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面对高考作文三篇
在平平淡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对作文都不陌生吧,作文可分为小学作文、中学作文、大学作文(论文)。为了让您在写作文时更加简单方便,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面对高考作文3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面对高考作文 篇1
如果可以,我愿意你看见并相信现在我所相信的这个生命的轨迹,它不是一条遥远的没有尽头的无期旅程,而是很多盘旋向上的圆。你从这点上走出去,很久以后,会发现,又回到了最初出发的那一点,然而这一点已经不是那一点了。在这个流程中你经历了很多,亦得到了很多。
就像春天里头奋力绽放的一朵花,一夜的霜露之后,看起来和昨日没有区别,然而花它自己知道,今日的这一朵已不与昨日相同,现在的它,又绽放了些许,明艳了几分。
很多年以后,如果你回头看一看走过的路,会发现,那个无数次被你轮回经过的平面上的一点,已经在无数次盘旋向上中,达到了也许你最初从来也想不到的高度。
贝壳JOJO,你要明白。那一点。不曾改变。那高度。正逐渐增长。那高考。只是这盘旋向上的流程中的某一高度。只是这轨迹流程中需跨越的众多高度中的一个。仅此而已。高考,并不可怕。再坚持,就能开花结果。
蜗牛的梦想——到达金字塔顶。
都说能到达金字塔顶的动物只有两种---鹰和蜗牛,我们自视并无雄鹰的展翅便可高飞的洒脱,于是,我们便选择了做一只蜗牛。随着努力的奔跑,身后的印迹越来越长,身上的壳也慢慢变大,壳里的东西也渐渐变多,但不变的或许只有前行的速度,缓慢但很坚定。我想我们天生就适合这样一种普通却不平凡的角色,选择了远方,绝不轻易(言)放弃。
有时蜗牛上爬时或许不小心向下滑了很远,但它很快又抓牢了命运的金字塔,继续它上爬的高度。
如果相信自己,就坚持到底,就努力去追去拼去搏。蜗牛也有爬到金字塔顶的时候。
很多人都知道备战高考就是在黑夜中前行,周遭被黑暗埋没,与同伴匍匐前进,三年的时光,或者更长时间。可是很多人却忘记了:白天黑夜是互相交替的,黑夜过后就是黎明。其实,此时,前面不远处就是黑暗与黎明的交界处。可是有的人这时放弃倒下了,有人在做最后的冲刺冲出黑暗;可是有人笑了,有人哭了;可是……
高考,黎明前的黑暗。你要懂得。
贝壳JOJO,随想小朋友站在中国的最南,想伏在你耳边轻轻地告诉你我一直坚信着的呓语:
平静地面对一切。
一切顺其自然。
面对高考作文 篇2
突然如睡梦惊醒,发现自己往日过的都是浑浑噩噩的生活,像一具僵尸。
高二下,重大的时刻即将到来。
那一年半的时间,就这么玩过去,现在想想看,这时间好似凭空消失般,实在是太没有意义了。所以,我有必要对自己许个承诺。
从今天起,我会拼命的学习,奋斗,无论多苦多累,我势必不会放弃。为了以后的理想,为了未来的美好生活,我要不惜一切,攀登那座高峰,把有限的视力融入那无尽的苍茫。
高三的生活,必然困乏,但却充实。我们虽然辛苦,因此也变得美丽。我们的勤奋,刻苦,拼搏,进取,将会成为人生中永久的记忆,也会在人世间留下印记。拥抱明天,让我们学会做人,学会学习,学会生存,也需要付出百倍的努力,学会考试!
