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面对高考作文四篇
在日常生活或是工作学习中,大家都写过作文,肯定对各类作文都很熟悉吧,借助作文可以宣泄心中的情感,调节自己的心情。那么你知道一篇好的作文该怎么写吗?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面对高考作文4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面对高考作文 篇1
中午值班,急诊室打电话说:要收一个病人,头痛,疑似中风,但不肯做CT检查。我一听头也痛起来,跟旁边的护士说:“不检查怎么治?难道学中医拿脉吗?”
这时,病人已经自己走上来,是个老人,后面老伴大包小包地跟着。把病人安顿到病房,我一问:原来五天前头痛得厉害、走不稳,在医院急诊处理过,自己觉得好了,认为没必要住院,就直接回去了。今天早上再次头痛,晓得不对,赶紧带了住院的东西赶来。
护士插上氧气管和心电监护,我出去拿病历,前脚刚踏出病房,只听身后“咚”一声,护士和他老伴都尖叫起来。扭头一看,病人已经直挺挺倒在床上,没有呼吸,小便失禁。赶忙抢救,上吊针、呼吸机。人已经昏迷,好在血压心跳还支持。
这年头,只要人在医院出的事,不管跟医院本身有没有关系,医生都非常紧张。我正准备向他老伴交代病情,老太太已经慌了手脚,央我赶紧给他儿子打电话:原来他儿子就是医生,在外地行医。
同行好沟通,我暗暗松了口气。
电话里,儿子很着急但还镇静,询问病情和处理后,我俩一致同意:应该是脑卒中。
六小时后,他儿子便出现在办公室里,一问专业,原来是神经外科医生。我陪这位神外医生去病房看过病人的情况,又请他母亲一起交流病情,正说到多半是脑干病变时,一旁抹眼泪的老太太突然抬起头说:“对,就是脑干。”
我俩都愣住:“你怎么知道?”
一追问,原来病人这次不肯做CT,是因为他五天前已经做过,当时CT室医生就说是脑干问题。但老两口觉得头不痛了,就是病好了,于是没理会,连报告带片子全没拿。怕儿子担心,也没提起。
我急忙和他儿子一道去CT室看片子,电脑图像一显示,他儿子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他是神外医生,可想而知,天天就看这样的图像,连我一看也知道:那么大的肿瘤,就长在脑干部位,没救了。
CT室医生正准备和他说什么,还没开口就看他哭成那样,莫名其妙看着我,我指指自己的白大褂,又用口型说:“神外。”哦,明白了。都是医生,什么都不用说了。
一时间,CT室鸦雀无声,只听见神外医生压抑的抽泣声,良久良久。我不忍心,上前拍拍他的背,说:“这是没办法的事,你也知道这种情况,就算早发现也什么都做不了。”他强忍住眼泪小声说:“可我是神经外科的呀,我学的就是这个,行医20多年,却救不了我父亲。”
我们默默地一道回病房,出电梯时,我对他说:“你知道吗?我的父亲是肝癌去世的,陪他做超声时我就知道了,但我也什么都做不了,很自责。”我也忍不住哽咽了一下,“他只活了几个月。”
神外医生向我深深一点头,跟我握手道别:“谢谢你的安慰。”
他比我冷静,脸上已经看不出泪痕了。这边父亲的抢救要安排,他自己还要连夜开车回去照应自己的重病号,已经没有时间悲伤。
面对高考作文 篇2
高考,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提起高考,我不禁有些紧张,因为我高二了,还有一个月我将成为一个准高三,终于我们把十二年熬成了十二个月。面对即将到来的高考,你准备好了吗?
在高三,你要时刻记得你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那个能睡到太阳升起的早晨已经不存在了,已经没有一周两天的假期,没有曾经玩到半夜的电子游戏,没有网友陪你聊天,取而代之的只有教科书,练习册。在高三一丝丝想玩的念头都是罪恶的,暑假从一个月变成了七天。有人曾问,不就是个高考吗,能怎样?是啊,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没什么,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很重要!高考,一个多么严肃的的事情,岂能当儿戏?
在高考的考场上,有人微笑面对,有人抓耳挠腮。那些抓耳挠腮的同学一定会想,这道题就是那个书里的,但是我不会啊,往往到这个时候他们便开始后悔,书到用时方恨少啊。还有很多同学在高考成绩出来后,选择用各种方式结束生命,我觉得,那样是没有意义的。俗话说,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为什么不在努力的时候努力呢?为什么要让自己后悔呢?
