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作文(必备4篇)
在平时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最不陌生的就是作文了吧,作文可分为小学作文、中学作文、大学作文(论文)。一篇什么样的作文才能称之为优秀作文呢?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爷爷作文4篇,欢迎大家分享。
爷爷作文 篇1
一头硬硬的短发,一对大大的招风耳朵,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一双能写出许多优美文章的灵巧的手,两只爱运动的脚,有着胖乎乎、矮墩墩的身材,走起路来老是哼着小曲。你猜这是谁呢?这就是我的爷爷——一位普普通通的初中语文教师。
爷爷已有三十多年教龄,早已拿到了“终身从事教育事业”的.荣誉证书,去年已经五十八岁了,可还主动去遥远的江山支教。我们虽然不能每天见面了,但是我还经常给爷爷打电话或发电子邮件。
上学期,数学竞赛,我只得了“62”分,妈妈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爷爷,爷爷并没有批评我,而是通过电子邮件对我说:”只要您不泄气,每天坚持练习,总有一天会成功的!”爷爷鼓励着我。
这学期,我在班级中竞选到了少先队中队长,我把这个喜讯告诉了爷爷,爷爷通过电话笑着对我说:“有这份勇气,不错!”爷爷表扬着我。
平时,当我有头疼脑热时,爷爷就会通过电话问这问那,对我说:“药吃了吗?”“今天好点了吗?”我想象得出爷爷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这就是有时鼓励我,有是表扬我,时刻关心着我的亲爱的爷爷,我爱我爷爷!
爷爷作文 篇2
我的爷爷呀,一天总是苦着一个脸,无论什么开心事或什么有趣的笑话,都弄不笑他,爷爷经常这样不知让我们怎么办,常常担心他。
我的幺爸是一个双腿残废的残疾人。有一天,几个月不下街的幺爸,正好为了办身份证下街照照片,中午我们就在外面吃饭。唯有爷爷一个人,苦着脸,怎么都不去。一个人慢摇慢摇地走回去,不知他在家里吃什么?又没人做饭,爷爷会一直饿着吗?他还是会自已下街买吃的?重重的疑问让我们十分的担心。
还有一次过年。全家人都眉开眼笑地在看着盼望已久的春节朕欢晚会,而爷爷还是一直挂着那张苦瓜脸看着电视,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动一下,真叫我们难为情。联欢会又演相声了,里面的演员个个演得出神入化,把我们逗得哈哈大笑。“嘻!”一声笑声传来。啊!是爷爷在笑,他笑了。我们立刻转过头来,咦?爷爷怎么还是一副严肃的.神情,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经过我严密的调查,原来爷爷的笑声在0.00000001和0.0000000001的时差里,难怪我们看不到。
爷爷,你笑一下吧!
爷爷作文 篇3
一天傍晚,小明和他哥哥吃过晚饭后,想到小区玩板板车,他们的爸爸立即赞同,并将板板车搬到了小区人行道上。
根据以往经验,哥哥拉车,弟弟坐车。今天也是一样,为了获得“牛拉车”的快乐,小明顺便捡起垃圾桶旁边的一个树枝,便迫不及待地坐上车,朝哥哥叫道:“哥哥,看,我这是牛鞭,你不听话就抽你,快点拉呀!”哥哥小刚笑了笑,“好的,坐好哟,拉车呐!”只见哥哥牵起车绳,猛一使力,“哗”的一声,板板车快速向前滑动。小明欢快地叫道:火车开动了!嘟嘟!兄弟俩的欢呼声还引来了鸟儿的'围观。
