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北平,心中就有万般思念,如泉水般喷涌而出。
北平的胡同,不像原宿的街道,那样的冷清与匆忙;也不像温州的五马街,如此拥挤和吵闹。它只有那种平常的热闹,那种淡淡的。
街上,三三两两的人时不时的东张西望,或者停下脚步驻足观看,还有人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但似乎仍感觉不到累,继续说说笑笑。街边的小店如凝星般开着。远处,时不时有小贩从街头走到街尾,那悠悠的吆喝声,也随着风声,“飘”走了。当然,胡同里最吸引我的是那小贩长杆上一串串的糖葫芦。
老者在石板上甩出“糖风”来,那是在糖葫芦尖上薄薄的一片糖。过年的糖葫芦,要甩出长长的糖风。老者甩的可漂亮了,好像聚宝盆上的光圈。老者说:“糖葫芦只有糖蘸得均匀,越薄越见功夫。吃一口让人叫好,蘸出的糖葫芦不怕冷不怕热不怕潮。我的糖葫芦就是这样。”
刚做好的糖葫芦可漂亮了。晶莹剔透的糖浆包裹着一颗颗红彤彤的山楂。轻咬一口,糖浆的甜腻和山楂的酸涩顿时混合在一起。一切都显得那么融洽,仿佛让人感觉他们是天生儿的一对。
北平还有一点十分吸引我,那就是天桥边各式各样的杂耍。有顶盘子的、有变戏法的……花样百出
地坛庙会是我每年必去的地儿。那里有各式各样的北平绝活:把人变没的、把火变鸽子的、从空空如也的袋子里拿出许多小玩意儿。每次都得把手拍的红彤彤的,把嗓子喊破了,才肯依依不舍的回家去。
就像老舍先生说过的那样:“我生在北平,那里的人、事、风景、味道,和卖酸梅汤、杏儿茶的吆喝的声音,我全熟悉。一闭眼我的北平就是完整的,像一章彩色鲜明的图画,浮立在我的心中。”我虽不生在北平,但我对北平的那份爱可以与老舍先生相提并论。
我笔下的北平,是老舍笔下的北平;是沈从文笔下的北平;是林语堂笔下的北平。可我去北平两三次了,却没看见他们所说的“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