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伴着幽静的月景,与风优美作伴,悠悠走进了我梦中的故乡——那个让我痴迷的远方。
故乡的七月,是炎热的集结地。清晨却下起了暴雨,雨滴重重地砸在地上,有节拍地奏响大地的乐章。渐渐的,不知道雨是害羞了还是累了,雨势越下越小,雨声越下越轻。推开窗户,清晨的第一股暖流吹了进来,拍打着脸庞,带来晨起的见面礼。周围起了一层朦胧的薄雾,荡着微微花草清香的绿浪,在鼻尖蔓延。雨停了,地面还有水洼。这时,一些年龄较小的孩童便会成群结伴地聚在一起,踩着水洼,唱着童谣,在一起嬉戏,一起欢笑。
午后,地上的水都被蒸发了个干净,大地被烈阳炙烤。我顶着一顶纯手工编织的草帽,跟着外公去了农田。路旁长着覆盆子,每当我看见它们时,总是要停下来摘一两颗品尝。覆盆子连根带刺的,很容易扎手,却不会扎得很疼。我们都以为红色的覆盆子是被蛇碰过的,吃的时候也是挑着橙黄色的吃,又酸又甜,味道不知道是比现在的草莓好吃多少倍。到农田时,远处此起彼伏的山峰显而易见,山浪峰涛,层层叠叠。牛儿咀嚼着地上的杂草,为了避免它们会吃光庄稼,外公总会有意识地把牛儿往自家稻田牵远些,但却防不过别人家的牛。小时候,每当我看见有别家的牛在吃自家的稻田时,我都会装作大人的模样,拿着一根稻杆赶着它们,然后对着牛傻傻地笑。外公把用稻杆盖成的草房子上防止被雨水沾染的麻袋扯开,拔了一根稻杆放在手上,挑着田间的野草,我也从地上拔了一根,吊儿郎当的叼在嘴里,笑着在田里跑来跑去。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太阳自西方缓缓下降,直至收起来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皎洁的月亮挂在了深蓝色的天幕上。
夜幕降临,星星三五成群地结伴而来,乳白色的月光穿过树梢,蛐蛐安逸地在树上哼着小曲儿,青蛙此起彼伏地在河边叫着,萤火虫提着宝贝灯笼草丛里飞来飞去,给寂静的夜晚增添的一股明亮和生机。那种深沉的美,加上繁星的点缀,更显得份外寂静迷人了。
风,吹着心田的梦,吹着我远在故乡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