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间里,敲门声忽然响起。
他触电般地浑身打了寒颤,心中默数:“一、二、三,”头猛地甩向门的方向,胸部在不断地急促地起伏,双手努力撑着桌子,好让发抖的腿撑住全身向门挪去。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越来越急,他头脑一片空白地拉开了门。可除了荒凉、血红的大地,没有任何东西,正当他感到稍稍安定,一个沉闷的巨响再次将他带入恐惧,一个长方体进入了他的房间,上面刻着“时间流逝”,有十二种语言。
时光机又出现了?它就在眼前。
分不清是好奇还是惊恐,他走向那个长方体,在杂乱无章的物体间他慌忙地移动着。一不小心跌了出去,头磕在了长方体上。
仿佛做梦般,他看见了一个小孩在啼哭,周围是白色的墙,有种医院特有的味道迷漫开来。
“啊,这是妇产科,那头上有块赤红胎记的就是自己!”
医生拿着声控体温计测体温,周围墙壁上都是可控的电子信息栏,和《三体》上描绘的一模一样。
时光机又一次转换,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场景。
一个男人坐在桌前,眼中布满血丝与恐惧,周围是一片荒凉、血红,毫无人烟。天啊!这不是自己——地球上的最后一个人的自由吗?耳旁响起那个熟悉的敲门声。
时光再次跳转,他有种不祥的恐慌。急促尖锐的叫声,从他的嗓子中发出。
时光屏上出现了一个草原,草原正中,他看到了,一个墓!墓碑中间刻着两行字:
海伯利安
2617-27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