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你,如此的我,将在何时,停在何处,再次相遇
——题记
对于你的模样,我似乎还记得,又似乎,已经忘记。尽管你我已分离数月,但我还是无法办到,从心里抹去你存在过的痕迹。毕竟,只有它能证明,你来过我的青春里。
《致橡树》是你带给我的第一份礼物,薄薄的一张纸,我竟无法估计它的重量。短短的几段话,我却没能留住它的念想。我记得,你曾问我说:“当有那么一天,我们必须面临分离的时候,你会不会哭?”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会。毕竟,我的身边,很难再遇见一个如此般的你了。
那树荫下的石桌石椅,很干净,但已全然没了你的身影。那街道胖的各种店铺,很热闹,但已听不见你的言语。那教室里的成套桌椅,很整齐,但已缺少了你的位置。那学校里的众多同学,很友好,但都不是你。
还记得,我们这一段“轰轰烈烈”的友情室怎样开始的。不是巧合,不是偶遇,一切的一切都源于一本“英语笔记”。初次的见面,你我交换笔记,当我翻开你笔记本的第一页,就在想,是怎样的一个人,可以写出这般洒脱的字呢?之后的相处为我揭晓了答案:爽朗,坦诚,一个真学霸。
还记得我们学习胡适的文章《我的母亲》,那句“凉什么!老子不老子呀。”可谓是风靡全班。明明是很伤感的一句话呀,经你口中说出,硬是平添了一分说不清的幽默感。
你也经常对我说《飘》中桑费的一句话:“朋友有三种,爱你的朋友,恨你的朋友,忘记你的朋友。”句末你总会加一句话:我是第一种哦!
你轻柔地来而复去,忽然地出现,尔后又不见。你为我做过很多很多的事,而留下的痕迹却很少很少。但我也能清楚地知道,你曾来过。
还记得我们意义上的最后一次见面。那次,我虽没能痛到无法呼吸,可也差不多了。在那条很少有人去的石板路的尽头,我们彼此都没有说话,气氛又一点凝重,内心有些许苦涩,但很奇怪,没有泪水掉落,可是倒也没错,谁会看见哭尽了眼泪的人流泪呢?仿佛眼睛内存已清空,毫无剩余。可我们,到最后,还是藏着难过的心强颜欢笑。表情是那么自然,动作是那么连贯,仿佛这只是一次最平常不过的见面。我们说了很多的话,可我却记不清了。你,会记住我吗?
你离开我的时候,窗外的银杏还是青绿的,而现在,杏叶都飘落一地了。原来,你和我都已经分离两季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呀?
天上的繁星,地哦啊罗,溅起浪花,你的行踪,流淌,消失。温暖过后的冷意,似乎可以把我淹没,可我竟贪恋他那一瞬的美好。我想抓住,可又放开了。
我想留住的已远离,我想守住的,都在心里。
感谢你,朋友,曾来过我的青春里,盛装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