所以啊,不管你现在是高一还是高二马上升高三,一定要把握当下,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也许道理每个人都懂,但是做起来真的很难,这就要靠你自己的自制力了。当你学累了想放弃的时候,想想你的父母,为了你,起早贪黑,他们都没放弃,你有什么权利说放弃?再想想你曾经儿时的梦想,是不是干劲十足了呢?
高三,我们一起加油!我们一起面对高考,我准备好了,你呢?要时刻记得,人生之路,不怕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加油吧,为了我们的梦想!
面对高考作文 篇3
坦然,不是自命清高。坦然是一种积极的人生态度,是一种豁达的胸襟,更是人生的一种大境界。我们坦然,才能直面逆境,从容应对高考的挑战。
坦然面对高考,应有“天生我才必有用”般的自信。自信是对自我能力的一种肯定而非妄自尊大。自信是一种巨大的精神力量,是我们事业成败、竞争取胜的关键。面对高考,我们应该在自己实力的基础上树立适当的自信心,以饱满的精神状态迎接挑战,充分发挥自己的水平。我们自信,才能自强不息,披荆斩棘,直面人生路上的各种困难而处变不惊。
坦然面对高考,应有“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般的乐观。在学习和生活上,我们总会遇上一些不如意之事,比如某次考试失利,与同学之间有摩擦等,如果处理得不好,因为一点点小事就悲观失意,我们就会无法安心地学习,从而影响正常的学习和生活。我们不如时时保持一种坦然的心态,乐观地看待每一次得与失、成与败,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以成败论英雄。只要心态乐观,人生处处都是美好风景,平凡之中也会出真奇。
坦然面对高考,也应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般的拼搏进取精神。俗话说,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高考如登山,而“无限风景在险峰“。我们既然选择了高考,就应当勇敢地接受高考的挑战,拼搏进取,迎难而上。我们只有不断努力拼搏进取,我们的人生才会更精彩完美,更有意义有价值。
坦然面对高考,还应有“吃得苦中苦”的吃苦耐劳精神。常言道:“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求学是一个漫长而艰辛的过程,要想在学业上有所建树,获得成功,没有一点吃苦耐劳的精神是不行的。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我们应当敢于吃苦,学会“自讨苦吃”,“衣带渐宽”而无怨无悔。只有“吃得苦中苦”,才能体会到学习的乐趣,经受起高考的严峻考验;才能“直挂云帆济沧海”,通达我们理想的彼岸,做“人上人”。
面对高考作文 篇4
上大学后的第一个暑假,回家。坐在墙根下晒太阳的父亲,将身子往一边挪了挪,对我说,坐下吧。印象里,那是我第一次和父亲坐在一条板凳上,也是父亲第一次喊我坐到他的`身边,与他坐同一条板凳。
家里没有椅子,只有板凳,长条板凳,还有几张小板凳。小板凳是母亲和我们几个孩子坐的。父亲从不和母亲坐一条板凳,也从不和我们孩子坐一条板凳。家里来了人,客人或者同村的男人,父亲会起身往边上挪一挪,示意来客坐下,坐在他身边,而不是让他们坐另一条板凳,边上其实是有另外的板凳的。让来客和自己坐同一条板凳,不但父亲是这样,村里的其他男人也是这样。让一个人坐在另一条板凳上,就见外了。据说村里有个男人走亲戚,就因为亲戚没和他坐一条板凳,没谈几句,就起身离去了。他觉得亲戚明显是看不起他。
第一次坐在父亲身边,其实挺别扭。坐了一会,我就找了个借口,起身走开了。
不过,从那以后,只要我们父子一起坐下来,父亲就会让我坐在他身边。如果是我先坐在板凳上,他就会主动坐到我身边,而我也会像父亲那样,往一边挪一挪。
