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的一位诗人曾说:“玫瑰是真主给人间的恩赐。”这是诗人对玫瑰这一美好事物的最高评价与礼赞。我们古人的诗句里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虽然说的不是玫瑰,但玫瑰高贵而又热烈的美,浪漫而又知性的气质,怎么看都不像人间之物,也许,它真的是上天赐给人间的礼物吧!
在我眼中,玫瑰是美得高贵而又热烈的。
在电影《美女与野兽》中,有一个场景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一朵玫瑰被罩在一个玻璃容器里,那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它花瓣上的红仿佛不是叶片本身的颜色,那颜色似乎在流动,在喷涌,在燃烧!即使隔着玻璃,我也能感受到那种不羁与奔放的热情,这种色彩的视觉冲击令我震撼。细看之下,玫瑰的花瓣虽然开得热烈,但层次感也是一点都不含糊的。一片片花瓣紧紧簇拥着花心,如众星拱月般地有序排列着,仿佛是无数的侍女,坚定地守护在一个高贵的女王身边。而那些绿叶,默默地衬在花下,像不像忠心耿耿的护卫?
玫瑰的浪漫是众所周知的。玫瑰自古以来就是浪漫爱情的象征。尤其是在西方国家,恋人们为了表达矢志不渝的爱意,都会采摘、购买玫瑰,赠给心上人。在影视剧、文学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很多这样的场景与描述。诗人汪国真也有这样的诗句:“我不去想能否赢得爱情/既然钟情于玫瑰/就勇敢地吐露真诚”。我想,恋人们钟情于玫瑰,应该是读懂了玫瑰的高贵与热烈。在他们眼里,爱情的忠贞与爱意的深厚,非玫瑰无以相比,这应该是恋人们对于玫瑰的最高礼赞吧。
玫瑰也是充满知性的。它的热烈不是放纵无度,不是恣意挥霍,而是有它自己的原则,有它自己的坚持。玫瑰的刺便是明证。有人说,玫瑰的美中不足是因为它带刺,茎上的刺细而密,令人望而却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我想说的是,玫瑰因带刺而完美。大凡世上美好之物,都略带遗憾,而这缺陷之处,其实不是毁了整体,而是更增添了它的美,比如断臂维纳斯、白璧上的微瑕。更何况,玫瑰的尖刺是在进行一种自我保护,使自己避免受到无端伤害,与肆意攀折它的手保持距离。它似乎是在告诉世人:“爱我,请呵护我。”
我不知道玫瑰算不算是我最喜爱的花,不是说它不够美,而是因为,它高贵而又热烈的美,浪漫而又知性的气质,那么卓尔不群、超凡脱俗,仿佛不是人间之物,我想想都觉得自惭形秽了。
不是不爱玫瑰,而是不敢爱,爱不起,因为它太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