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闻一多先生,是诗人,是学者,还是一个民主战士。它具有不同的身份,而且不同的身份性格也是迥然不同,就是这样的不同,让我明白了“说”与“做”的真正关系。
我眼中的闻一多先生,是诗人。1922年,闻一多先生怀着报效祖国的志向去美国留学,但在异乡的土地上,他尝到了华人被凌辱、歧视的辛酸。当他怀着一腔强烈的爱国之情和殷切的期望提前回国,却只能失望的叹息。但是正值军阀混战,人们四处漂泊,他叹息,无话可说,于是他“做”了,写成了著名的现代诗《死水》,来诉述自己的失望与痛苦。
我眼中的闻一多先生,是学者。1930年,他在国立青岛大学任教,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初出茅庐的学生了,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一直远射到有史以前。他要给当时衰微的民族开一剂救济的文化药方。他开始向古代典籍钻探,闻一多先生默默无闻,潜心学习。不知不觉中,他著成了《唐诗杂论》,《楚辞效补》。闻一多先生为了研究,常常忘记吃饭,无暇顾及自己的仪表。可是就算这样,他仍没说一句夸赞自己书籍的话。
做了再说,做了也不一定说。这只是他作为学者的一个方面。
我眼中的闻一多先生,是民主战士。闻一多先生作为革命家,毫不吝啬的说了起来。他高呼着“反对独裁”,“争取民主”。在当时的政治环境下,那是多么危险啊!可是闻一多先生不怕,即使是警报迭起,他也毫不动摇那颗为党服务的决心,哪怕是献出自己的生命。
闻一多先生是谦虚的代表,是忠诚的模范。他是口的巨人,行的高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