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学高中作文4篇
在平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有写作文的经历,对作文很是熟悉吧,作文是从内部言语向外部言语的过渡,即从经过压缩的简要的、自己能明白的语言,向开展的、具有规范语法结构的、能为他人所理解的外部语言形式的转化。为了让您在写作文时更加简单方便,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我的同学高中作文4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我的同学高中作文 篇1
他,高高的个子,黑色的头发,大大的鼻子,水汪汪的眼睛,显得很有精神。他就是我的同学——吴建。
吴建喜欢玩游戏,是一个标准的“游戏迷”。一玩起游戏就没完没了了。据我统计,他每天要平均要玩电脑两个小时。到了周末就更厉害了!
一次,正是中午,我吃完午饭去洗手,不经意地向外看了一下,看到吴建家有一道红色的光。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他们家的鼠标闪出的光。仔细看,原来是他正在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一会儿叹气,一会儿伸着懒腰。直到吃完饭的时候,他还在玩。十一点多钟的时候,我觉得不舒服,便去洗了把脸,只见他还在玩。晕,他真是个游戏迷!为了玩游戏,他废寝忘食。
吴建的性格很古怪。说他爱笑,他有喜欢哭,说他外向,他又很内向。说他脸皮厚,有时他又很爱面子。
有一次,老师让我们默写课文,吴建不会写,他不仅没有去背,而且还在外面闲逛。老师说他“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吴建还在那笑。经过这件事,我感觉他的脸皮确实“很厚”。
在作文班上课,我却发现了截然不同的一面。那次,吴建因为不会写作文。哭了。只见他捂住脸,却说他不是在哭,而是“眼睛疼”。于是我对他又有了新的认识——爱面子。
我的同学吴建就是这样一个爱玩电脑又性格古怪的人!
我的同学高中作文 篇2
初中遇到位好老师姓周是班主任教数学,她居然占用一周数学、自习课的时间给我们念一本小说,声情并茂地念,念到潘冬子时,我呆呆地听入了神,想起了李敏,想着想着泪水就流到桌面上了。
后来看电影《闪闪的红星》,银幕上的潘冬子长得太像李敏了,简直是一模一样、一样的俊美、一样的让人感动。
小学同学最让我难以忘怀的是李敏。
几十年过去了,近些日子李敏的模样时常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在我的梦里浮现:他的双手捧托着两脸,露出两只清冽亮晶晶的眼睛,偏着头,探视我头上的白发,他的心思难以琢磨,仿佛是要引着我的心魂回到年少的时光,回到我们天真无邪的欢乐和友谊里。
我们小学的时光真是人生的天堂,是人生天真烂漫的天堂。每一片飘落的树叶始终回不到它最初的地方,就像我们回不到年少。童年是人生最珍贵的阶段,是人生最愿意返往的阶段,也是可以用人的一生、用人的衰老的一生回忆和怀念的阶段。像是我们生命所有的美好和精华都留在哪儿了。
