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一人,他是乐天派诗人。他的“乐天”秉性源于痛苦,“思想的快乐”在痛苦中酝酿而成。
论他,唯有一词“乐观”可概括其一生。在新法施行,一党败一党胜的政治舞台上,他的一生起起伏伏。三次在朝,三次外任,三次被贬,“乌台诗案”,贬官流放。他去了黄州,惠州,儋州等地,人生凄凉苦楚,只因小人陷害,“哲龙”一句,成了人生悲剧。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时期,文人政客不是郁郁而终,遭人陷害;便是退隐朝廷,归隐山田。然而他即使被流放,也在默默坚守着。
当他在黄州时,得营地之东数十亩荒地开垦,名之为“东坡”,并自号“东坡居士”。这一块囚禁之地并没有困住他,无论是《江城子》还是东坡肉这一名菜,都彰显着他生活的幸福美满。“荒地+狼藉”造就了“美食+文采”,他并没有放弃生活。惠州是瘴疠交攻之地,可是他并不这么认为。在此地,他用其乐观之态,笑对人生,无论小事俗务他都将其看作是美差一件。由此灵感而发,“乐意相关,生香不断”。
“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陪卑田院乞儿。眼前见天下无一个不好人。”想来,他什么也不介意。“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便是对无事可完美的容忍。《赤壁赋》,《后赤壁赋》是对古事的思考。他是“三苏”之一,是“唐宋八大家”之一,书法与散文皆不输于他人。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他总是安慰着自己,关心着一切。
有人说,他是儒,道,佛集于一体的人。他以道为一切集成,无为而治,崇尚自然,也算是乐观的重要因素。对于道家的简化人生,佛家的否定人生,儒家的正视人生,他在合适的时机用适合的思想,故他尽情享受人生,这也是他乐天达观的奥秘所在。
痛苦造就他乐天之品性,几千年流逝,留下的唯有这“乐天”二字。他是谁,人尽皆知。走近他,可见其之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