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好的故事】
邓渝
我的听写一直不好,总要让别人重新给我听写。看见他们一手拿着书,一手背后面;一会儿看书,一会儿看我写的;时不时摇头,又时不时点头的样子。我心里十分羡慕,发誓,一定也要帮别人听写!
我打心底的羡慕那些帮别人听写的人。于是我开始努力记字词。“耄耋,耄耋”,老毛老至;白云观,白云观,观景的观……”我一遍又一遍的写着,一遍又一遍的记着。嗯,好,闭上眼,“佝偻,佝偻……”我用手捂住耳朵,使劲闭紧眼睛,眼里的黑暗遮蔽了脑海里的词,我不得不在迷茫在黑暗里,去寻找点点白字。像电视里一样,没找到。我不得不睁开眼,在刺眼的光线里寻找词语。再闭眼,再睁眼……多少个循环之后,我认为自己能全对了。于是,放下书,准备下节课的听写。
可惜,一塌糊涂。我自信满满的交上本子,等待着小本本加入百分行列。但粗心的我听错了词,听成了另外一个词,完美地的避开了要考词的字型。在同学帮我听写时,我心里依然痒痒的,于是换了一种方式。
记得那天周五,离幸福的港湾只差十分钟了。“叮——”归家。第二天我一起床就记字词,对着阳台外大声的朗读,对着小鸟,对着大树,对着鲜花…小鸟也跟着读起来“叽叽,叽叽…”
定好的时间,半小时,差不多一单元读完了。我闭上眼,是轻轻的,不在捂住耳朵。脑海里有眼皮下残留的一丝光线,大部分词语已在脑海里玩耍,默记完毕,我蹦蹦跳跳的去吃饭:是美好的一天!
上完课回来,已是中午12点半,吃完饭,马上留半个小时记字词。再读一遍,我站在平板前,对着语音智能,大声的读,尽管它一直说:“我好像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我依然大声读:走着、坐着、立着、躺着,根据我的睡眠记忆,在我闭上眼把几个难词不停的回忆,然后,睡觉!果然,醒来之后,记忆一下子变得清晰了,谁叫它们在我梦里游荡呢!
晚上睡觉再默读一遍,好,明天继续。
回到周一,老师听写时我果然一字不差。我尽情的享受着帮别人听写那种兴奋,痒痒的,心终于成功的挠了挠。我也可以一边背手,一边拿书;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还可以看着他们求助的眼神,然后轻轻把书斜一点,再若无其事的走来走去。这种感觉真好!
我如愿以偿,但更好的是:我找到了记词的方法,多么美好的事,不是吗?
【篇二:好的故事】
邹皓宇
每看见下雨天,我就会想起外婆笑着对我说“好”。
小学时因为家离学校很近,所以我经常都是自己回家,但从二年级开始,外婆每天都会来接我,时常她的包里会装着一把浅蓝色的雨伞。
那天从早上开始就是阴雨蒙蒙,中午之后更是瓢泼大雨。下午放学后,我的同学们都和爸爸妈妈撑着雨伞有说有笑地回家了。只有我在那个树底下的椅子上接受雨水的洗礼,裤子和鞋子都湿透了。过了许久才看见外婆打着把蓝色的伞冲进校园。
在回家的路上,我不停的向外婆抱怨,为什么来这么晚?我等她等的有多苦,我还十分有理的质问她为什么要来这么晚。外婆也看起来很愧疚,说不出话来。
经过这件事后,外婆随时包里都会装着一把雨伞,回家的路上下雨时,她总是要向我唠叨为什么下雨要多穿几件衣服,千万不要用脚踩水洼,也不要被雨淋着。在路上她永远只会说这几句话,我每次都会十分不耐烦的搪塞她道:“好好好。”也不知道为什么,回家以后,每次外婆的半边身子都是湿的。
有一天我终于知道了。
那天的雨不算大,我和外婆走在回家的路上,外婆还是唠叨着那几句话,忽然我看见伞一直在往我这边倾斜,我便提醒外婆,伞歪了,外婆就会把伞弄正,然后趁我不注意,又往我这边斜。现在我才明白,那把倾斜过来,为我遮风挡雨的半把伞是外婆对我深深的爱。
后来到我四年级的时候,我便不让外婆来接我了,主要是怕别人笑话。有天我回了家,刚进门就听见座机在响,原来是外婆打来的电话。她刚才出去散步,结果突然下雨了,她便在物管中心避雨,因为没带伞,她便让我去接她。
我抓起一把伞就往外跑,见到她时,她已经被雨淋湿了。我便接着她往家走,在路上我不停的说:“你怎么身上都湿了呀?着凉了会感冒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没听见外婆应我的话,转头一看,外婆十分开心的笑着,然后欣慰地说:“好好好。”我顿时回想起了以前外婆接我的场景。
从那以后,“好”这个字似乎成了我与外婆之间的蜜语,有一种意味深长的感觉,以致“好”这个字成为我们独特的交谈。
这就是好的故事,也是我与外婆之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