我们上学不像现在,背着书包剩下的事情就是上学校去玩了。上学作为玩的借口真是太正当不过的理由了。话又说回来我们那时学也没啥正而八经好学的,譬如我们一年级的语文书翻开第一课五个字——“毛主席万岁!”后面这个“!”像棒槌的东西引起了我们的兴趣,老师写在黑板上也只是一竖加一点,额外学会了三个字“感叹号。”听她说:意思是我们当小学生的念这五个字时要带着感情大声朗读。好像别人活一万岁需要我们为他展劲一样。最后一课呢多了五个字——“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后面还是有一个“!”像棒槌一样的东西,孩子们一高兴:“哇!感叹号。”老师说:“错了,这里是惊叹号。”孩子们惊得张大了口。是不是嘛,没啥好学的,还是说说我们玩的事儿吧。
我们玩的玩意玩得最多的是“逮猫”,为了贴近时势给它附加了一个名称“抓特务”。在上下学的路上,课间的教室过道操场学校四周空荡的场坝田间地头上,到处都有我们嘻嘻哈哈疯疯癫癫追逐的喧哗。只要有李敏参加,当“猫”的就是他了,谁叫他只知道直来直去的疯跑不知道倒拐呢?眼见他要捉住你的衣襟了,你轻松往旁边一闪,见他擦着身直冲冲地冲出去老远老远了,他回过头又欢欣鼓舞地向你追来。有次我站在坡地边,向他招着手心眼鬼怪:“来呀,来抓我呀!”他飞快地奔来,嘴里嚷到“抓住你了!”我往旁边一闪……他滚下坡了,坡里是一片青油油的麦田。一群孩子生怕摔伤了他,惊慌地跟着他像皮球一样滚进麦田里了,大家各自摸摸脑壳嘻嘻哈哈大笑。然而麦苗被我们糟蹋完了。次日教室里来了一个生产队的人,老师介绍他是队长,并说:“是谁昨天破坏了地里的庄稼,自己站出来,破坏公家的财产要赔偿!”大家心里害怕,把头埋伏到桌面下,教室里一片寂静。大叔说话了:“坦白从宽哈……”李敏站了起来怯怯地说:“爸爸是我……”同学们抬起头来,见李敏的爸爸铁青着脸愤愤地离开了。
转眼春天过去了,马上就要迎来六月、迎来儿童的节日。老师和同学们要我当入红小兵。老师说“六一”那天我要穿上白衬衫、蓝裤子、白球鞋到操场的土台上去戴上红领巾。这可难住我了,三样东西我一样都没有,想要妈妈给我买,见生病躺在床上的母亲又怎好开口呢?何况为了给妈妈治病我家还欠着好些债,那来钱给我买新这些东西。瞧着节日一天一天临近,我心里为难极了,玩的心情也没有了。李敏见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对我说:“是不是要当红小兵了,瞧不起我们了?”我不愿意告诉他我的窘境,生着气对他说:“红小兵有啥好稀奇的,我才不稀罕呢,你想当就让给你。”“真的!”他立马兴奋地说。“嗯,我们找老师去。”我说着便去拉他的手。他听出我的话有些不对劲,赶紧说:“别、别、当红小兵是多光荣的事呀,老师不是说红领巾是红旗的一角,沾染着烈士的鲜血吗?我哪配啦。”我想了想,改口对他说:“这样好不好,戴红领巾的时候你去帮我戴,你想戴好久都成,然后再还给我。”他问:“为啥呢?”我只好向他说出我没有白衬衫、蓝裤子、白球鞋这件事情。李敏笑了笑、偏着头望我笑了笑:“好嘛,我领下来就还给你。”
“六一”的清晨天空晴朗,阳光灿烂。我穿上自己洗涤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蓝色的小褂子背着书包,心里忐忑不安向学校走去……
突然李敏从路旁的树林里蹿了出来,他穿着崭新的白衬衫、蓝裤子、白球鞋。拉着我向树林里跑去,一直跑到了学校背后的厕所里。“快!快!我们快点换衣服。”说完他就窸窸窣窣地脱身上的衣服边脱边把脱下的衣服甩给我,把自己脱得精光光的只剩下花花的裤衩,捞出他的小鸡鸡,嘻皮笑脸地捉住小鸡鸡对我说:“咱俩比比,比比谁尿得又高又远。”我的野性子被他调起来了:“比就比嘛。”心想你以为你奔跑不倒拐,未必撒尿也不倒拐嗦。我也三下五去二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和裤子。我俩站在厕所边的堡坎上开始比了起来,身子使劲往后仰啊,仰到我们的尿尿直直的尿向天空,尿了自己一肚子的尿,差点尿到脸上了。