我想,对我们来说考试就意味着竞争;考试就意味着较量;考试就意味着选拔;考试就意味着优胜劣汰。考试需要有健康的体魄和挺拔的心理,考试更需要有坚韧的毅力和顽强的斗志。我们想要成功,就要战胜这一切。
军号已经吹响,刚枪正需擦亮,高考正向我们走来,东方已露出曙光。时间不允许我们再犹豫,空间不允许我们再逃避。
我们所有人都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既然,天才不常有,蠢材也罕见。既然,智慧就在脑袋里。那么,面对高考,我们只有充满自信和乐观,决不能留下遗憾和叹息。
我想说,不再回头的,不只是那古老的辰光,也不只是那些个夜晚的群星和月亮,还有青春在流逝,青春,这是上帝赋予的无限高贵的礼品,青春充满力量,信心和希冀。
请把烦恼和无奈抛给昨天,而面对挑战,无论是输是赢,我们都必须全身心的投入,向着既定的目标冲刺!
我李开泰在这里对天发誓,我会竭尽自己的全力,拼着生命去迎接高考,天人共鉴。
请道同的朋友,在这里写上自己的姓名,并且留下一句自己要奋斗的诺言。
然后闭上眼睛,许下自己的'承诺,我的心会感受到你的诺言。你的存在,能让我更有信心。你的诺言,可以让我更有动力。我们一起努力,在自己生命的一页里写下最有意义的篇章。未来的某一时刻,我们就可以无愧于心的对自己说:我奋斗过!
面对高考作文 篇3
上大学后的第一个暑假,回家。坐在墙根下晒太阳的父亲,将身子往一边挪了挪,对我说,坐下吧。印象里,那是我第一次和父亲坐在一条板凳上,也是父亲第一次喊我坐到他的身边,与他坐同一条板凳。
家里没有椅子,只有板凳,长条板凳,还有几张小板凳。小板凳是母亲和我们几个孩子坐的。父亲从不和母亲坐一条板凳,也从不和我们孩子坐一条板凳。家里来了人,客人或者同村的男人,父亲会起身往边上挪一挪,示意来客坐下,坐在他身边,而不是让他们坐另一条板凳,边上其实是有另外的板凳的。让来客和自己坐同一条板凳,不但父亲是这样,村里的其他男人也是这样。让一个人坐在另一条板凳上,就见外了。据说村里有个男人走亲戚,就因为亲戚没和他坐一条板凳,没谈几句,就起身离去了。他觉得亲戚明显是看不起他。
第一次坐在父亲身边,其实挺别扭。坐了一会,我就找了个借口,起身走开了。
不过,从那以后,只要我们父子一起坐下来,父亲就会让我坐在他身边。如果是我先坐在板凳上,他就会主动坐到我身边,而我也会像父亲那样,往一边挪一挪。
工作之后,我学会了抽烟。有一次回家,与父亲坐在板凳上,闲聊,父亲掏出烟,自己点了一根。忽然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会儿,把烟盒递到我面前说,你也抽一根吧。那是父亲第一次递烟给我。父子俩坐在同一条板凳上,闷头抽烟。烟雾从板凳的两端漂浮起来,有时候会在空中纠合在一起。而坐在板凳上的两个男人,却很少说话。与大多数农村长大的男孩子一样,我和父亲的沟通很少,我们都缺少这个能力。在城里生活很多年后,每次看到城里的父子俩在一起亲热打闹,我都羡慕得不得了。在我长大成人之后,我和父亲最多的交流,就是坐在同一条板凳上,默默无语。坐在同一条板凳上,与其说是一种沟通,不如说更像是一种仪式。
父亲并非沉默讷言的人。年轻时,他当过兵,回乡之后当了很多年的村干部,算是村里见多识广的人了。村民有矛盾了,都会请父亲调解,主持公道。双方各自坐一条板凳,父亲则坐在他们对面,听他们诉说,再给他们评理。调和得差不多了,父亲就指指自己的左右,对双方说,你们都坐过来嘛。如果三个男人都坐在一条板凳上了,疙瘩也就解开了,母亲就会适时走过来喊他们吃饭喝酒。
