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总在风雨后,乌云上有晴空,珍惜所有的感动,每一份希望在你手中……”听着悦耳的音乐,坐在床上,身体微向后倾,靠在墙上。慢慢地闭上双眼,眉目舒展开来,仔细倾听着这美妙的音乐。窗外的雨也为之伴奏,富有活力地踏着节拍,在雨中,旋转,跳跃……
“嘭……”,忽然所有的灯都关了,所有的光都被吸走了。我想抓住,却怎么也抓不住一点光明。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心理却有了点点亮光。
《劝孝歌》中曾言“十月胎恩重,三生报答轻”,“母苦儿未见,儿劳母不安”。母亲给予我们生命,让我们得以活生生地存在。我们是一张白纸,由母亲亲自执笔描绘这人世间最美的画卷。回忆在那老柳树下,母亲手把手教我骑自行车。母亲扶着我上车,用手拖着后座,对我说:“放心,大胆向前骑。我在后面保护你。”这一句给我加足了油,铆足了劲,向前踏。可踏着,踏着,“哎呀”,摔到烂泥坑里去了,摔得我满身都是泥。母亲则笑着说:“好好的人不当,咋去当二师兄了!”傲气的我听见这话,心里不舒服,便不学了。说着便要往家走,母亲急了,忙抓住我对我进行一顿思想上、心灵上“爱的教育”。之后,摔了很多次,膝盖已摔破了,衣服也磨烂了,头发乱了,脸脏了,手起泡了,但我心存不甘,非要学会。在经历了不知多少次的“泥里游泳”后,我终于学会了。
我骑着车向着太阳奔去,母亲在后招手。“万恩千爱百苦,疼我孰知父母。”
课间,我总喜欢坐在座位上,看着一道题百思不得其解。无论窗外风景如何好,我都没有心思去观赏。当我走到“山重水复疑无路”时,你总能给我指出“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康庄大道。有人用“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赞美您,而我觉得最能赞美您的是清朝诗人郑燮的《新竹》中的“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
如果说人生是一场交易的话,医者与死神做交易,而您是与时间做交易。您用您宝贵的青春年华换来一个个鲜红的脸蛋的前程似锦。您用您的一切作培养皿,培养我们这些幼小的生命,在您这片沃土上生根发芽。
高中与初中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我虽然是我,但又看似不是我。初中时期的我,没有目标,没有追求,只觉得有些事无所谓,只需做好当下就好。之后,我才明白,原来是我已拥有,故不觉得珍贵了。高中的我,又分成两个我,高中的我就和初中的我一样的心态,觉得高中课程和初中一样无关痛痒。结果时间是无声的记录者,现实叫醒了我,这才觉得当初的自己十分幼稚。如果说,初中我学习的话,也应该是学到了八九分吧,之后一、二分是后来“挣”来的。高中呢?高中,我觉得我落差挺大的,由原来的七八分降到三四分。原来上课是一种很充实的感觉,现在反倒扭捏不安了。
但是,老师的谆谆教导,我铭记在心。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有时间去问老师,老师们都会慷慨解囊。在学校,老师就像我的父母那样会给予我无微不至的关怀。老师在课间会找我谈心,询问我的学习情况,我当然也实话实说了。高中老师没有架子,都很亲切。有时,我会钻牛角尖,老师们都会很耐心地将我拉回正轨,不会凶我。高中老师在意的不仅是学习,还有思想,做人,做事。
我的性格比较内向,结交的朋友不多。老师了解到我的情况后,手把手地教我如何交朋友,并帮我分析我适合什么样的朋友。她们是我的“参谋长”,在我在进退两难时,给予我正确的指引。有了老师的帮助,我逐渐收获了两三个好朋友。她们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感觉。以前的我,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下课,一个人独自回家,一个人学习。别人总用异样的眼光看我,而现在当我和她们在一起时,我心中的忧郁瞬间烟消云散了,一股暖流涌入身体,我的心里暖暖的。
想到这儿,光明已不知不觉来到我的身旁,照亮整个房间。窗外的雨早已停了,天空中的乌云也已散去,阳光穿过云层,照在这大地上,照在每一个人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