两年后的“六一”李敏也当上了红小兵。
初夏下了一夜的雨,早上仍然在下,低矮的村庄、起伏的山塬笼罩在浓密的雨雾里,天地十分逼仄沉闷让人喘不过气来。“笃、笃、笃……”泥泞的坡道上李妈背着李敏下坡来了,走近身旁,我问:“李妈,李敏咋了?”李妈抬起头来,脸上流淌着雨水和汗水,冒着白色的热气,回我:“李敏病了,我背他去看病。”
“笃、笃、笃……”踩踏着雨水的足音和倦缩的背影消逝在雨雾的深处。从深处里传来:“亚军,帮李敏请半天假。”李妈依然低低的埋着头,埋着头背着病中的儿子走向雨雾的深处。
下午李敏没有来上学。次日的上午李敏仍然没有来上学。李敏的坐位在教室里空着,空位异常突兀。
我望着窗外,——窗外晴朗的天空,阳光照耀着通往校园的道路。我的凝望明亮地呼喊着:“加油!加油!李敏!加油!我等你,快快直直端端跑来抓住我。”
一个小孩从道路的尽头冒出了黑黑的头颅,直直端端地在阳光照耀下跑来,跑向我欢呼的心灵和窗口。跑来的孩子是李敏的弟弟,上气接不住下气在窗外对我说:“哥哥,哥哥死了,死了的'哥哥不闭眼睛,妈妈喊我来请你们。”
“李敏死了!”同学们从前门和后门蜂拥而出,身后的桌椅板凳乒乒乓乓跟着我们蜂拥而出。来到病房,“我哥哥呢?”整理床铺的护士哽咽说:“送太平间了。”
李敏睡在白色的床架上,穿着白衬衫、蓝裤子、白球鞋,胸前戴着鲜艳的红领巾,两腮泛起一片潮红,睁着清冽晶莹的大眼,李妈伏在他的面前,抬一次头,对着他的脸说出一位同学的姓名,说着说着李妈的手从李敏的额头抚下,露出泪水滴落在李敏闭合了的眼睑黑油油的睫毛上。李妈舒了一口气,仰起脸,用她抚摸李敏的手掌的手背顺手揩过自己的泪眼对我们说:“谢谢……”
悲恸的哭声撞击着四面冰冷的白墙,回荡的悲咽离灿烂的蓝天仅隔一面白墙……
我的同学高中作文 篇3
伴着父亲的谆谆教诲,怀着兴冲冲的心情,我急急忙忙地冲进教室,贸贸然然地就往一个男生的旁边坐下。后面响起一个同学的声音,说我坐错了位子。我猛地一抬头,眼光接触到前面一张刚刚扭转过来的脸庞,嘴角弯弯地牵扯着一抹笑容。眼中浓浓的是一层笑意,传给我一股春天般温暖的感觉,我也不禁笑了。就这样,我接受了我在新学校的第一个朋友——我的同桌韩舒。
我没有想到她是那样一个外表文静、秀气的女孩,薄薄的嘴唇却愣是能说会道,加上我也爱吹牛,我俩就在教室里海阔天空的吹了开来,她谈她的学校、老师、同学,谈以后、将来,眼中忽闪忽闪着一丝光芒,黑黑的短发在空中飘啊飘,整个人给我一种激昂的感觉,带动着我也不禁兴奋起来,那时候我发觉她是一个外柔内刚、活泼开朗的女孩。
而那以后,她不时地给我几次出乎意料的感觉,这感觉在日后的朝夕相处中,使我愈发地感到她的可爱。
我们每一个人都能从朋友那儿吸收到一些自己缺少的好东西。韩舒是一个非常认真细致的人,看她对待一切都小心仔细的神情,每每使我羡慕和佩服。我有一个坏毛病,就是做事情不够细致,这已是我成长中的烦恼了,因为,它常常带给我无穷的麻烦。是韩舒一眼看到了这个坏毛病,用她那薄薄的嘴唇对我进行了一番开导,使我的认识发生了根本的改变,伴着她对我的潜移默化的影响,我也逐渐细心了。
ズ舒外表给人一种十足的林黛玉型的弱不禁风的感觉,却没想到她干起活来,参加起体育比赛来,却是那么干劲十足。每逢礼拜二扫除,那么一大块黑板,就看到她的身影从黑板这边窜到那边,拿着抹布在黑板上做出一条一条的“抛物线”,不一会儿如镜般的黑板就映出了她的笑脸。学校的运动会报名工作由我负责,压根没想到让她报名,没料到她一本正经地用手指着报名表上的“跳高”两字,嘴里哼哼着:“就这个!就这个!”那一甩手,一瞪眼,一皱眉的样子使我感到一种跃跃欲试的劲头。嗨,瘦弱的身体内还蕴藏着巨大的能量呢!没法子,上吧!凭她那劲头,铁棒也能磨成锈花针呢!
