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满泪的记忆好像被抛到了很远的地方,而今我也忘记了吗?我不知道,坚持还在流淌,在左岸梦,于右岸伤。
街上的霓虹胡乱地闪烁着,呼吸莫名地慌乱,心跳被草率地一笔带过。熟悉的路与人,背影挑起痛的经脉,全身的神经在一丝刺痛中炽烈地瘫痪。我的意识只在这么一瞬就倾倒在记忆的血泊里。湖泊仍是情意浓浓的,杨柳在梳起收不住的思念,幽绿的水面不过是我最后一瞥缱绻的眷恋。我回不到这样的地方了,那种坚持苍白到冰冰冷冷。
岁月的一个吻,温热地烫在我的额头。有时候,我想去一个看不到风景的地方,因为我的心会告诉我,时间要我等待什么;有时候,我想隔着一程山水观望,因为别人的笑容会告诉我,幸福要我等待什么;有时候,我想毫无束缚地自在呼吸,因为也许只有空气,才能让我忘记自己。
不过是梦一程,走一程。你的或喜或悲,在有梦的天空仿佛是对我的指引,累了,忘了是不是就不重要了。寂寞地,你我走在渐渐远去的路上,无论谁停下脚步,都已经等不到谁了。左岸的梦将要破晓了,那一丝残存的鱼肚白被蔚蓝的泪水蒸干,指尖触到离境,下一秒好像是溢出的破碎,彻彻底底地。从前的笑靥,在胶卷里仍胡闹着,它不知道自己变成了灿烂的尘埃,被人永远幽禁在记忆的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