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里寻她千百度,募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题记
“武汉封城!”
“若一去不回,便一去不回!”
“怕,但又不能怕。”
“不能出钱,那就出力!”
一张张鲜活的面容从灯火阑珊处闪过。
有名字的,没名字的。
伴随滚滚向前的历史车轮,换了一批又一批。唯一不变的,是薪火相传的赤子之心。恰如璀璨星辰,照耀着这片热土,守护着来之不易的太平盛世,激励着后来人。
稚气未脱的佘沙第三次把请战书放到了书记的面前,急急地说:“我跟他们不一样,因为我是汶川人啊!”
凌晨刚回乌鲁木齐娘家的秦文医生,接到青岛集结令,又收拾行囊,准备出征武汉了。灯下的白发双亲,含着泪张罗包饺子。初一的饺子,象征团圆,无论如何也要让女儿吃上再走。
…
他们穿着密不透风的防护服,汗水以流的方式从裤腿、手套里汩汩而出。…
时隔半年,这场被中国两个月就控制住的疫情,却被世界生生拖成了持久战。
“防护服好几百一身,不能浪费。”他们以最朴素的想法,践行的却是生理上最难奈的煎熬。冬天忍冻挨饿,夏天抱着冰块降温。不敢喝水,里面时刻穿着尿不湿。
……
这些灿烂的细节,总是令人心颤泪目。而“灿烂”在这里,因色彩过于炫目,反更令人心碎。
和平时代的牺牲,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前天,新闻里看到一个小战士被洪水冲走了。我想到鄱阳湖堤上那个扑进妈妈怀里的战士;想到那个年过半百的父亲执意要替儿子背沙袋的情景。
在潸然泪下的同时,也想到了自己——八年级,14岁了。想到不远的将来,我是不是也会穿上白大褂或迷彩服,或别的什么象征职责的工装,然后也能变成一个硬核的战士?
每当这时,我就会陷入沉思。然后默默收起任性。尽管如此,还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