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记得,在故乡的老房子中住了好长一段时间。——题记
记忆中有一座老房子那老房子坐落在一条小河边上。据奶奶说,那老房子是爷爷建的。它坐落在一条小河边上,虽是傍水而居却不见潮湿,老房子是黑白两色的,并不华丽,却也没有却不见潮湿。老房子是黑白两色的,并不华丽,却也没有古色古香的意趣,只是散发着一种古朴的气息。
老房子背后有一片菜园,而奶奶总会在三四月时种下一大片油菜,据说是因为有菜可以炸油,比较实在。而小小的我很喜欢那原子的春天,因为那时油菜花便是大片大片的盛开金灿灿的。随着风的吹过,一大片金黄的油菜便微微摆动,整片菜园便如同一大片金色的海洋。而油菜们,便互相微微靠近,时不时有微微的响声,如同情人间的窃窃私语,别有一番风情。当然也少不了别的点缀了,园子里还会开一些别的花,像豆子类的,但更多的还是些小野花。这些野生的小植物并不乖张,它们大多是簇拥成一团的,而盛开的花朵,虽说没有香气逼人,但也是格外清新的。园中还种着些别的什么植物,好像说有个四五种,而记忆中却只剩两种:一是河边那颗大枣树,二便是那片竹林了。
至于后来啊,爷爷逝世了,我们便离开了老家,当然也带走了奶奶。我们搬到了一个小镇上。虽说唤作小镇,但比起故乡,却也是不小的。自打离开故乡以后,奶奶总会想着回到故乡,隔三差五地想着法子回到那老房子中去。至于我,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长大,读书就成为了我要完成的第一大事,便也就不再想着还乡什么的了。
只是奶奶心中似乎还是舍不下她的那片菜园子,虽然走后托邻居照管了,却也还是会在播种的时间回去,埋下几颗种子。我想奶奶对在座的房子应该是分外欢喜的,因为他总在回来后还要叨叨的对我们讲那些关于老房子的事。她告诉我说他们种了一棵杏树,把枣树移开了兴许是因为风水原因,枣树没有活过那个冬天。
一眨眼便是十余年过去了,家中还添了一个十一岁的弟弟也在那镇上读书,于是便越发离不开那小镇了,只是会在清明和过年的时候回一下故乡,探看一下那老房子。
今年过年本不该出门的,但在奶奶的劝说下,还是回了一趟故乡。老房子仍然还是那个样,只是似乎有败落了一些。走到院子里那枣树,已成为了一棵枯树,黑压压的枝干显得有些狰狞,不复当时的生机。似是来的不是时候吧,园中只剩一丝隐隐的绿,并无更多颜色,与记忆中那园子相比,是变化了很多。走进老房子中,也还是那翻摆设,只是被时光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闲来无事,也不似弟弟那般年幼好动,便也只是在房子中四处走走,享受这难得的安宁时光。
只是这时弟弟却向我跑了过来,拉着我来到了一张桌前。那桌是那时很流行的设计,木制的桌子上虚虚地摊着一块大玻璃。我向那桌子看了一眼,眼睛便牢牢的粘在了那桌子的表面。那玻璃下压着很多照片,大多都是我年幼时的,却也有爷爷的、父母的,和一些我说不出来名字的亲戚的。还有少少几张奶奶她自己的。那一刻,莫名地想起来偶然写过的一篇以《根》为题的文章。愣了片刻,似是明白了奶奶常回家的用意,故乡便是根啊!
人这一生无论走多远阔别多久担心中的种子却早已扎根故乡。那种浓郁的如丝线般的牵挂紧紧的把我们与故乡连在一起。所以无论如何,请常回家看看吧。
随着汽车的行驶,我注视着老房子,在我的视线中,越来越小,越来越远,直至它消失在我视野的地平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