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开始,我们都是孩子;最后的最后,渴望变成天使。
——题记
一天又一天,一年再一年,时间的流驶洗涤着顽固的记忆,我爱极了那些日子,那些曾经拥有却已不再的日子。
在时间的此岸,我们还是两个不懂世事的孩子,一面篱墙隔着两家院子,翠绿的爬山虎肆意横行,晌午阴凉的葡萄架下,我们吃着从别人田里偷来的瓜,用沾着瓜汁的小手抢一朵无名花,或者在傍晚,躲开大人们的视线,钻进菜花田里,狠劲儿的吮吸油菜花香,再摘几片菜叶,认真的玩几把过家家,才手拉着手,在满天星斗中,拍拍身上的泥土,走向炊烟袅袅的家。
那些日子,我们小小的足迹印满了村庄的每一寸土地,欢笑声荡漾在蓝天碧野,我带着你去山尖,河塘,去采野果,去捉虾鱼,你纯真的仰起头,一脸灿烂的笑。
时光的轴轮毫不留情的向前驶去,想留下的已断然离去。
在时间的彼岸,我们成为了两个少年,一扇心墙阻隔两个世界,我们也在物欲横流中被剥离,在现实残酷的拷打下,屈膝诚服,是的,是我们懂得太多了,懂得了占有,懂得了身怀城府,却毫不外露,我们像白天和黑夜,永远没有替换,所以从不增涕为对方的明亮或黑暗,尽管深味伪装很累,却还是宁愿戴上面具,消沉在人海心底。
那些日子,我们没有说话,甚至是一个眼神的微笑交流也没有,我们都在怕,在害怕对方竖起的刺扎痛自己,所以宁愿保持距离,远远避开,没有人知道两个刺猬,该怎样拥抱。
淡蓝色的阳光下,我把悲伤都烧了,爱恨与离愁一切都没有关系了,曾静纯真的美好已经抛瞄,我们都没有错,没有谁对不起谁,因为我们都知道,越长大,越孤单,所有的快乐与情感都已经在浮华之中渐行渐远,而在搏斗的满身伤痕之后,我们留下的,只有永恒的怀念与无限的向往和感伤。
歌谣的歌谣藏着谁的梦,孩子的孩子,该要飞往那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