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回来了,将头倚在靠背上。看市局的荒凉。不远处,是家乡。
凉风中的湿气静静流淌,划过手指的间隙。夏意微凉。洒脱的表情,无畏的面庞。
更多的,是一种荒与复杂。家,在一条大公路的道旁。随目光远去,路,遥遥向远方……
在田边路上,风呼呼打在吉他上,激响了空腔,刺痛在弦上。嗡嗡作响……
火轨架在桥上,随各色冰冷的铁皮车厢,寄思念到远方。
这里没那么夸张,没有荒山的脊梁,没有死水沉寂的心脏。
它只是在路上……不是终点,在道旁。
沿路往前走,走过的千万岔口,有相通的活路,有泥泞荆棘的末途。
选择走在路上,就请一直向远方,没有目的,慌乱生的迷茫。
在田埂上,流动风,放在吉他上。没人听见,有声音在回荡,
也没人知道,我弹的是家乡。
何处不是风景,何处难以悲伤。何处是家乡。
不是殇。
现实和梦,有时是一面镜子,有时是地狱天堂
揭穿了梦的虚幻,留下的是现实的迷茫。
不尽完美的一切,也包括家乡。
沉重的雨打在柔软易透的衣上。哧哧轻响。
铁轨上,声声作响,铮铮画着家乡的方向。
远方不会有雨,所以现在有雨的,就是家乡。
没人问怎么样,没人为自己掂量。
看地平线那头,那头天上。是否有人对视众生的迷茫。
吉他中,云彩上。天空之城回响……
紧紧潮潮的背带,挂在身上。
我只是拿了我的东西,走我的方向……
再遥望我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