
我不问她要离开这个地方到哪里去,我不会问,也不必问。“我们是无需言语便能相互理解的朋友,或者说是知己”她走后,我说。
我转回身体回家去,从此学着微笑,对人对己微笑,无须别人给予回应的微笑。自然会得到欢乐,并且接受欢乐。这是他给予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