工作之后,我学会了抽烟。有一次回家,与父亲坐在板凳上,闲聊,父亲掏出烟,自己点了一根。忽然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会儿,把烟盒递到我面前说,你也抽一根吧。那是父亲第一次递烟给我。父子俩坐在同一条板凳上,闷头抽烟。烟雾从板凳的两端漂浮起来,有时候会在空中纠合在一起。而坐在板凳上的两个男人,却很少说话。与大多数农村长大的男孩子一样,我和父亲的沟通很少,我们都缺少这个能力。在城里生活很多年后,每次看到城里的父子俩在一起亲热打闹,我都羡慕得不得了。在我长大成人之后,我和父亲最多的交流,就是坐在同一条板凳上,默默无语。坐在同一条板凳上,与其说是一种沟通,不如说更像是一种仪式。
父亲并非沉默讷言的人。年轻时,他当过兵,回乡之后当了很多年的村干部,算是村里见多识广的人了。村民有矛盾了,都会请父亲调解,主持公道。双方各自坐一条板凳,父亲则坐在他们对面,听他们诉说,再给他们评理。调和得差不多了,父亲就指指自己的左右,对双方说,你们都坐过来嘛。如果三个男人都坐在一条板凳上了,疙瘩也就解开了,母亲就会适时走过来喊他们吃饭喝酒。
结婚之后,有一次回乡过年,与妻子闹了矛盾。妻子气鼓鼓地坐在一条板凳上,我闷闷不乐地坐在另一条板凳上,父亲坐在对面,母亲惴惴不安地站在父亲身后。父亲严厉地把我训骂了一通。训完了,父亲恶狠狠地对我说,坐过来!又轻声对妻子说,你也坐过来吧。我坐在了父亲左边,妻子扭扭捏捏地坐在了父亲右边。父亲从不和女人坐一条板凳的,哪怕是我的母亲和姐妹。那是唯一一次,我和妻子同时与父亲坐在同一条板凳上。
在城里终于有了自己的房子,我请父母进城住几天。客厅小,只放了一对小沙发。下班回家,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指着另一只沙发对父亲说,您坐吧。父亲走到沙发边,犹疑了一下,又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转身对母亲说,你也过来坐一坐嘛。沙发太小,两个人坐在一起,很挤,也很别扭,我干脆坐在了沙发帮上。父亲扭头看看我,忽然站了起来,这玩意太软了,坐着不舒服。只住了一晚,父亲就执意和母亲一起回乡去了,说田里还有很多农活。可父母明明答应这次是要住几天的啊。后来还是妻子的话提醒了我,一定是我哪儿做得不好,伤了父亲。难道是因为我没有和父亲坐在一起吗?不是我不情愿,真的是沙发太小了啊。我的心,隐隐地痛。后来有了大房子,也买了三人坐的长沙发,可是,父亲却再也没有机会来了。
父亲健在的那些年,每次回乡,我都会主动坐到他身边,和他坐在同一条板凳上。父亲依旧很少说话,只是侧身听我讲。他对我的工作特别感兴趣,无论我当初在政府机关工作,还是后来调到报社上班,他都听得津津有味,虽然对我的工作内容,他基本上一点也不了解。有一次,是我升职之后不久,我回家报喜,和父亲坐在板凳上,年轻气盛的我,一脸踌躇满志。父亲显然也很高兴,一边抽着烟,一边听我滔滔不绝。正当我讲到兴致勃勃时,父亲突然站了起来,板凳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翘了起来,我一个趔趄,差一点和板凳一起摔倒。父亲一把扶住我,你要坐稳喽。不知道是刚才的惊吓,还是父亲的话,让我猛然清醒。这些年,虽然换过很多单位,也当过一些部门的小领导,但我一直恪守本分,得益于父亲给我上的那无声一课。
父亲已经不在了,我再也没机会和父亲坐在一条板凳上了。每次回家,坐在板凳上,我都会往边上挪一挪,留出一个空位,我觉得,父亲还坐在我身边。我们父子俩,还像以往一样,不怎么说话,只是安静地坐着,坐在陈旧而弥香的板凳上,任时光穿梭。
在德国病房
今年3月中,一个平常的下午,在德国慕尼黑的一所居室里,我突发腹绞痛。丈夫弗洛还在上班,孤单的我只好蜷在沙发里忍着。
“应该是阑尾炎。”弗洛回到家,皱着眉头说,同时责怪我没有早点给他打电话。那时已是晚上9点了。
他的判断跟我的一样。只是我们都太大意,以为经过物理处理会缓解,当然更主要的是,我内心根本就非常抗拒上医院。
我的父亲,最后几年就是在医院和家这两点一线间度过的。那时候,我们一家人最熟悉的东西就是药,就是一点一滴进入血管的冰冷液体——有时5个小时,有时8个小时,有时连续一周从不间断。