结婚之后,有一次回乡过年,与妻子闹了矛盾。妻子气鼓鼓地坐在一条板凳上,我闷闷不乐地坐在另一条板凳上,父亲坐在对面,母亲惴惴不安地站在父亲身后。父亲严厉地把我训骂了一通。训完了,父亲恶狠狠地对我说,坐过来!又轻声对妻子说,你也坐过来吧。我坐在了父亲左边,妻子扭扭捏捏地坐在了父亲右边。父亲从不和女人坐一条板凳的,哪怕是我的母亲和姐妹。那是唯一一次,我和妻子同时与父亲坐在同一条板凳上。
在城里终于有了自己的房子,我请父母进城住几天。客厅小,只放了一对小沙发。下班回家,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指着另一只沙发对父亲说,您坐吧。父亲走到沙发边,犹疑了一下,又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转身对母亲说,你也过来坐一坐嘛。沙发太小,两个人坐在一起,很挤,也很别扭,我干脆坐在了沙发帮上。父亲扭头看看我,忽然站了起来,这玩意太软了,坐着不舒服。只住了一晚,父亲就执意和母亲一起回乡去了,说田里还有很多农活。可父母明明答应这次是要住几天的啊。后来还是妻子的话提醒了我,一定是我哪儿做得不好,伤了父亲。难道是因为我没有和父亲坐在一起吗?不是我不情愿,真的是沙发太小了啊。我的心,隐隐地痛。后来有了大房子,也买了三人坐的长沙发,可是,父亲却再也没有机会来了。
父亲健在的那些年,每次回乡,我都会主动坐到他身边,和他坐在同一条板凳上。父亲依旧很少说话,只是侧身听我讲。他对我的工作特别感兴趣,无论我当初在政府机关工作,还是后来调到报社上班,他都听得津津有味,虽然对我的工作内容,他基本上一点也不了解。有一次,是我升职之后不久,我回家报喜,和父亲坐在板凳上,年轻气盛的我,一脸踌躇满志。父亲显然也很高兴,一边抽着烟,一边听我滔滔不绝。正当我讲到兴致勃勃时,父亲突然站了起来,板凳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翘了起来,我一个趔趄,差一点和板凳一起摔倒。父亲一把扶住我,你要坐稳喽。不知道是刚才的惊吓,还是父亲的话,让我猛然清醒。这些年,虽然换过很多单位,也当过一些部门的小领导,但我一直恪守本分,得益于父亲给我上的那无声一课。
父亲已经不在了,我再也没机会和父亲坐在一条板凳上了。每次回家,坐在板凳上,我都会往边上挪一挪,留出一个空位,我觉得,父亲还坐在我身边。我们父子俩,还像以往一样,不怎么说话,只是安静地坐着,坐在陈旧而弥香的板凳上,任时光穿梭。
在德国病房
今年3月中,一个平常的下午,在德国慕尼黑的一所居室里,我突发腹绞痛。丈夫弗洛还在上班,孤单的我只好蜷在沙发里忍着。
“应该是阑尾炎。”弗洛回到家,皱着眉头说,同时责怪我没有早点给他打电话。那时已是晚上9点了。
他的判断跟我的一样。只是我们都太大意,以为经过物理处理会缓解,当然更主要的是,我内心根本就非常抗拒上医院。
我的父亲,最后几年就是在医院和家这两点一线间度过的。那时候,我们一家人最熟悉的东西就是药,就是一点一滴进入血管的冰冷液体——有时5个小时,有时8个小时,有时连续一周从不间断。
那双陪着我长大的手,变得越来越冰凉,斑斑瘀痕越来越触目惊心。
我无法责怪医院没能挽救父亲,但那苍白的环境、痛苦的呻吟、度日如年的煎熬,至今仍萦绕在心,让我难以承受。记得后来清理父亲的房间,那剩下的整整一抽屉的药令我失魂落魄地呆立了好久。
这世上,并非只有泪水才刺痛人心,有时候,一张相片、一枚硬币、一粒药丸,也能让人颤抖不已……凌晨1点,弗洛再也坐不住了。在他的执意要求下,我最终还是捂着肚子上了车。
那座三层楼的医院,已算是居所一带规模相当大、条件相当好的了。