板板车经过大门处时,小刚突然看到一个老大爷正吃力地扛着一袋米,老大爷弯腰驼背,汗水一滴滴往下流。这时,小刚停下脚步,对弟弟说:“弟弟,你看那个老大爷,我们去帮一下他吧!”“好的!”弟弟满嘴答应。哥哥急忙招呼大爷,“爷爷,爷爷,我们帮你拉米吧!”大爷笑呵呵地说道:“好呀!谢谢小朋友。”
就这样,大爷把米袋重重地放在了板板车上,小明推车,哥哥拉车,大爷在一旁护着,不一会,他们把米袋子拉到了大爷所住大楼的电梯口。大爷卸下米袋,直夸小明、小刚是助人为乐的好儿童。
爷爷作文 篇4
爷爷八十岁时,背着手,在雪地上走路嗖嗖快。腰不弯,气不喘,寒风掠过谢顶脑门时,后勺一圈儿白发就势扯上了银色胡子,蜿蜒地挂在腮边。他声如洪钟,常吓得儿孙们颤抖。见着黄米饭就笑眯眯的,非常温顺。
那时,母亲为了讨爷爷欢心,一到冬天就隔三差五地焖黄米饭。尤其到腊八日子,黄米饭做得更要有名堂。淘米时要轻搓慢漂,挑出匀溜的白底紫花饭豆,先煮了八分熟,捞起来攒进小碗里。烧沸水下锅,奶黄的米粒翻滚,铁勺子沿了锅边转圈搅动,灶坑里秸秆呼呼响。少顷,豆子们愉快地散进来,淡淡的甜香在蒸汽里氤氲。直到泛出稠亮稠亮的光泽,跳动地映入眼帘,盛起一撮儿,拽出黏黏的一道豆花绺子。母亲就麻利地取出一个大肚蓝边瓷罐,放在锅台角上,一勺一勺往里装黄米饭,满满登登后,细心地盖上盖。盖子上正好搁进去两个小碗,一小碗白糖,一小碗荤油梭子。先用小棉被包了,再一闪身到柜橱里取一块干净的屉布子,兜着罐底系出一个结实的结,恰能容胳膊伸进套子里,挎着走。
屋外的阳光冻得哆嗦,雪花聚在窗台上,堵得视线都瘦了。母亲吆喝着,从大柜里掏出两条厚棉裤,规规矩矩地站在炕上,我们偷偷地捅那大棉裤,它们变得东倒西歪,像是不停地笑。豁牙子弟弟淌出口水,我们脱掉只能猫在屋里的薄棉裤,穿上迈不开步的厚棉裤。裤腰连着兜兜,两根带子从后背斜拉过来,扣和钮挤在肩膀上。完后,又包了围巾,只露出眼睛,搬起那个黄米饭包裹。母亲先走几步,用力推开房门,屋里涌动的白色气体咆哮着鼓出来,我和弟弟也站在门外了。
腊八冻掉下巴,差不多是一年里最冷的天。土房子缩脖低头的挺着,栅栏门、羊肠道都默不作声地抽着脸,平时三五条疯跑的狗,正夹着尾巴,堆在窝里草堆旁,凄凉地哼哼。爷爷家在后趟房的东头,风夹了雪粒子吹过来,我和弟弟趔趄着,眉心和鼻子头通红通红,似要结冰了。鞋底子邦邦硬,踩在雪地里发出喤喤的响,我伸手拉弟弟,他的鼻涕流出来了,冻在鼻子头上。看他撇嘴要哭,我连忙喊着:“那个黑老鸹!”他仰起脖子,忘了冷,看见高处一根电线上裹了厚厚的霜,亮晶晶的,正蹲着一个黑老鸹,探头探脑,左右张望。忽而,--嘎--嘎--嘎--扇几下翅膀,飞走了,簌簌落下一串串霜花。
我搀着弟弟,胳膊让这个棉包袱坠得生疼,手插不进兜里暖和,冻得红刺刺的,皮都肿起来了。好不容易看见爷爷家大门桩子了,那是一截老树的枯木桩子。一半身子被抹进黄泥墙里,露初半侧疙瘩琉球、愤怒的脸,顶部锯掉了,积了一坨子雪,像戴了白绒帽子,静静地立在栅栏边上。前两年,我一看见它就哭,它像爷爷,我就怕他发火的样子。我曾拿着长木杆子,把爷爷家窗户纸糊的外屋门捅得稀巴烂,爷爷从外边回来,跳起来、大声喊着,要用大板子砸死我!我一看见他,就逃得远远地。
我和弟弟好不容易拽开爷爷家的'门,冰把门缝隙封死了,发出嘎巴一声。爷爷在里屋喊开了:谁呀!我的腿一抖,忙答应着,三步两步冲进屋,把包裹放在炕上,一层层打开,端出瓷罐。黄米饭还冒热气,爷爷的眼睛眯着,奓着手,大声叫着:筷子!筷子!小嫂子忙递过来一双筷子。爷爷把瓷罐捧在怀里,先夹一口白糖,抿一口黄米饭,目光柔和地咂着嘴,白胡子都快把嘴唇盖上了,一撅一撅的。哦,爷爷的眉毛都是白的,粉红的脸颊,粉红的鼻子头,粉红的脑门,像个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