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画室中,总能看见他挥毫作画的身影;在专门运动的跑道上,总能看见他健步如飞的身影。每次看见他---我的外公,我的敬佩之情就油然而生。
外公年逾花甲,两鬓斑白,但他从不服老。你看他走起路来腰板直,脚步快。如果看他的背影,谁也不知道他是一个已经过退休年龄的老人。外公凭着他过人的画技,当上了老年大学的校长。
外公最爱国画,花鸟鱼虫,山水样样精通。他像老年的齐白石老爷爷一样“每日三幅”,不过其中大部门是水彩。国画中,爷爷的雨竹与劲竹画得力量匀称,用墨均衡突出有技巧,主次得当,多变构图,体现出“雨打”“竹”深闭门的幽静之感,就连雨的湿气也表现得淋漓尽致。劲竹在外公的笔下苍劲有力,竹节顿笔恰到好处,焦墨使画风浑厚华滋,笔墨深沉而浓黑,让人想起黄宾虹的黑白时期。
有一次,开发区的画展需要爷爷的画,需要用动物主题的,外公让我出出主意。我说道:“不如画两只丹顶鹤,也挺有意思。”外公听了一边拿起宣纸,一边对我笑道:“好,就听你的。”只见外公提起细笔,在纸上勾勒出轮廓,又用粗笔蘸着浓黑画出羽毛,少许的背影,我在一旁啧啧赞叹,外公却像一旁没人一样专心作画。不一会儿,丹顶鹤的身子和腿就完成了,就差个眼睛。我像吃了定心丸一样站在那儿,一定要看外公画眼睛,因为我想起了外公的话:“眼睛是画的灵魂,一定要画好。”只见外公提起笔轻轻一点,这笔“点睛之笔”就完成了。画上的两只丹顶鹤顿时有了神韵:一只低着头,看着大地似乎在思考什么;一只抬头仰望天空,不停地叫着,似乎在倾吐什么,召唤什么。两只鹤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奶奶也在一旁拍案叫绝,外婆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外公不仅在笔墨上有非常高的才华,他也爱生活,爱运动。外公每天傍晚都要和外婆一起跑步,一起锻炼,还在二十公里马拉松勇夺第一。我想这也是我们家被称为“三代画家”、“三代运动员”的原因之一吧!
外公年逾60,可是身体健壮,画画还是出神入化,面对写作文思如泉,唱歌也是天籁之音,他真是值得我敬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