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贸广场竟然还没有开门,我们扫兴地坐上电梯,去四楼电影院娃娃机前抓娃娃。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抓到一个皮卡丘,可惜我们花二十多元钱,才抓到一个小不点!出门跌到煤窖里。
世贸广场开门了,我们立刻跑到楼下的蹦蹦床前,买了几张票,高高兴兴地蹦着。突然,一伙调皮的小孩拿小球来狠狠地砸我们。我们很生气,拿起球立刻反击,把他们打得落荒而逃,可我们也一身酸痛。
蹦完床,口袋来个底朝天,数了数剩下的钱,吓了一跳,钱竟然少了好多。有两个说我们藏钱,我们气坏了,都是现金支付,从来没有用手机付钱;蹦床那会儿飞了?也不可能。“好像是欧阳没带,可从不缺钱啊!”一向细心的丁杰回忆起什么来,又连连否定。那二位已经走了,我们像炊事员行军——替人背黑锅,有些恼火,气冲冲地走了。只剩下俞楷钦孤单地站着,用手表呼叫他的妈妈。
外面狂风刮着,大雨“噼哩啪啦”地响着。我们用剩下的钱去买中饭吃,深吸一口气冲向超市,一跳一跳,踩得水花飞溅,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们左看看,右瞧瞧,买了几桶方便面,水呢?可乐!我们吃着黄连唱着歌,买了五张电影票刚回到世贸广场,被俞楷钦妈妈拦住。
俞妈妈沉着脸,劈头盖脸责问我们:“你们怎么搞的?俞楷钦他带的钱很多,足够买电影票,你们却没给他买电影票。”
“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钱少了。”我解释,可声音被盖住了,我们个个惊呆,就像抱着黄连回家——苦到家了。俞妈妈气冲冲地拉着俞楷钦走了。
我们看完电影在椅子上讨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们左思右想,却怎么也想不出来。我们像中药店的抹布,擦来擦去都是苦。