那双陪着我长大的手,变得越来越冰凉,斑斑瘀痕越来越触目惊心。
我无法责怪医院没能挽救父亲,但那苍白的环境、痛苦的呻吟、度日如年的煎熬,至今仍萦绕在心,让我难以承受。记得后来清理父亲的房间,那剩下的整整一抽屉的药令我失魂落魄地呆立了好久。
这世上,并非只有泪水才刺痛人心,有时候,一张相片、一枚硬币、一粒药丸,也能让人颤抖不已……凌晨1点,弗洛再也坐不住了。在他的执意要求下,我最终还是捂着肚子上了车。
那座三层楼的医院,已算是居所一带规模相当大、条件相当好的了。
一个多小时后,血液分析出来了。没错,是阑尾炎,只不过多了“急性”二字。医生让我住院观察。而事实上,他们应当立即为我做手术的,阑尾炎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阑尾穿孔,若那样,所引发的急性腹膜炎会是致命的。
不幸我属于后者,更不幸的是,不知是医生太过乐观还是人手实在不够,直至第二天上午11点,我才被推进手术室——不仅阑尾已穿孔,炎症也已在整个腹腔扩散开来。若手术再晚一两个小时,这些文字估计就永远没机会写出来了。
虽然手术做得有些迟,虽然出来时我身上多了三道口子和一根腹腔引流管,但我活了下来。中国的一位好友发来短信:“在德国做的手术,就完全放心吧。”
当时没人知道,我们都高兴得太早。
我住的是普通双人病房,病友是位72岁的老太太。
她英语说得很好,擅长与人交谈,虽然脖子上的淋巴瘤手术伤口让她有时呼吸困难。
她曾是个服装商人,由于多年来缴税完整,因此可以享受所有医保。那种我从头穿到尾的围裙般的病服,她在术后当晚就扯下来了,她有自己花花绿绿的漂亮睡衣。每天早上洗漱完毕,她必须做且放在第一位的事就是化妆——卫生间的壁柜,根本就是一个小型化妆品专柜。她的裤子永远笔挺,皮鞋擦得一尘不染。
我不知道手术那天,她是不是也带着一脸妆容进去的。
她从没结过婚,也没有子女。我从没见任何人来探望过她。偶尔,会有一些电话打进来。“都是些以前的老友,能说话的已没几个了。”她说。这里的“能说话的”,指的是还活着的。
化好妆,等医生查完房,用过早餐,她便雄赳赳地到楼下花园——抽烟,哪怕晚上她经常咳得惊天动地。一咳,伤口就痛,可她不在乎,只要有一点可能,她就紧闭双眼努力入睡,就像吃饭——每次吃饭她都犯恶心,可哪怕上一秒刚吐出去,下一秒她又会继续往嘴里塞食物。那段时间,我的那些动也没动的鸡腿或猪排都是她帮忙解决的。
她这种顽强的生命底质真是令人吃惊又钦佩。
某天,护士前来为她换药,她突然有些顾忌地看看我。我们都知道,在医院是极难维护躯体隐私的。可当时我哪儿也去不了,只有闭上眼睛。
但最后还是看见了——另一位护士前来为我做肌肉注射。那真是刻骨铭心的一瞥:对面的那个躯体,所有能够看到的地方都布满了横七竖八的疤痕,不同色泽的新老肉芽四处突起、扭曲,很多地方的皮肤由于缝合拉扯,就仿佛被用力揉搓再展开的牛皮纸……原来,她不是顾忌裸露身体,而是顾忌裸露那些可怕的伤疤。
“没办法,我的身体从不肯老实,总要折腾点事出来。你也看到了,因为这丑陋的身体,所以我没办法找男人。”她带点儿自嘲地说,一边迅速穿上衣服,涂好口红,并围上一条浅黄色丝巾。
这一生,她共做过20多次手术:胃、肠、乳房、子宫、脖子、脊柱、大腿……她又下楼抽烟去了。我的脑袋里却一片凌乱,那可怕的伤痕累累的躯体仍如此清晰。我不知道,要有怎样的力量,又要有什么样的豁达才能每天面对这样一个身体,这千疮百孔的人生。也正是那时,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她在吐过之后依然能心平气和地继续进食,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探视,妆容仍是一化再化——对一个时常面临死亡的人,还有什么比“举重若轻”更好的药方呢?
一个晚上,我突然被阵阵呻吟惊醒——她正坐在床上,费力地大口喘气。
她没拉铃。也许她太了解自己的身体,也许那些总是跟她谈天说地的人在她的经验里并不能给予她真正的帮助。总之,她就那样,任自己像缺水的鱼般沉重地呼哧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