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划破了天空,穿透了太阳,才得到了满天的璀璨星辰。”
这是我在诚品书店墙阁上看到的一句话。字字精致,句句深刻,精细地雕琢在了旁边印刻的那幅兔子尼尼的塑像。黄本芯发自内心的那句人生感慨将文学和艺术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来到了书城,我竟惭惭放慢了脚步,轻轻地,一步一履地慢慢释放了心情,将之前所有的疲乏、仓促、随意都顿时清扫干净,慢慢消亡、消殆至尽。
我就这样小步上前,迈着轻盈又庄重的步伐,没有扶手,无人拉引,独自走在那被遮去了的无形的红地毯,它没有铺在电梯上,而是铺在了楼梯上。步步才能惊心,命若琴弦,须一根根弹拨,一点点感受,每根弦中都蕴含了其中独特的声音,跳动的音符跃出纸面,互相交织、混夹,杂而不乱,反倒构成了一幅精美的绝佳之作,乃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或许,这便是苏州古城的一大特色吧,雨霏霏,书香袅袅,我嗅着它,慢慢来到了那个神圣又庄严,令人肃穆的殿堂,大殿的匾牌上像是挂着耶稣的画像,我向它虔诚地膜拜了一下,用巴黎圣母院中圣女的祷告洗净心灵的污浊,抹去心头的那一份烦躁,净灵方能静心。
放眼望去,都是一排排书架,书目似崭新又似有被多次翻阅的痕迹,书页被蒙上了一层岁月的年轮所驶过的车辙印,慢慢渗透了进去。虽然里面只有少许空位、专座,或许只几个而已,但仍有许多人站立在书架旁边,倚靠在墙边,细细品读,体会其中的精湛之处。
有许多世界文豪、文学大家之作,雨果的《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刘亮程的《一个人的村庄》、艺术家、画家、文学家木心的《文学回忆录》《鱼丽之寓》《哥伦比亚的倒影》《同车人的啜泣》中所诠释的一种崇高的精神美德。
文学也是一门艺术,它能将许多史学、情感、尘事、哲理全部融于一体。所谓无底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
所以,便借我一个暮年,借我碎片,借我瞻前与顾后,驻足于此,仰望星空,修养文学,修养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