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观整本《论语》,我们不难发现学生们的问题会集中在几个方面,其中比较鲜明的就是问仁与问政,也可以说是孔子学生门所问的中心问题。归结下来可以将其分为两派,问仁以德,我们熟知的有曾子,问政以仕,其中比较突出的是子张,这些我们可以在子路篇和子张篇可以看出,从这两篇之中,学生们对于仁与政的倾向与看法可以较为清晰的看出。
在书中,我们不免发现两个主流学派稍有所冲突,也有人说两派学生之间是有一定对立方面的。子张篇第十六句:曾子曰:“堂堂乎张也,难与并为仁矣。”意思是:曾子说:“堂皇得很啊,子张难得和他一道履行仁德了。”子张的形象在书中比较鲜明,他因好政治可能多言语好行动,所以有时候会有变化偏失。不那么刚毅木讷,于是遭到曾子等人的不满与批评。曾子作为儒学后世的继承者与传唱者,其更强调内在修养与道德,而子张对于政治的热衷便使他更注重行政与才干能力。而在子张篇第三句中也集中反映了两者在为人处世方面的不同,具体句子我在这里也不进行详细摘录。其意思是学生们问子张如何交友,子张告诉学生们要交,就算是不可交的坏人,有时候也要去与他进行交友;而另一方面子夏提出的则是可以交的朋友就去结交,不可交的人就不要去进行交涉。这一句反映了两者在为人处世上的区别,子张主张广交,因为作为政治家有时不免要八面琳珑点;而子夏主张深交,负责与败坏道德的相交会对自己产生影响,同时君子就本应与君子为伍。
虽然有所冲突,但并不代表两者就是相互对立。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其中所蕴含的是孔夫子对仁政的处理与理解。不得志时就洁身自好修养个人品德,得志时就使天下都能这样。孔子将内在仁的培养完善作为外政的基础,又通过政去弘扬仁的传播。所以说,与其说两者水火不容,比如所其相克相生,政为仁,仁为政,这也就是我们为什么能在论语中发现孔夫子这么热衷与政治的原因。就算平常强调仁的孔夫子在政治上受用时也会手舞足蹈,面带喜色。而且从史书上来看,孔子的政治能力是非常强的。
儒学是在两者的相互补充下发展,子夏说: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儒学即强调人们的做官能力,即治国平天下,也强调修养的重要性,后世朱子的注解与康有为的注解,虽然强调侧重点不同,但也是在这两个的框架下进行解释,也许是不同的时期下的不同解释把。而后代诸家对儒学的理解,程朱理学强调格物致知,三纲五常却有些将孔子宗教化,而康有为则将孔子当做改革的宗师,两人因侧重反而带偏了孔子。实际上,孔子自己对自己有重度的认识,并不是所谓的宗教领袖,一点错误也不会犯。孔子也不是促进改革,反而孔子更倾向于复古,恢复周礼,重兴分封是他的毕身之愿。正因如此,这就更要求我们要正确去认识孔子,二在这之前理清论语中所蕴含的仁与政的关系则是极其重要的。
封建时期,儒学作为封建正统思想,被统治者所推扬赞颂,虽如此,统治者却将其作为奴役人民的工具,很少谈及儒学中注重人个身的方面。而在当下,民族文化的传承显得更为重要,因此我们比古代更需要儒学的之道,也更需要去贯彻儒学之道。不仅因其是我们传统文化的一部分,儒学中所透入的个人修养的培养与家国情怀的提高是我们所要去学习,去在身心中所铭记的。仁政结合,内要养成优良的道德素养,外要培养培养做事与为人处世的能力。只有在我们当代人的一脉传承下,儒学才会拥有更多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