ズ舒也是一个很讲原则的人。每个星期六早读练字时间已逐渐成为许多同学的抄课本时间了。而韩舒不管周围的形势是如何发展变化,她依旧一笔一划地照着字贴临摹,沉浸在对字体的揣摩中,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几个星期下来,原来大小不一,毫无个性更无气派的字,早已变成了另一副模样,看她捧着被我表扬的本子嘻嘻笑的模样,只觉得她是一朵独一无二的发着淡淡香的花,非同一般。
日子长了,我对她的了解越来越深,总觉得有一句话正适合她——“人不因美丽而可爱,却因为可爱而美丽。”她在我心目中正是日臻完美,她的内心深处有一种实实在在的美,只有走近她的人,才能感到那股温暖的触力。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世界和宇宙万物的热爱之情。
以后,我还会和她继续相处,时间会让她表现出更多的优点,我也会和她继续互相帮助,互相影响,直到我们成为“旧”同桌。
我的同学高中作文 篇4
正文内容简介:“叮铃铃……”手机铃响起,一个陌生的号码。“喂,你好!请问你找谁?”我说。“你是曹军杰吗?”对方说。“是的,我是。..
“叮铃铃……”手机铃响起,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我说。
“你是曹军杰吗?”对方说。
“是的,我是。我是曹军杰。”
“我呀,白富财啊!记得不?”
画面暂停,我大脑中的齿轮飞速的转动着。哦,是的。那白富财是我的中学同学,同班同学。
“哦,记得记得。你呀,怎么会是你呢,好久都没联系了。”我说。
“少废话!有时间吗?下午了在老地方,我等你。我知道你在DL县,我也在,你别推辞。”
“好的,下午见。”
下午,老地方?哦,那是我们上初中时学校旁边的一间咖啡厅。在我们学校的正对面,一间咖啡厅,极富有西方的建筑特征,很是华丽,但那却是低消费的地方,所以经常就会有许多的学生到那儿去消遣,当然,我也不例外。那儿的老板跟我们都很熟悉。
下午两点,我步行了有二十来分钟,来到了那个依旧那么熟悉、走了四年的路上,再熟悉不过了。每走一步就有我们,我们哥们儿曾经的回忆,天真、纯洁、真诚的回忆。
说我在这条路上走了有四年,因为当时在初中时,我并不是一个好孩子,甚是活泼、调皮,甚至经常出丑,或者是动不动就跟人打架。把学校的哪个落水管给打坏,把教室的门扇踢坏,这都有我的份儿。更甚的是,还顶撞老师。为此,我也就成了学校的“捣蛋份子”,在校的每个老师都认得我,虽然如此,我还是没叫过家长,每次的用这样的那样的理由给老师推了,老师也无可奈何,就只好就此作罢。这样,我在初中的三年也就是这样过来的,对自己的学业、前途从来没有考虑过。中考那年,我落榜了,考了513分,连县六中的分数线都没上(当时县六中是我们H市DL县分数线最低的一所高中)。为此,假期的两个月里,我一直跟爸爸妈妈吵架。白天下地干农活(我们家是一个极普通的农民家庭,爸爸妈妈还有现已过世爷爷都是典型的农民),在地里跟爸爸妈妈吵嘴,晚上回家还是吵嘴,吃过饭后,我就埋头大睡。那段日子里,家里没有过安静,没有过安宁。因为是盛夏季节,大家都在忙着在自己的地里劳作,中午、晚上回家后都很累,所以那两个月家里客人很少。在那段日子里,我感触了很多,这为我今天乃至以后,心灵都是极大的震撼。经过一个多月的思想斗争、口头斗争、人事斗争,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复读这条路。还是那所学校,还是那个换了又没换掉的班级,在DL县一所极普通的中学,我又多待了一年。
