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木累’是温馨的港湾,我也有一个充满欢笑的‘伐木累’。
我的‘伐木累’中有和蔼的爷爷,爱哭的奶奶,幽默的爸爸,严格的妈妈,聪明的姐姐和顽皮的我。
笑容常在爷爷脸上做客,一般黑的头发中夹杂着些许‘银丝’。爱品茶的爷爷总爱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我玩耍或做作业,却不会令我觉得变扭,可能是他的目光里的爱使我很舒服吧。我特别调皮,有一次吃饭,我乐不知疲地拿着碗跑来跑去。不幸的是,我在蹦蹦跳跳的过程中,不小心手滑,把碗打碎了。过了一会儿,爷爷走过来,一脸无奈:“去拿个碗,再盛点饭吃,别饿着。”我安分地吃着饭,爷爷把碎片处理好了,我羞愧地说:“爷爷对不起,我以后一定好好吃饭。”“好啦好啦,谁叫你还是个孩子呢!”爷爷只好笑着说。
奶奶则恰恰相反,对眼泪‘情有独钟’。有一次周末,同学们约我出去玩,虽然离家有点远,但我答应了。玩得很尽兴也很开心,不知不觉,钟表的时针从‘2’悄悄地爬到‘5’。哦,我该回家了,我急忙赶往公交车站。“别担心,肯定还有车。”有个同学安慰我。渐渐的,分针也从‘2’爬到了‘5’。接着,又过了二十分钟。“怎么办呀?”我很无助。“看来没有车了。”同学也叹着气说,“那就只能打车回去了,就是怕不安全。”“那就打车回去吧,再不回去他们该担心了。”我做了决定。“好吧,那帮你拦辆车。”同学很暖心地帮我拦了辆车。到家时,已经六点出头了。回到家,爷爷指了指奶奶的房间,有点生气的说:“你奶奶都担心死了。”“奶奶,让您担心了,对不起。”我向奶奶道歉。只见奶奶哭了起来,泪珠成群结队地往外蹦,奶奶沙哑地说:“以后早点回来。”
爸爸的幽默细胞似乎是与生俱来的。那是一个炎热的夏日,爸爸买了一个大西瓜回家。“嗯,好吃!”我和姐姐狼吞虎咽地吃着。“这该怎么办呢?”西瓜只剩下最大的那一块了,我一开始就看中这块了,我打算留到最后吃,可姐姐也盯上了。“我不管!这块我要了!”我和我姐异口同声地说。爸爸闻声走来,问:“怎么了怎么了?”“她抢我西瓜!”我们再次不谋而合地说。爸爸笑道:“你们在玩什么呀?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不点也通?”“哈……”我和姐姐都笑出声来。“好啦,别抢西瓜了,我一块也没吃,这块归我。你们再这样吃下去就成‘二师兄’啦!”爸爸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听出了爸爸的意思:“别胡说八道,你才是猪八戒呢!哼!”
父严母慈?这句话在我家对不上号,我妈妈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严’+‘厉’。我妈妈希望我能够更加独立些,对我要极其高——家务得样样精通,刺绣呀,歌唱呀,也得略知一二,还要认真看书,学习。在严母的督促下,我会主动做些家务,尽量做好些。
姐姐很聪明。妥妥一个大学霸,是传说中鼎鼎大名的‘别人家的孩子’。成绩好得不现实,是我一直的榜样,也是我学习中的目标。
这就是我的‘伐木累’,快乐的‘伐木累’,幸福的‘伐木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