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多高,水有多长;月有多高,云有多飘,而夕阳只有一寸的合唱。
——题记
古色古香的书房里,摊着一本金黄的诗集,是合唱的夕阳为它镀上光芒。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边关,春风是吹不到的;单车,狂风是吹不倒的。边关抚慰战士只不过是委婉的贬谪,王维轻启帘幕,黄沙热浪便顺势袭来。可是这大漠,多么雄浑壮阔啊,一口口吞下绿意,一口口吞下城池,吞下王维的失意。离别的缠绵,枯飞的蓬草,南归的大雁,都是沙漠的小插曲而已。一轮红日,缓缓下沉,圆滚滚的,却迸射出笔直的光,在这天声的乐曲中,与大漠共奏一曲催人奋进的歌儿。原来落日不只与京城是搭档,更与大漠是绝配的演唱家。王维问,都护何在,燕然勒归。凉川不凉,仍存温情。
大漠和落日合唱,振人心魂。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藤曼与老树相互依傍,伫立在村口,守候着归乡人。惨淡的云彩揉进了小桥流水,却映得村庄农舍在云中好似仙境。家乡,也许就是蓬莱仙境,美好而不可即。楼房幢幢,排列有序;炊烟袅袅,家户有饭。马致远牵着马匹的手更紧了,不知是炊烟的呛还是夕阳的光,惹人落泪。夕阳慢慢地一寸寸地隐去,光一点点散开,流水的轻柔,怕扰了一曲合唱。游子拽拽马儿,“走,回家。”我们去听家乡和夕阳的合唱。
村庄和夕阳合唱,动人心弦。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辞去官职,马儿快驰。长江边,江面开拓,原有深沉的绿掺进残阳的粟米红。微波荡漾,轻柔搅和,又揉入几分温暖。为这和谐的韵律,丞相也可罢去。水纹一波波,音符一个个,跃动着欣喜。月似钩的夜。听玉珠落地,更为这残阳平添几分音韵的活泼生机,江水与残阳,奏鸣曲愈发的激昂向上,不言消沉。
江水与残阳合唱,感人心肺。
诗词的美好在于收集数个千年,夕阳的心动在于收集整天阳光。
诗词与夕阳合唱,我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