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尔·塞尔卡斯曾说过:“一个无可争辩的事实是我们所有人都扮演着一个角色,正如舞台上的演员一样,我们都是,也都不是本来的那个人。”
是我们永远在伪装吗?是我们永远戴着面具在别人的目光之下苟活吗?还是我们徘徊在真我与假我之间太久,傻傻分不清自己。
也许是,也许不是。
人总是为了某些目的游走于虚实之间。
“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先闻其声,后见其人,将王熙凤的性格、所有的地位毫无保留地带给了读者。本想着这必是位直言的女子,却不料下文对黛玉的寒暄将她的机灵和奉迎写尽。“马上转悲为喜”,又连着一串的询问,让我恍然明了她也只是在演戏。而所谓的泼辣、直爽,或许是演熟练之后,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格。
而相比之下,那在外人看来与王熙凤截然不同的薛宝钗,那永远理智乖巧的可人儿,不也是在为了生存而演戏吗?演到不必再卸下脂粉,不必怀念那个最初的自己为止。
“什么时候我们开始收起了底线,顺应时代的改变看那些拙劣的表演。”为生存而伪装,为面子而伪装,伪装到似我非我的境界,斩获舞台上一个又一个的诺贝尔奖。
可哈维尔?塞尔卡斯又为何如此肯定地说“我们所有人都扮演着一个角色”,难道所有人都是如此虚伪?
显然不是。
“女子本弱,为母则强。”父母在孩子的眼中总是威严无比,不曾流露出一丝脆弱。可他们是永远坚强吗?世界上怎会存在这样的人?他们只是把他们坚强的一面无限地放大,把坚强的一面留给了孩子。他们也戴着面具,扮演着一个叫作“父亲”或“母亲”的角色。
老师也是如此。他们在学生面前飞速地写下一行又一行的板书,他们可以重重地把一叠考砸的试卷扔在讲台桌上。可当学生长大之后再回到学校时,老师的所有,都是如此得亲切。短短几年的不相见,恍如从前。
时间在变,于是我们拿起了放大镜放大了我们所要的那一点,本来的那个人或许还在,或许走了,只是很少再能找回来。
演戏不是一味的拙劣的伪装,扮演的角色不是完全分明,角色为了目的,角色也只是心的的一面。只是别太投入,忘了本来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