我很期待的走进咖啡厅。进门后,不大的咖啡厅六七张桌子,人不是很多,七零八落的坐着不到六个人,却很是热闹,一点儿也不显得冷清。这儿的布局依旧如此,什么都没有变,很熟悉。看到老板后,我过去打了招呼,聊了几句,然后我找了一个空位子坐了下来,因为在这个屋子里的人我都不认识,所以我断定他还没有来。大约过了有五分钟吧,门里走进一人。
着人留两偏长发,乌黑,被太阳一照却显得金黄色,像是中世纪那西洋人的样子,但气质上感觉还是上了几分。戴一金丝边的黑眼镜,乍一看,像是望远镜的前镜,却是那镜片上多了几分墨色的黑。身着一披黑尼大衣,寒冷的冬天在这咖啡厅馆里还是有点儿热。是太累?还是咖啡馆太热?那人脸上汗水阵阵,像是泛着一层黄油。
他先是在店里巡视了一圈,然后是不假思索的走向我。是他?他过来毫不犹豫的拉出椅子,坐在我的对面,摘了眼镜,是他?是他。他摘了眼镜,脸面是消瘦了许多,那轮廓线条极不平整,仿佛是用方头钢笔勾画出的曲线。那鼻子也显得极不协调,像是有人迎面给打了一拳,阻止前进,那鼻子后退不迭,向两旁横溢。
是的,就是他。看的来,他这些年是受了不少的苦,显得沧桑不堪。
在这儿,就这个咖啡厅,他曾经跟我们几个哥们儿抱怨到,说他爸爸怎么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富财”,他并不想去赚钱,而他想要去济贫社会,救人就难于水生火热之中。但是,他家在那时并不富裕,也是农民家庭,他和她的一个妹妹在上学,家庭负担是挺重的。
毕业那年,我没有考上高中,他也没有考上。父亲为了让他早点出去赚钱,没有让他继续上学读书,而是要他出去打工去,便把他托给他一个表姑夫。他表姑夫是在J市的一个私办工厂上班(J市是临近我们H市的一个省市,我们DL县是隶属H的),为人手还是挺黑的。他父亲是找了好多的关系,买的好烟好酒,农村自养的大山羊给了一个,塞了两千块钱,请吃了一顿饭,他表姑夫才是勉强的答应了,给了一个并不称职的工作给他,天天就是给工厂后勤打下手。为此,他一直抱怨。
现在看他这行头,也许真是发财了吧。
“看够了吗?我脸上开花儿了吗?”他说。
“哦,不好意思。呵呵,先喝咖啡。”咖啡是老板刚端上来的,还是热的。很热,还冒着气。
“我现在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只能告诉你,警察现在在悬赏通缉我呢。你能借我些钱吗?我要离开H市。”他左顾右盼着说。
“悬赏多少?”我说。
他拿起眼镜,戴上,木然的走出了这咖啡厅。
看着没有动的咖啡,我似乎又看到了那时他说的那话:“我并不想发财。”我想,也许他真是没有发财吧。
给老板付过钱后,搭讪了几句,我就离开这儿了。离开这曾经有过信誓旦旦的诺言的地方。
这时,我的衣服兜里仅有一元钱了,但愿可以用的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