一个多小时后,血液分析出来了。没错,是阑尾炎,只不过多了“急性”二字。医生让我住院观察。而事实上,他们应当立即为我做手术的,阑尾炎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阑尾穿孔,若那样,所引发的急性腹膜炎会是致命的。
不幸我属于后者,更不幸的是,不知是医生太过乐观还是人手实在不够,直至第二天上午11点,我才被推进手术室——不仅阑尾已穿孔,炎症也已在整个腹腔扩散开来。若手术再晚一两个小时,这些文字估计就永远没机会写出来了。
虽然手术做得有些迟,虽然出来时我身上多了三道口子和一根腹腔引流管,但我活了下来。中国的一位好友发来短信:“在德国做的手术,就完全放心吧。”
当时没人知道,我们都高兴得太早。
我住的是普通双人病房,病友是位72岁的老太太。
她英语说得很好,擅长与人交谈,虽然脖子上的淋巴瘤手术伤口让她有时呼吸困难。
她曾是个服装商人,由于多年来缴税完整,因此可以享受所有医保。那种我从头穿到尾的围裙般的病服,她在术后当晚就扯下来了,她有自己花花绿绿的漂亮睡衣。每天早上洗漱完毕,她必须做且放在第一位的事就是化妆——卫生间的壁柜,根本就是一个小型化妆品专柜。她的裤子永远笔挺,皮鞋擦得一尘不染。
我不知道手术那天,她是不是也带着一脸妆容进去的。
她从没结过婚,也没有子女。我从没见任何人来探望过她。偶尔,会有一些电话打进来。“都是些以前的老友,能说话的已没几个了。”她说。这里的“能说话的”,指的是还活着的。
化好妆,等医生查完房,用过早餐,她便雄赳赳地到楼下花园——抽烟,哪怕晚上她经常咳得惊天动地。一咳,伤口就痛,可她不在乎,只要有一点可能,她就紧闭双眼努力入睡,就像吃饭——每次吃饭她都犯恶心,可哪怕上一秒刚吐出去,下一秒她又会继续往嘴里塞食物。那段时间,我的那些动也没动的鸡腿或猪排都是她帮忙解决的。
她这种顽强的生命底质真是令人吃惊又钦佩。
某天,护士前来为她换药,她突然有些顾忌地看看我。我们都知道,在医院是极难维护躯体隐私的。可当时我哪儿也去不了,只有闭上眼睛。
但最后还是看见了——另一位护士前来为我做肌肉注射。那真是刻骨铭心的一瞥:对面的那个躯体,所有能够看到的地方都布满了横七竖八的疤痕,不同色泽的新老肉芽四处突起、扭曲,很多地方的皮肤由于缝合拉扯,就仿佛被用力揉搓再展开的牛皮纸……原来,她不是顾忌裸露身体,而是顾忌裸露那些可怕的伤疤。
“没办法,我的身体从不肯老实,总要折腾点事出来。你也看到了,因为这丑陋的身体,所以我没办法找男人。”她带点儿自嘲地说,一边迅速穿上衣服,涂好口红,并围上一条浅黄色丝巾。
这一生,她共做过20多次手术:胃、肠、乳房、子宫、脖子、脊柱、大腿……她又下楼抽烟去了。我的脑袋里却一片凌乱,那可怕的伤痕累累的躯体仍如此清晰。我不知道,要有怎样的力量,又要有什么样的豁达才能每天面对这样一个身体,这千疮百孔的人生。也正是那时,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她在吐过之后依然能心平气和地继续进食,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探视,妆容仍是一化再化——对一个时常面临死亡的人,还有什么比“举重若轻”更好的药方呢?
一个晚上,我突然被阵阵呻吟惊醒——她正坐在床上,费力地大口喘气。
她没拉铃。也许她太了解自己的身体,也许那些总是跟她谈天说地的人在她的经验里并不能给予她真正的帮助。总之,她就那样,任自己像缺水的鱼般沉重地呼哧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