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以收获话题的作文】
邻居家有亩田,每逢农忙时他便忙着到处张罗,准备各种东西,就等收割机一来,谈好价钱,一趟下来,米就装袋。剩下的就是晒一晒,再入仓了。
老家那儿也有田,一个村子在一处开垦,地方很大。一到收获的季节,在矮矮的围墙上,就能看到金浪翻滚,每一个麦芒上都淌着阳光的汁。
到这时,家里人也开始张罗了,早上起来烧开的水,用瓶、壶装好,用篮子把碗和水带上,从柴垛旁翻出镰刀,关门时,顺手从门后扯下草帽,就出发了。
乡下人都知道,收割要起早,要不然太阳会吧你晒得够呛。收麦子时,地里不会太闹,只有“沙沙”的麦叶碰擦声,和时不时伸直腰的“草帽”们,你才会发现这是有人的。农民们好像踏着金浪,每过一片,必将抚平,留下一垛垛可爱的麦子。即使已经收割,麦穗上还留着太阳的花纹、阳光的芬芳。
累了,就到桥头的树下去休息会儿,那儿总有几个老大爷、老大妈在唠家常:“你儿子今儿回来帮你农忙了吧!”“我快收完了,回头有空帮帮你……”
吐出的烟圈慢慢消散,河对岸的几户人家升起了炊烟,大家才急忙忙地赶回家,还没收好的麦子就放那儿吧。
午饭后的村子总是宁静的,只在一声吆喝后,人们又沸腾了,和上午一样的行头,去做一样的事,也乐此不疲。
农田边的空地上,大伙儿合力把脱穗机搬来,一家的东西,大家也可以用嘛。有壮汉的人家帮那些劳力不在的人家扛回粮食,忙完,笑呵呵地说一句“哪天我有事时,两家互相帮帮呗”,在晚饭的邀请中回去了。大家都很忙怎么能添麻烦呢。
忙碌的就几天,安闲下来,又有人坐在一起谈谈“你家今年收了多少斤啊”“要留多少粮给城里的儿子闺女”……这以后,进出村子的收粮车才多起来,然后又归于平静。
平静中,草帽回到了门后,镰刀还会躺到柴垛旁,和这些人们一起等待,等待下一次的收获。收获庄稼,收获喜悦,收获村子里每一个人的善良与热心。
【篇二:以收获话题的作文】
秋天,我和别人一样收获,但不是果粒,是成长。
凉意刚起,门前的樟树叶微微泛了黄,空气弥漫开了桔花若有若无的香气,刚好,属于我的一株小草冒出了一抹绿色。新叶在老叶的庇护下日渐壮大,老叶蔫去,让我想起了人性中一种特殊的爱的距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对我漠不关心,变得对我来说就像一个影子。记得小的时候,他把我放在肩头,四处转溜,大声地告诉他的朋友:我是他的宝贝。记得小的时候,在我无理取闹的大吵大闹中,他抱住我让我冷静,慢慢地讲道理给我听。记得小时候,在我病魔缠身,疼痛难忍时,轻抚我的额头,告诉我:别怕,有他在!真的,我一直相信,不管怎样有他在。
可是他开始变了,当我做错了事,没有人再来教导;当我打翻了茶具,没有人再来收拾;当我摔破了膝盖,没有人再来安慰。于是我也变了,从一个文静不爱说话的孩子变成了大人眼中的无良少女。
那几年,我化着烟雾妆,穿着热裤在他面前晃悠;那几年,我一次又一次的考试告急出现在他的手机上;那几年,我身上出现了太多他眼中无法容忍你的不良信号。我们慢慢开始有了交集,开始争吵,开始怄气,开始为互相的行为感到伤心。身在青春期的我,想到的只有存在感,即使用错了方法,也无暇顾及。
直到有一天半夜,我被莫名叫声唤醒,走进了爸妈的房间,他苍白的面容和直瞪的眼睛吓坏了我,不管我怎么摇,怎么地喊,他还是无动于衷,母亲在一旁显得手足无措,后来我赶紧打了120,急救过后,他清醒过来,迷茫地看看我们,当眼神落在我的身上,那是我几个星期以来第一次听他说话,他问我:“你是谁?”那一年我14岁。
微微长大的我,每每想起几年前的事情,内疚和担忧总是充斥在我身体里的每个角落里。记得他好了之后,第一个认出的人是我,他叫我宝贝,我想我明白了他的“漠不关心”,我总要长大的,他不可能护我一世,他怎么可能不爱我,他曾经告诉过我,我是他的一切。
他是我的父亲,像那株老叶一样,用生命浇灌我的成长,护我无忧。
我想,人一辈子,最大的收获莫过于此,有一个人疼你,护你不求回报,有一个人教你成长,甚至付出生命,他也只想你可以一个人好好生活。
我的父亲,我一辈子最大的收获。
【篇三:以收获话题的作文】
青砖小路,红色瓦房。虽与城市的闹嚣比起来过于简朴,但却总能让我获得内心的平静与温暖。时间久了,便觉得这红瓦房便是二老,二老就如这红瓦房一般朴素,厚重。
踏着青砖小路,很快便又来到了奶奶家,一切还是如往常一样,就是觉得奶奶今日不似往昔热情,见我来了,少了吁寒问暖,同她打招呼时她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又低头仔细地去数手上那一叠面值很小的纸币。
我虽感到有些奇怪,但并未做过多的考虑,习惯性地径直打开奶奶家那台老式电视机,坐在椅子上看了起来,但看着看着耳边总是响起奶奶“嘿嘿”地低笑声。
高潮处穿插广告是电视节目的一大特点,倍感无聊的我此时确是十分希望平日里唠叨不休的奶奶能来同我聊聊天,我转头想与奶奶搭话,却发现奶奶仍是在数着手中那一堆面值很小的纸币。我很好奇,这一堆纸币不多,何至于奶奶要数那么长时间?
好奇终于挣脱了理智的茧,我忍不住问奶奶:“这些钱哪来的?”这一问奶奶笑了,然后略带炫耀地向我讲述了好长时间。听了很久我才明白:原来是爷爷开门诊,家里自然会堆积许多大大小小的药水瓶,在家里放着占地方,爷爷说扔了,奶奶又舍不得,今日奶奶突发奇想,将这些药水瓶拖到废品站去卖掉,这样的体力活儿自然落到了我那身体强健的父亲身上,父亲拖药水瓶拖了一上午才换回了奶奶手中这一堆纸币。
疑团解开的我又心满意足地踱回去看电视,无意中瞥到电视机底部的活动字幕“星期六”。星期六?父亲不是上班么?怎么奶奶说他拖药水瓶?
秉着打破沙锅也要问到底的精神,我又无比八卦地跑去问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的父亲:“爸,你今早不用上班吗?”“怎么可能?你奶奶偶尔向我提出一个要求,我用半天的工资换她老人家的开心,值!”父亲嬉笑着回答道,而后又低声嘱咐我“别让奶奶知道我今早上班啊。”我淡淡地应了一声便又去了奶奶房里,奶奶仍在开心地数着纸币。殊不知,那时的我虽表面平静,其实内心早已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朴素的红瓦房里,奶奶收获的是一堆面值很小的纸币,父亲收获的是尽孝的快乐,但我从那刻已深深明白,弥漫在这红瓦房里浓浓的亲情必将成为我一生也受用不尽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