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春节
杨道为
“叮叮叮!”
在闹钟声中春节它来了。我掀开被子跳下床,穿上新买的衣服,套上新买的手套,从爷爷家飞奔而出,跑过了一段乡间小路,在一间小屋前停了下来。“小猪,去买鞭炮了!”一个胖胖的身影窜了出来。我们奔过一段小路,拐进一家乡间小店,大肆抢购,可乐一箱一箱提,元宵一袋一袋拿,薯片一袋一袋抱,眨眼间包就满了,谁让今天是春节呢!我们还捎上十几盒鞭炮,回来的路上“狂轰乱炸”。
回到家里,大家正忙碌着。我瞟见奶奶正在做包子、肘子、凉菜。我就猫着腰悄悄地过去把凉菜吃了一大半,吃得正香,屁股后面突然一阵巨痛。我一转头看见奶奶,吓了一跳,跌跌撞撞地滚出了餐房。
“哗哗哗!”耳边传来倒水的声音。我好奇地循声望去,只见爷爷正在倒着热气腾腾的水,用手招我过去。我痛快地洗了一次澡,爷爷说这叫洗掉尘埃,喜迎新年。洗完澡的我精神焕发,看见大家在大扫除我也过去帮忙,爷爷管这叫扫除晦气,好运连连!
玩了一天我也累了,奶奶从厨房里端出腊肉、香肠、肘子、包子……。鲜香的香肠腊肉上有一层光亮的油,在灯光的照耀下格外诱人!还有冒着蒸汽的藤椒鱼,香味扑鼻,预示着年年有余!我真心希望这条鱼能让我们明年万事大吉。这时,婷姐邀请我去放鞭炮!
就这样在鞭炮声中灯火通明的小乡村迎来了新的一年!
篇二:我的春节
唐语默
何谓年味?
有人说是过年时的张灯结彩,有人说是一家人吃年夜饭时的其乐融融,但对我来说,所谓年味,就是放鞭炮残留的火药味儿。
我老家南充,那边没几个习俗,充其量在门前贴张对联,连拜年这事儿都不曾做过,放炮于是变成了我过年唯一的快乐源泉。
放炮嘛,难免带来大量烟雾与火药味儿,大人们闻了都反感,小孩子则相反,也不知为何,一闻了这火药味,就无比亢奋。
其实说到底,放炮中快乐的来源,无非就两个。一是巨大的声音。南充那儿有种“中西炮”,那声音是个响,一经点燃后需立马远离30米,不然哪怕侥幸没给炸伤,耳朵也聋了。二是绚丽的焰火。最出名的小型焰火类莫过于“火树银花”,一经点燃,树高的烈焰喷薄,千百闪亮的银白色火花溅射,倒是名副其实。
把“中西炮”点燃,立刻扔进水中,一缕青烟溢出,捂上耳朵,一声可怕的闷响———没远离20米的人通通成了落汤鸡。将“火树银花”塞进一大堆杂草的最深处,点燃,一个巨大的火堆闪亮登场,叫几个熊孩子,带三两个红薯,待到火小了些,便把红薯丢进去,烤着吃。
也有的炮声色兼具,就似箱装的大烟花,点燃后,如拳头般大的火花冲天而起,而后随着一声声爆响,那些火花爆开,五颜六色,美轮美奂,霸占整个朋友圈。
唯有沉浸在火药味的春节,才是最引人开心,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