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听得见的色彩,色彩是看得见的声音。”
在我的眼里,色彩是一幅分明的画,由蓝色汇成小溪,红色照耀大地,黄色是一条麦浪,带来了收获与生机。色彩是美的,将原本苍白的世界染成了不同的样子。
仔细聆听,蓝色奏动低沉忧郁的歌声,红色吹响了前进的号角,黄色敲响了离别的钟声……
色彩的生命蕴藏于背后的声音。艺术幽默大师卓别林以哑剧与灰白的色彩展现出工业时代平民百姓为谋生,机械式地工作。在卓别林精湛的演技下,人们都会捧腹大笑,但又怎知“喜剧的内核即是悲剧”,无数次修拧螺丝的麻木,带上灰白的色彩,沉重无力,荒诞不经。那透出屏幕的灰白仿佛在诉说它的麻木不仁,筋疲力尽。
白色是高洁与雅致,与不被任何世间的任何事物所沾染的坚韧。王冕曾有一首咏颂白梅的诗“冰雪林中着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白梅在冰天雪地中傲然挺立,不同桃李争芳斗艳,颇有一副“出淤泥而不染”之感,留下一身的冰清玉洁,傲霜斗雪。白梅本白,是来自自然的馈赠;白梅本白,是看透尘世的超脱;白梅本白,是这一身的正气。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求光明。”黑色好似绝望与无助,深邃又望之生畏,黑是光的坟墓,却带给了我黑色的双眼寻求光明。压抑在诗人顾城的眼中,黑夜唤醒了他那颗寻求光明的炽热之心,纵使黑暗无边,再苦难再深刻,他也会用自己的双眼为时代与自己挖掘光明与希望,穿越迷惘,达到彼岸。
色彩也许是一个人对于光明的呼唤,色彩也许是一个人坚守清廉的决心,色彩也许是一个人对于麻木时代的控诉。
你说,你听不见,我说,他正在你的眼前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